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若頓時欣喜不已,内心激蕩,總策劃是什麽職位?相當于公司所有的活動,任務都将由自己負責,是董事長之下第一人了,這個職位可比一個小小的總監來的要高的多了。宋明若一臉的惶恐和感激,自己熬了這麽多年,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
“你沒什麽想說的嗎?”劉午陽看了宋明若一眼,問道。
“不~不是,老闆,我太激動了。老闆,你放心,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做的,将生意越做越大。”宋明若有些激動的說道。
“好,大家聽好了,留在這裏的,好好做,我保證你們能賺錢升官發财,不想留的,我也不勉強,走就是了,但是如果像宋子文那樣的,還在自以爲是,我就不好說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有什麽事跟宇文秘書說一下,宋策劃,你安排公司的日常事務吧。”劉午陽認真的說,說完就站了起來,跟劉全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宇文倩沒有送劉午陽,而是對着那些臉色煞白的人說道:“有什麽要彙報的嗎?”
宇文倩的表情有些得意,如今她才感受到權利的滋味,才享受到權利的職位,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但是,這個秘書遲早要變成副董事長的。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二十幾個元老總監都臉色煞白,如今情勢已經變了,宋家唯一一個争奪财産的人死了,那麽他們除了臣服之外還能做什麽呢?
劉午陽處理宋家的事是雷厲風行,而宋子文也是自己作死,請了那麽多打手直接在公司埋伏劉午陽,後果就是被那些打手給殺了。
劉淑娴接到警察的通知之後,迅速趕往醫院,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成了一具屍體,當下就嚎啕大哭,哭了一陣子之後,反而大笑起來,笑的有些神經失常,也難怪,一下子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大兒子,又失去了小兒子,這種打擊是常人難以接受的,所以這個前半生好命的富家太太,現在直接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倒是不能怪劉午陽,自己作死。
劉午陽倒是不知道劉淑娴突發精神病的事,要是知道估計會笑開花的,劉午陽離開了駿達公司,就直接奔着萬泰電子公司去了,當然是去找錢大富的。
來到了萬泰電子公司,大佐很恭敬的帶劉午陽去樓上找錢大富,進了錢大富的辦公室,劉午陽看到錢大富拿着澆花的水桶,居然在在澆花,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有閑情逸緻啊。
“雅興啊。”劉午陽笑着說。
錢大富笑了笑,說:“我現在一身無事輕松,女兒孝順,公司一帆風順,我當然有這個閑情逸緻,倒是你啊,最近肯定是忙的不亦樂乎吧?”
“還真是。”劉午陽笑着說,隻是心裏盤算着,這個錢大富現在是老人心态,公司一帆風順,女兒又回到他身邊,隻怕讓他去日本發展,未必會答應,嘿嘿,就算你不答應,我也得讓你答應。
“哎呀,錢大富,你這可不是閑情逸緻的時候啊。”劉午陽說,他掃了錢大富的面相看了一通,尋找可乘之機,突然,他找到了。
“噢,你這麽說什麽意思啊?你别自己不清閑,倒是來找我麻煩,你給我說清楚。”錢大富說,說完就把手上的水桶給放下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劉午陽笑了一下,說:“眼不哭而淚汪汪,心不憂愁眉縮縮,早無刑克,老見孤單,不哭常如哭,非愁且如愁,憂驚神不定,榮樂牢途林。”
錢大富聽了,覺得奇怪,随即照照鏡子,說:“我天神一副苦瓜臉,這有什麽辦法?”
“哼,這倒是沒辦法,怪你父母生的不好看,但是卻邢克你的後人,這叫老來煞,如果你留在你的子女身邊,你天天一副苦瓜臉的面相肯定會讓你的子女看着難受,還以爲自己犯了什麽過錯,心中猜測久了,自然就生疏了,到時候你們肯定有心裏隔閡,當年你就是這樣啊,以後那種事肯定還會發生的。”劉午陽認真的說。
“這有什麽辦法?我天生的這副面相,難道你還讓我去整容嗎?”錢大富不高興的說。
“整容倒是不必,解煞的辦法也有,你想不想知道?”劉午陽想着說。
“你倒是說啊,賣關子。”錢大富有些不爽的說道。
“呵呵,這個辦法就是避,讓你,或者你的女兒離開彼此,不見自然不會影響。”劉午陽笑着說。
“廢話,我都這麽大年紀了,好不容易跟我女兒和好了,你居然還讓我們彼此不想見,你安的什麽心?”錢大富不爽的說。
“是好心,季小雅是什麽人你應該清楚,從小被自己的兩個父親不待見,抛棄,内心一股軟弱,好不容易跟你和好了,你天天一副這個樣子,你說她會怎麽想?還以爲你是虛心假意呢,我知道,你就長這樣沒辦法了,但是季小雅可不這麽想吧,你從小對她的傷害可不是一丁半點的。”劉午陽說。
“哎,我知道,我也後悔了,我也會彌補她。”錢大富說,想想自己以前對季小雅的态度,現在就有些後悔,孩子是無辜的,自己何必要爲難孩子呢。
“哼,她的心性是無法改變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面對你,有些困難,不過呢,有個辦法可以幫她加強自己的自信心,那就是創造事業,往往一個人的自信心就來源于自己創造了一番事業,那時候,他的内心就會更加堅強起來了,所以就算你是一副驢臉,她見了也不會不适應了。”劉午陽說。
錢大富聽了,就點點頭,劉午陽說的倒是有理,随即就說:“現在讓他來公司工作,有點太早了吧,她畢竟還再上學呢。”
“哼,上學有什麽?現在的大學生創業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都是被逼的,不創業就被淘汰,而季小雅呢,則是有你這個有錢的爹,你随便給她個十幾二十億的,想要失敗也很難,是吧。”劉午陽笑着說。
“哼,這有什麽意思?還不是我拿錢砸出來的,到時候他知道了,估計會不高興。”錢大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