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确保征途的順利,出發前他們還特地前去參拜了熊野、住吉和八幡三處的神社,以此來請求諸神的庇護。之後在途中還遭遇了酒吞童子所派來作害的茨木童子,其手被渡邊綱所斬。”
“在到達大江山的山腳後,他們又在一洞穴中偶遇三位老人。三人自稱是分别來自津國、紀國和京師附近的地區,因自己的妻兒們也被酒吞童子一夥所擄害,故前來此複仇。當他們聽說源賴光一行人正是前來讨伐酒吞童子的,便邀請其入洞詳談。”
“三位老人拿出神便鬼毒酒和星兜甲,送給源賴光等人:說這酒對于人來說,怎麽喝都無事;但對于鬼怪們來說,卻相當于劇毒,飲後會立刻機昏死過去。”
“說完三位老人又告訴了衆人酒吞童子所在的具體地點,并且告之他們其實就是熊野、住吉和八幡三處之神。”
“随後就立即步出洞口,化作青煙消失掉了。原來這三位神人正是在受到了之前源賴光他們的拜祭後,才特在此處出現相助的。衆人按照老人們所指點的地點繼續前進,在沿河前行時又遇到一位正在河邊洗血衣的年輕女子,其表情相當痛苦,看上去似乎也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源賴光上前相談。當這爲女子得知他們一行人等是前來讨伐酒吞童子的勇士之後,則立即哭訴道:自己原本是池田中納言家府中的侍女,但不幸自己與池田中納言的千金小姐一同被鬼怪們強擄至此。後來酒吞童子殺掉了小姐,吸光其鮮血,并讓手下的鬼怪啃食掉其肉;而這位侍女雖未遭迫害,卻也成爲了奴隸在此爲鬼怪們幹活。而她正在洗的這些衣服,也正是先前小姐的鮮血所染紅的鬼怪們的衣服。”
“随後不久終于到達酒吞童子的居所,源賴光等向門役通報稱自己一行人等爲修驗道行者後,得以進見酒吞童子。”
“他們知道酒吞童子并非刀劍所能傷害的。因此才以這樣的方式,來盡量争取到對方的信任後,再借機出手。”
“見面後,源賴光稱因于山間迷路,而特于此地來借宿,并獻上神酒以表謝意。嗜酒的酒吞童子聽後大喜,答應了衆人的要求共飲。”
“爲了消除其疑慮,源賴光等人強壓着内心的悲痛和憤怒,爽快地喝下了這以鬼怪們所擄少女們的鮮血所摻合的酒,并且不假思索地吃掉了席上以人肉爲主的各菜肴。”
“待其戒備逐漸放低後,源賴光斟滿神便鬼毒酒,敬予各位鬼怪。酒吞童子與其手下們未過多久,全部昏睡了過去,而喬裝爲俊秀少年的酒吞童子也露出了其原形。”
“源賴光等人見時機已到,遂換上裝備,開始斬殺已沉睡的各鬼怪。而對于酒吞童子,則是将其捆鎖至床上,四人各斬其四肢,源賴光斬頭。”
“就在斬下首級的瞬間,其竟然立刻蘇醒了過來,已經離開身體的頭部在空中作狂飛舞着,然後朝着衆人怒目而視地俯沖襲擊過來。”
“源賴光随即又拿出之前三位神人所贈的星兜甲,來擋住酒吞童子的頭部,并用此包裹了起來。于是就這樣成功地消滅了酒吞童子一族的鬼怪勢力,解救了衆多被擄拐的婦女和兒童。”“源賴光和渡邊綱等人也從此威名遠震,讓鬼怪們聞風喪膽,京都一帶的百姓生活又歸于安定。”
“由于源賴光砍下了百鬼之王酒吞童子的頭顱,因此其所用的太刀安綱也得以命名爲“童子切安綱”;并與鬼丸國綱、大典太光世、三日月宗近和數珠丸恒次并稱爲室町時代的“天下五劍”。”
“當年爲了斬殺酒吞童子廢了多少工夫,沒有人能知道,但是對于酒吞童子的邪惡所有日本人都銘記于心,而山本家族得到妖刀上百年也不敢嘗試解開封印,劉桑,若是你貿然解開,可能會帶來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中田久保說道。
劉午陽看了看妖刀,也在思索,神話多數有訛傳的地方,但是他能感受到這把刀中那器靈的力量,劉午陽真的不想就此放棄,于是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所有的後果我自負。”
“喲西,既然劉桑你決定了,我們也就不在多說,不過這次山本家族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偷襲我們中田社,不過還好有劉桑趕到,才讓久保得以平安,不過我不擔心山本崗,他雖然有盛名,但是畢竟年輕,而且又丢了刀,我唯一擔心的是山上的那位。”中田健二朗憂心的說道。
“喲西,還是很難得見到父親這麽爲家族事業擔心呢,看來久保遇到危險的事是很值得的呢。”中田久保開玩笑說道。
“嗫?我才不是擔心家族事業呢,我是擔心他如果下山,我這把老骨頭又要活動筋骨了,他專注收集妖刀,爲了成就妖刀八刀流已經走火入魔了,如今他已經有五把國刀了,而童子切安綱是其中一把,我想劉桑你是不可能擁有這把刀的。”中田健二朗憂心的說道。
劉午陽還是第一次看到中田健二朗有這種表情,就問:“那個人是誰?”
“伊賀鬼忍八刀流千鶴。”
“千鶴?”聽着這個名字,劉午陽有些詫異,曾經有一款遊戲,好像裏面有個人物就是以千鶴這個人爲原型而執着的,而現實中這個人在日本有很多傳說,劉午陽記不清了,但是依稀記得,千鶴是一個孤獨的忍者,極爲厲害,劉午陽本來還想在追問,但是中田健二朗卻打斷了,說:“我累了,劉桑,我們去找歌姬吧。”
劉午陽當時就是一頭黑線的,果然,爛泥扶不上牆啊。
山本家族,淺草寺,山本崗跪在大殿的正中央,滿臉的恥辱,山本佑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恥辱。”
“嗨。”山本崗低頭承認。
山本相佑揮手,說:“是我們自己太低估了劉午陽的力量,也太低估了華夏修者的力量,華夏不是一百年前的華夏,不是我們可以魚肉的華夏,這次的失誤,也給我們提個醒,我們無力在入侵了。”
“嗨,我會把妖刀奪回來的。”山本崗恥辱的說道。
“不用,你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事實證明,你的修爲還是不夠,第一的盛名,讓你目空一切,這一次,就當時一個教訓,劉午陽的實力應該在你之上,妖刀在他手裏是很危險,不過也無需擔心,他無法利用,不過家族智忍千鶴歸葬卻不允許妖刀落入他人之手,我們必須想盡辦法将妖刀奪回來,我還是那句話,對付華夏人,還是華夏人比較有辦法,山東幫的仇天鷹很有興趣跟我們合作,就找他吧。”山本相右說道。
“可是父親,他的人打砸我們店鋪,實在是可惡,他們怎麽看也不像是跟我們合作的樣子。”山本佑憤怒的說道。
“哼,會咬的狗不叫,你看他們叫那麽兇,也隻有一個小混混在行動而已,仇天鷹隻是象征性的給我看一下他的獠牙,不必擔心,告訴仇天鷹,無論如何要把妖刀奪回來。”山本相右說道。
山本佑聽了很不解,不過還是低頭鞠躬,下去按照自己父親的吩咐辦事。
劉午陽離開中田社,上了車,車裏面有幾個人頭,是山本家族山本社的死士,劉午陽笑着說:“是應該拜訪一下山東幫仇天鷹了,也是時候給張富貴送一些禮物,讓他上位了。”
小黑活動了一下手臂,雖然傷勢已經恢複一些,但是那道傷口依舊很痛,像是被惡鬼咬住吸血一樣。
“我現在打電話讓張富貴過來。”小黑說。
“不,我們送去吧,順便拜訪一下山東幫的仇天鷹。”劉午陽說,說完就上了車。
劉午陽捏了捏鼻梁,本來以爲來日本會簡單一些,找到山本家族的老巢,給他們一鍋端,但是實際上這裏的情勢比自己想的要複雜的多,幫會,家族,牽扯的太多,山本家族隐藏的很深,而且善于利用華夏人來對付自己,更是組織力量偷襲,是一個棘手的對手,既然這樣,劉午陽也隻有把水給攪渾了,就算你山本家族是頭老黑魚,我也把你給炸上來。
小黑打電話通知了張富貴,問他仇天鷹的住處,張富貴很是擡舉,直接就把仇天鷹的住處告訴了劉午陽,小黑在山東幫的總部看到了張富貴,讓他上車,張富貴一上車,就看到了十幾顆人頭,當時吓的就直哆嗦,劉午陽看了就好笑。
“都是要當老大的人了,連死人都怕?不好吧?那如果要你當了老大,還不被人笑話嗎?”劉午陽嘲笑着說道。
“不,不是,我,我就是,我不怕,我就是想說,老大你太牛逼了,這些人的臉上都有紋身,都是山本社的人,你居然殺了這麽多,我沒看錯人,跟你,牛逼。”張富貴戰戰兢兢的說。
“好了,廢話不多說,拿着人頭去領賞吧,我想這些人頭足夠你坐實堂主的位置了吧?呵呵,如果把山本家族家主的人頭給你,我想山東幫老大的位置非你莫屬了。”劉午陽笑着說。
張富貴聽了,眼睛都發直了,舔了舔嘴唇,說:“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栽培的”說完就趕緊把那些血淋淋了的人頭裝進黑色的垃圾袋裏,拖着就朝着總部去了。
“老大,你覺得這個人真的值得培養?沒有一點霸氣。”說完小黑就看着地上的一灘水迹,是張富貴尿的,都被吓尿了。
“哼,需要慢慢培養,不是每個人一出生就有霸氣,他這樣也好,越是怕我們,以後越是不敢背叛我們。”劉午陽說,說完就下了車。
看着眼前的大樓,上面有幾個大字“山東社團”随即說道:“走,去會會這個仇天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