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最近不太平,而今天晚上又發生了血案,大批的幫會的人被屠殺,一群日本警察在收屍,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支那人,死了還給我們添麻煩。”
日本警衛廳的人才不會調查這些幫會的人是怎麽死的呢,而且還是華夏幫會的人,巴不得他們都死光了才好,隻是要麻煩他們收屍罷了。
淺草寺,山本相右放下一顆棋子,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像他彙報了一些事情,山本相右就揮揮手,讓那人離開。
“山東幫廢了啊。”山本相右不無可惜的說。
山本佑聽了,就落下一顆棋子,說:“死不足惜,隻是可惜,沒有完成我們的任務,那仇天鷹怎麽辦?現在要不要除掉?山東幫覆滅了,隻有福清幫跟上海幫了,是個好機會。”
“麻逮,麻逮~上海幫的老大周晴死了,不是我們做的,也不是福清幫做的,那當然隻有山東幫幹的了,而山東幫要做的可是把這個罪名嫁禍給福清幫,如果山東幫突然滅了,你猜會怎麽樣?”山本相右平淡的說道,說完又落下一顆子。
“嗯?那樣,就會坐實福清幫是兇手啊,這樣的話,福清幫就會成爲華夏所有幫會的頭号敵人,人人自危啊。”山本佑說。
山本相右冷笑了一下,下了一顆子,說:“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山本佑看着棋局,心中有些惱怒說:“我應該先下手的。”
“是啊,你想多赢我幾手,但是沒想到會輸掉整個棋局。”山本相右說,說完就站了起來,來到門口,看着窗外的白雪,說:“我很喜歡看三國,我們日本人都喜歡看三國,但是顯然你看的不多,三足鼎立的姿勢不見了,那就剩下一個統一的局面,山東幫滅了,上海幫滅了,而最大的福清幫除了統一日本的華夏社團之外,沒有别的可能,因爲我們都拿他沒有辦法,所以山東幫還不能滅,上海幫也不能滅,必須要找到上海幫的遺孤,扶植上海幫。”
山本佑聽了有些不解,說:“他們隻是喪家之犬,怎麽能對付福清幫呢?”
“要的不是他們的力量,而是名聲,華夏有句話叫做,名正言順,隻要他們有領頭的人,就能凝聚力量,然後,我們就可以借助這個名聲,私下裏幫助他們,打擊福清幫。”山本相右說。
山本佑聽了,便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正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一大批人攔着一個人沖了進來,山本相右眯起眼睛,這裏是山本家族的老巢,隻有極爲少數的人知道,而眼前這個人顯然是知道的,但是山本相右不想這個人貿然出現在這裏。
“山本先生,貿然求見,請原諒。”仇天鷹滿臉憤怒的說。
山本相右沒想到仇天鷹會來,雖然知道他被打壓的很慘,但是也沒想到他會這麽沉不住氣,直接上門來找自己,這是要賣身了,不過山本相右可不會讓他這麽輕易的就把自己給賣了。
“既然如此,便給我一個不怪罪你的理由吧。”山本相右說。
“我已經找到劉午陽了,但是,但是他太厲害了,我的手下全部都折損在他的手裏了,山本先生,我是爲你辦事的,所以,還請你給我一個公道,幫我報仇。”仇天鷹冷冷的說。
山本相右冷笑了一下,說:“隻能說你實力差,而我,也是看錯了人。”
仇天鷹猛然瞪起眼睛,心中十分憤怒,他幫山本家族做了不少的事情,雖然都是暗地裏做的,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現在這個老狐狸居然說自己實力差?這不是卸磨殺驢嗎?仇天鷹自然不會讓他把自己甩了,說:“我請了雇傭兵來,你幫我殺劉午陽,我幫你對付福清幫跟上海幫,如果你不答應,那我隻好反過來了,到時候誰的損失大,山本先生我想你自己能夠估算。”
山本相右沒有看仇天鷹,山本崗站了起來,說了一句:“八嘎,你是想找死嗎?在這裏,你死了,連屍骨都出不去。”
“是嗎?山本先生,我想,有很多人想要知道山本家族的老巢在那裏吧?你在讓我抓劉午陽之前,根本就沒有說實話,他是中田家族請來對付你們山本家族的,力量十分強大,有鬼神之力,連你們山本家族的妖刀都被奪走了,這種人,你居然讓我去對付,這不是讓我們華夏人去殺華夏人嗎?借助他的力量消磨我們,呵呵,好計謀。”仇天鷹冷冷的說。
仇天鷹的話,讓山本家族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看來,他是必死無疑了,隻是山本相右沒有下令殺人,而是說:“你既然留了後手,那我也必然要屈服,最後一次合作,我幫你對付劉午陽,你幫我對付福清幫,盡你最大的可能把福清幫的老大給殺了。”
仇天鷹冷笑了一聲,說:“爽快,告辭。”說完仇天鷹就走了出去。
仇天鷹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邊緣,劉午陽殺了自己兒子,劉午陽殺了十幾個堂主,劉午陽就快要滅掉自己的山東幫了,劉午陽,一切都是劉午陽,不,是山本家族,這一切根本就是山本家族的陰謀,他讓自己去殺劉午陽,但是卻沒有說劉午陽的底細,這分明就是讓自己去送死,仇天鷹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便來找山本家族,就算自己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老大,真的要這麽做嗎?”張富貴有些戰戰兢兢的說,他現在手還在抖,身後的十幾個小弟都一臉的不同意,仇天鷹要跟日本人合作,然後跟福清幫還有上海幫同歸于盡,他們這些做小弟的當然不同意,隻是礙于仇天鷹是老大,他們不敢反抗罷了。
仇天鷹看着張富貴,冷笑着說:“如果這次我們能成功,山東幫大佬的位置,就是你的老,好好幹。”說完仇天鷹就上了車。
張富貴看着離開的車子,又看了看淺草寺,身邊的小弟說:“大哥,真的幹啊?”
“屁話,當然不能幹,誰都不準妄動,等我找人商量一下在說。”張富貴罵道。
山本佑看着自己的父親,有些憤怒,說:“我們怎麽能跟一個喪家之犬妥協,我們一樣有實力暗殺掉福清幫的老大,不用跟他做交易。”
山本相右皺起了眉頭,說:“如果是我們暗殺了福清幫的人,那麽華夏人必然不會分崩離析,反而會更加的團結,這就是人心,相反,如果是他們華夏人自己幹的,那麽他們的人心就會渙散,去宣揚一下吧,隻要仇天鷹成功了,我們就把消息傳出去,然後幫他們華夏人清理門戶。”
日本的天越發的冷了,又下了大雪,劉午陽帶着季小雅去中田社泡溫泉,本來想跟季小雅一起泡的,但是卻被季小雅給轟了出來,劉午陽這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中田慶子,也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跟你一起泡溫泉。
“喲西,劉桑,聽說你昨天殺了很多人啊,日本警察廳都動容了,還好警衛廳的人是我們中田家族的人,否則,我真的沒辦法交代啊。”中田健二朗笑呵呵的說道,雖然說的嚴重,但是字裏行間卻是輕描淡寫。
“耶,給建二先生添麻煩了。”劉午陽抱歉的說。
“喲西,劉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麽客氣呢,這件事我們中田家族擔着了,隻是我現在手很癢啊,劉桑不要忘了我們的目标是山本家族啊,劉桑還是多保存實力的好。”中田健二朗說。
劉午陽點了點頭,不過随即轉身,問道:“建二先生,不知道你對麻生家族的麻生小五郎有什麽看法?”
“咦?麻生小五郎?喲西,那個臭小子,仗着自己是皇族,居然不給我面子,居然搶我的女人,我很快就教他做人了,不尊老愛幼,有漂亮的女人應該先讓我這個老年人享受才對。”中田健二朗狠狠的說。
劉午陽翻了白眼,說:“我是問你他這個人怎麽樣,我不想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搶女人而被揪到警察局的事情。”
中田健二朗聽了就是一陣憨笑的,顯得很不好意思,中田久保走了進來,坐在榻榻米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麻生小五郎跟父親是一個性格,不喜歡家族事業,喜歡尋花問柳,但是他作爲長子,這一切他必須要繼承,而麻生家族的長輩爲了約束他,做了很多事情,不過都失敗了呢,麻生小五郎到處惹麻煩,讓麻生家族很頭疼,曾經更是調戲了雅子公主呢,讓天皇陛下很生氣。”
“可是他依舊是麻生家族的長子,所以盡管他繼續胡作非爲,麻生家族一定還是會保護他的,是嗎?”劉午陽頭疼的說。
“耶,那件事日本國民都不知道,就這麽的被壓下來了,而麻生小五郎又繼續胡作非爲了,而麻生家族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廢除這個惹是生非的人,而點名以我們中田家族爲例子,如果讓他繼承麻生家族的家主的位置,麻生家族會不會淪爲中田家族的樣子,嗫,真是丢人嗫。”中田久保歎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