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端着酒,笑了笑,那天晚上之後,中田家族有很多疑問,例如劉午陽爲什麽會突然消失,爲什麽又突然出現了,爲什麽出現之後身上的傷就好了,中田英子還好一些,但是中田健二朗卻是極爲的好奇,一定要問清楚,而且還要跟劉午陽比試比試,隻是劉午陽可沒有那個閑心。
至于爲什麽會消失他也沒有說,這是他的秘密,當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秘密,劉午陽那時候真的快要死了,八道傷口,每一個都緻命,所以他逃回了狼牙聖境,在那裏在短時間内修複了自己的傷勢,然後回來了,劉午陽以爲自己能殺掉千鶴歸葬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秘術,用千鶴家族的千鶴歸宗逃走了,不過山本家族也因此失去了戰鬥的能力,因爲山本社被連根拔除了。
其實如果不是山本家族自己作死,搞了一個請君入甕的局,說不定山本家族還不會這麽慘,最多千鶴歸葬可能會殘,劉午陽沒有把握殺千鶴歸葬,他的劍道太變态,自己把酒吞童子的器靈放出來,居然都被他滅了。
“可惜,沒有抓住山本相右,這個老狐狸把地圖還拿在手上,上百噸黃金,要是被他們找到的話,相信山本家族翻身也不難。”中田久保擔憂的說道。
劉午陽點了點頭,說:“這正是不完美之處,不過久保君,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相信隻要你們中田家族繼續搜尋,一定能找到山本家族的,而千鶴歸葬沒了刀,建二先生,你應該能赢的了他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真的是師兄弟?”
“喲西,我們真的是師兄弟,但是從來沒有我們這樣對立的師兄弟,可以來說我們是師父的試驗品,我師父在二戰時期是最厲害的劍道高手跟武道高手,在晚年,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劍道厲害一點,還是武道厲害一點,于是便選中了我們兩個,讓我們繼承了他的功夫,隻是他沒有看到想要看的,因爲收集八刀流的千鶴歸葬結束了他的性命,奪走了他心愛的寶刀,天國,從那以後,千鶴就開始入魔,瘋狂的修行八刀流,而我也知道,我們必有一天會戰鬥,沒想到來的這麽快。”中田健二朗笑着說,說完就飲了一杯酒,隻是手上的傷口還很清晰。
劉午陽看着妖刀,說道:“真可惜,八把刀,每一把都是日本名刀,居然被毀掉了六把!”
小黑聽了,就把自己懷裏的那把太刀拿出來,說:“這是戰利品,老大交給你。”
“這把刀叫做村正妖刀,斬切能力出類拔萃,被德川家視爲“不吉”的象征,斥之爲“妖刀村正”, 因而在幕末時的長州倒幕派中人氣極高。刀銘:村正 ,而這把更是最負盛名的妙法村正。”中田久保羨慕的說道。
劉午陽拿着刀,感受着這把短刀,很适合近戰殺人,而且劉午陽能夠感受到刀身傳來的一股力量,其中也有器靈,不過不像是童子切安綱中的那個器靈來的暴躁嗜血,劉午陽說:“既然你得到了,就給你好了。”說完劉午陽就把刀丢給了小黑。
劉思敏跟蕭思卧看了,都是一臉羨慕的,這把刀他們上查過,乃是日本國寶級的刀,價值不菲,早知道就自己撿回來了,回去能賣不少錢呢。
小黑笑了笑,也沒有多說,直接就把村正妖刀收在了袖子裏,因爲這把太刀小巧,所以收進袖子裏在合适不過了。
劉午陽看着自己手裏的刀,就說:“裏面的器靈我感覺到很弱,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看來,必須要去找哪位棋聖了,小黑,找到了他具體在那裏嗎?”
“找到了,這是地址。”小黑說道。
劉午陽點了點頭,說:“蕭思卧,陪我走一趟。”
“我?老大,不是都是隊長跟着的嗎?爲什麽今天是我?”蕭思卧不解的問。
“嗯,如果你願意陪老毒物去火山了走一趟也可以。”劉午陽笑着說。
早就答應老毒物去富士山走一趟,去抓火毒蛙了,所以忙完了山本家族的事情,劉午陽也推脫不掉了,但是劉午陽說自己身上有傷,所以讓小黑去,這才逃過一劫。
蕭思卧沒有說話,隻是比兔子跑的都快,趕緊的去開車,他可不會跟老毒物一起去什麽火山。
劉午陽站起來說:“雖然這件事不完美,但是畢竟完成了,我忙我的事之後就回國了,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說完就走了出去。
中田久保微微鞠躬,臉上露出了笑意,他賭赢了,而酬勞就是,未來的日本将有他們中田家族一席之地。
劉午陽坐在車上,看着吳泉的資料,本來已經知道他很牛逼了,但是一看資料,當下還是被震驚了一番,看着戰績,雖然對于圍棋不是很了解,劉午陽也到了膜拜的地步。
11歲時就成爲北洋軍閥段祺瑞門下的棋客,并以“圍棋神童”出入段祺瑞府邸及北京中央公園來今雨軒棋席,14歲東渡日本,開始其職業棋手生涯。1933年,年僅19歲的吳清源運用自創的“新布局”,對陣本因坊秀哉名人,翻開了圍棋史上嶄新的一頁。
1939年 木谷實 七段6勝4敗 5:1時降級爲先相先,1941年 雁金準一 八段 4勝1敗 休戰,1943年 藤澤庫之助 六段4勝6敗 ,1947年 橋本宇太郎 八段 6勝3敗1和 6:2時降級爲先相先,1948年 岩本薰 八段 7勝2敗1和 5:1時降級爲先相先,1950年 橋本宇太郎 八段 5勝3敗2和 ,1951年 藤澤朋齋九段 7勝2敗1和 6:2時降級爲先相先,1952年 藤澤朋齋 九段 5勝1敗 降級爲定先,1953年 坂田榮男 八段6勝2敗 降級爲定先,1955年 高川格 八段6勝4敗 6:2時降級爲先相先!
那段時期内吳泉被日本棋院“開除”了,無法參加常規比賽而隻能在讀買社贊助下下十番棋,而棋院比賽的“最強”者又無法無視這個體制外的存在而自 稱“最強”,因此在取得頭銜後不管是否願意或者是否有足夠的實力,挑戰吳清源十番棋都勢在必行,否則就會被質疑爲水貨。
這樣一來棋院賽反而成了挑戰 最強吳清源的資格賽。而對于吳清源來說既無法下常規職業賽又沒有其他生活手段,讀買社的十番棋獎金成爲唯一收入來源,身處敵國一旦輸掉的話就會萬劫不 複連生存的可能性都存疑了,變成了隻許勝不許敗的獨孤擂主。在這種困難的狀況下~他居然全部赢下來了~而且順便把全部的挑戰對手都降格了!
看着電腦上對吳泉的資料,劉午陽皺起了眉頭,聖者多數孤傲,看來這次能不能請他賜教,是一件極爲不利的事呢,棋魂~
來的路上,劉午陽也已經把吳泉的脾氣跟小失誤說了,讓他盡可能的尊敬對方,蕭思卧也連說好。
隻是蕭思卧找到這個老頭的時候,還沒有自報家門,就被他趕出去了,對方一個勁的說他已經不在下棋了,讓他們不要在來打擾他。
劉午陽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不是下棋的,是特意來找吳老先生您。”
吳泉住在一個簡單的棋社裏,他已經許久不用清源這個名字了,而是用吳泉,這是他本來的名字,棋社裏根本就沒有人,而且布局很簡單,一個棋社,一個棋盤,一個看書下棋的老人,自己跟自己下,簡單到就如他這個人一樣,一生隻有兩個字能形容他,棋~聖,劉午陽看着這個瘦弱的老者,但是尚且精神,拿着一本道德經在觀看,對于外來人,都像是不屑一顧一般,唯獨自己,或許讓他多看兩眼。
吳泉上下的打量了劉午陽一眼,接而不屑的說道:“我早就已經不下棋了,拜師挑戰什麽的,另請高明吧。”很顯然,吳泉是把劉午陽也當成了那些慕名而來挑戰他,或者拜師的人了。
“呵呵,吳老先生不談一談,怎麽知道我就是那些俗人呢?在說我對圍棋也不感興趣。”劉午陽微微的笑着說道,對付這種人,需要的就是耐心。不過時間并不多了,自己就要回國了,劉午陽必須盡快的搞定吳泉才行。
吳泉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已經跟你說了,我已經不在下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吳泉就推動輪椅,就要離去。
“你~”蕭思卧剛想要爆粗口,劉午陽慌忙的攔住了他。接而對吳泉說道:“久聞吳老先生乃是棋道聖者,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隻怕是沽名釣譽吧。”
“年輕人,我一大把年紀了,什麽沒見過,對我用激将法,沒用。”吳泉淡然的說道。接着看了一眼劉午陽,說道:“年輕人,我一生隻會圍棋兩個字,若是你對圍棋不感興趣,那麽你來找我做什麽?既然不感興趣,我又何必跟你多說?不要在浪費老頭子不多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