“你來吧!女士優先!”劉午陽說道,
範小曼也沒有客氣,拿着球杆開球,那架勢倒還真有幾分像模像樣。隻是,她這一彎腰,整個胸部都仿佛要爆出來一般,看的劉午陽一陣血氣翻滾,鼻血呼的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他還好,倒是蕭思卧有些招架不住了,當場血崩,鼻血跟火山爆發一樣,直接噴的滿地都是。
“我草,沒見過女人?這麽丢人?”劉午陽慌忙的轉過身,掏出紙巾丢給蕭思卧,讓他擦了擦鼻子。
“老大,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可不像你到處都是女朋友,最近火氣有點旺盛,很容易就流鼻血,加上她太過分了,穿個職業裝,也不看看合身不合身。”蕭思卧抱怨着說。
“到你了!”範小曼說道。劉午陽慌忙的走過去,不在理會蕭思卧,走到桌子旁邊,擡頭看了看範小曼,說道:“這件衣服不适合你,你不應該穿這種職業裝束的,發育的太好。”
“流氓!”範小曼瞪了劉午陽一眼,站在了一旁,捂着胸口,随即說道:“不準用修爲!”
劉午陽一竿子下去,直接把三個球撞進洞裏,說:“這點小兒科,還用不上修爲,太行村黑八小霸王不是白叫的,畢竟我這麽帥。”
“噗~”幾個女孩子聽了當場就噴血了,劉午陽越來越自戀了,真受不了。
劉午陽彎腰,準本一杆掃,突然一出手的時候,隻見範小曼猛然彎腰,劉午陽眼睛一花,看到一個白白的球,直接就怼上去了,結果悲劇了,别說一杆清了,居然還把母球給打進洞了。
“你太卑鄙了。”劉午陽咬牙凄慘的說。
“你怎麽不說你太好色了?”範小曼得意的說,說完就擦了擦球杆。
劉午陽看到這裏,心中就知道了,果然 悲催的事情終于發生了,劉午陽也終于知道什麽叫着一失足成千古恨了,自己不過隻是一時失手打了一個空幹,可是接下來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隻見範小曼一杆一個,一杆一個,眨眼之間,滿滿的一桌子球全部被她打了進去。一竿清啊,範小曼挑了挑眉毛,挑釁的看着劉午陽,嘴角浮起一抹壞笑,說道:“小跟班,來給本姑奶奶笑一個。”
劉午陽尴尬的笑了兩聲,說道:“那個三局兩勝怎麽樣?”
“你想的美,再輸了是不是要五局三勝?”範小曼白了劉午陽一眼,伸出手,說道,“把手機拿來!”
“幹嗎?”劉午陽邊說還是邊乖乖的把手機遞了過去。範小曼接過去,輸下自己的手機号碼,說道:“這是我的号碼,記住了,以後二十四小時随叫随到。”
“不是吧?你真當真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忙着呢,我可是大忙人,你别看我長的帥故意粘着我啊,我可不吃這一套。”劉午陽說道。
“我也很忙,比你還忙,最近我心情不太好,正好你撞在我槍口上,誰叫你輸了呢,願賭服輸,否則,你把天門之主的名字倒着寫。”範小曼說道。
劉午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個傻了,剛才爲什麽要那麽做呢?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人家欺負嘛。可是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劉午陽總不能反悔吧,那也太不男人了。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男子,一身帕哈尼西裝,剛一邁進來,就皺着自己的眉頭,鄙夷的說道:“又是你這個臭小子啊,哼,怎麽哪裏都能遇到你?”
邊說邊走到了範小曼的面前,看見劉午陽和範小曼有說有笑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憤怒,不屑的看了劉午陽一眼,接着把目光轉向範小曼,說道:“小曼,你上個廁所怎麽這麽久,害的我都差點報警了,這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上次跟他沾邊就被綁架了,你可離他遠一點啊。”邊說邊看了劉午陽一眼,分明是在暗示劉午陽就不是個好人。
範小曼本來還挂着笑意的臉龐,在看見柳佳祺的時候瞬間的便消失不見,不冷不熱的說道:“不用你管,我想我還有點這種自由吧?跟什麽人交往也不用你管吧,你要是不爽你走啊,又沒有人強迫你。”
柳佳祺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陰霭,接着谄媚的笑了一下,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被人家欺負嘛。”接着瞥了劉午陽一眼,說道:“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趕緊滾!”
“擦,這是你家啊,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多沒面子啊。”劉午陽眼中閃出一絲怒意,接着用一副不爽的語氣說道。
柳佳祺是個世家子弟劉午陽是知道的,而且特别能裝,一副天王老子是我爹的意思,劉午陽也知道藥王谷跟河東柳家的特殊性,他們在燕京不需要老九門管制,所以劉午陽跟範小曼也隻是開玩笑的鬥一鬥而已,但是這個柳佳祺不一樣,劉午陽要是真不爽了,還真得捏一捏他。
“小子,我看你是欠揍是吧?”柳佳祺惡狠狠的說道。
“喲,小子,你打聽清楚了這裏可是燕京啊?你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再說了,我是範小姐的跟班,走不走輪不到你來說。”劉午陽說道。
柳佳祺一聽這話,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目光看向範小曼,顯然不解範小曼怎麽會看上這個小子,居然還讓他做跟班,跟班是什麽?就是有事跟班幹,沒事幹跟班,柳佳祺懂。
“是啊,他是我的跟班,所以,他去那裏,輪不到你來插手吧?柳佳祺準許你在外面包養女人,難道就不準我養個小跟班嗎?”範小曼說道。
範小曼心裏非常的惱火,藥王谷跟河東柳家有姻親,藥王谷的女人通常都會嫁給柳家,所以範小曼跟柳佳祺算上來還有點親戚關系呢,而從小範小曼就跟柳佳祺定了姻親,本來範小曼雖然反感,但是也會嫁過去,但是在燕京一段時間後,範小曼居然發現柳佳祺居然在外面養了好多女人,而且還是他父親同意的,這讓範小曼極爲不能容忍,當場就悔婚了,不過藥王谷谷主範長生前段時間去世了,這使得範小曼更加的傷心,而且無助,因爲她要接替谷主的位置。
因爲藥王谷都是想着柳家的人,這讓範小曼心率交瘁的,藥王範長生跟燕京老九門有些交情,所以他們在燕京做生意不必經過老九門的同意,而早年藥王谷在燕京開了一家公司,叫做藥王集團,而柳家就通過入股的方式在跟藥王集團成立了一個分公司,如今範長生去世了,兩家的公司應該由範小曼繼承,但是柳家不同意,必須要範小曼嫁過去,而且隻能相夫教子,範小曼當然不同意,而且要悔婚,隻是如果自己悔婚的話,他們就要罷免自己董事長的職位,直接把藥王谷給吞掉了。
河東集團擁有藥王集團大部分的股份,所以很容易就能罷免範小曼,這可是一件巨大的事,關乎到藥王谷能不能生存下去的事,所以谷内所有的親人都一邊倒的要求範小曼嫁過去,這讓範小曼極爲惱怒,但又無可奈何。
對範小曼,柳佳祺可不是喜歡她,他們是嫡親的表兄妹關系。柳佳祺接近範小曼,無法就是想吞掉範小曼的公司而已,公司是屬于那種家族式的股份制公司,由于範小曼的爺爺範長生占據着大部分的股份,所以在範長生死後,範小曼就繼承了公司,擔任董事長的職務。一個人支撐這麽大的一個企業,的确有着很大的壓力,而且公司的那些個所謂的親戚董事會的人,都是想盡辦法的想要把範小曼拉下台,吞掉她的公司。
“哼,也就隻有跟班的命了,窮鬼。”柳佳祺白眼說着。
劉午陽笑了,說:“哎呀,是嗎?那也不一定啊,我雖然窮,但是我老婆有錢啊,而且還有很多個有錢的老婆,所以我不用有錢啊,有時候做小白臉也是不錯的。”
“哈哈,笑死我了,你老婆有錢?你老婆是那個?看你這慫樣,你要是能娶到老婆,我就是你孫子,你一看就是斷子絕孫的命。”柳佳祺不爽的說。
“我是他大老婆,我家也沒什麽錢,就是有好幾十億個人資産咯,有個上百億的公司咯,最近也沒什麽好玩的,正好去廣東投資咯,對你這樣的公子哥來說不算是有錢的了,我知道的。”王芷雲輕描淡寫的說。
柳佳祺聽了當時就黑臉了,上百億資産的公司,這還不叫有錢?你是吹牛的吧?
“我是他二老婆,嘻嘻,我家也不是很有錢,我爸爸是弄裝潢的,也就十幾個億的資産吧,窮的我連吃棒棒糖都要問大小姐要錢買,好窮啊。”李梓晴一臉抱怨的說。
柳佳祺咽了口唾沫,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這牛吹的有點太大了吧?
“我,我也好窮的,我家,我家是賣糧油面粉的,我爸爸也隻有二十億的存款,公司也不大,隻對一百多個國家出口。”珠珠天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