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手腕上的疼痛,陳韶說道:“劉午陽,别亂來,别亂來。殺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麽好處。”
“怎麽?你這是在求饒嗎?”劉午陽微微的笑着說道。
“怎麽樣都好,劉午陽,我錯了,我隻是個世家公子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放了我吧,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是不是?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你知道的,我家是廣東四大家族之一,我家有錢,你要多少錢,你說,一億?十億?都行。”陳韶說道。雖然手腕上陣陣的疼痛傳到心頭,但是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陳韶不得不暫時的忍耐。
劉午陽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有時候錢不是萬能的。”
陳韶愣了一下,心裏憤憤的罵道:“去你媽的,錢不是萬能的,爲什麽那麽多人爲了錢丢了性命!”可是又有什麽辦法,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哪裏敢把這句話說出來。
“行,行,錢不是萬能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怎麽說就怎麽辦。隻要你不殺我,怎麽都行。”陳韶說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劉午陽說道:“我看陳大少,你是誤會了,我要的隻是你的命而已。”
陳韶渾身一顫,終于明白劉午陽的意思了,劉午陽是一心想要殺自己,這樣的話,劉午陽怎麽會放過自己呢?不過不管怎麽樣,陳韶還是想争取一下,不能就這樣被劉午陽殺了。
“你要清楚,我可是四大家族陳家的大少爺,我們家就我一個少爺,你要殺了我,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你也會死的。”陳韶說道。
“是嗎?看來你還是太高估自己啊,四大家族又怎麽樣?老子還是天門之主呢,你以爲我放你回廣東是怕了你了?隻是我等着旅遊呢,我打算旅遊完了,就回去把你們四大家族給擺平了,隻是你這麽傻,自己撞到我的槍口上來了。”劉午陽微微的笑着說道。
陳韶聽了劉午陽的話,憤怒的呸了一口,說道:“好,劉午陽,你有種,今天我是必死無疑了,哈哈,我在地獄裏等着你,來吧,給個痛快!陳韶昂起脖子說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的了,也别想活着離開,與其卑微的求饒,那還不如幹脆的求死,這樣至少還能保存一下自己的面子。
“那我就讓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話音落去,劉午陽拔出了插在陳韶手腕上的金錢劍,手腕一翻,劃破了陳韶的咽喉,隻見陳韶的脖子鮮血直冒。
陳韶捂着自己的脖子,但是鮮血跟瀑布一樣流了下來,他根本就捂不住,噗通一聲,陳韶倒在了地上,雙腿開始抽搐了起來,鮮血也彌漫開來,很快他整個人就不動了,徹底的死去了,像一個男人一樣死去。
劉午陽看着杜友天,說:“杜先生, 我能走了嗎?如果你還想跟我喝茶的話,不過我看你的血也經不起那麽流啊。”
杜友天咽了口唾沫,嘴角發幹,他真的很想把劉午陽給幹掉,但是現在卻隻能放劉午陽走,于是說道:“劉午陽,我的一條手,不是白被你砍掉的。”
“哼,我劉午陽敢砍你一條手,就能要你一條命,我不殺你,隻是因爲你活着比死了有用,我可不想被你青龍會的人追着屁股跑,我還有重要的事,所以你要是識相的話,就離我遠遠的,否則,下次你就不是丢掉一隻手那麽簡單了。”劉午陽說,說完轉身就走。
杜友天體力不支倒在地上,沒有攔着劉午陽,大傻沖了進來,急忙爲他的傷口用皮帶紮上,說:“老闆,要不要留下他們?”
“讓他們走,我現在命都沒了,還怎麽留他們,船上還有不能得罪的客人,穩住客人要緊,快叫急救醫生來,還有,下通緝令,把杜雲忠那個混蛋給我找到~”杜友天憤怒的吼道,如果不是這兩個混蛋把劉午陽引到自己這裏來,他根本就不會斷一隻手,而陳韶這個混蛋更是要禍水東引要劉午陽殺自己,幸好劉午陽不傻,沒有殺掉自己,否則,自己真的就成了冤死鬼了。
劉午陽走出辦公室,外面圍了好多人,都是青龍會的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動的,之前的戰鬥,相信已經震懾到了他們,而杜友天也發了命令讓自己走,那麽這些人就沒有敢攔着自己的,劉午陽走甲闆,等着老九門的人來接自己。
這一次砍掉杜友天一條胳膊,劉午陽沒有後悔,之所以沒有殺他,是因爲,殺了他自己也走不了,而杜友天還有一船的客人,如果他想要跟自己糾纏的話,那也隻有等以後才有機會了,隻是,自己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劉午陽看着一架直升飛機飛了過來,是中田家族的人,丢下繩子,劉午陽幾個人爬了上去,因爲直升飛機的噪聲太大,幾個人都沒有說話。
劉午陽心裏有些擔心,那個杜雲忠好像逃走了,陳韶是四大家族的人,如果在他這裏被殺死的話,那麽他以後在四大家族那裏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爲了保命,不知道他會不會狗急跳牆。
賭船離開内海不是很遠,才剛剛駛入公海而已,所以直升飛機很快就飛到了碼頭, 踏上碼頭的地面,是條約兩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邊擴展至海面,亦可稱爲渡橋,隻是沒想到,原本給路人悠閑釣魚觀景之用的渡橋,隻是劉午陽看着渡橋兩邊沒有任何人,一個蕭殺之氣在蔓延,劉午陽笑了一下,這個渡橋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
下了飛機,劉午陽看到了張亞雷他們,原來他們都還沒有走,中田久保把他們放下之後,就迅速回去救劉午陽他們,這一來一去之間,耽誤了不少時間,不過這幾個人依舊都在碼頭等着,沒一個人離開,如今他們看着劉午陽回來,心裏才放心了不少。
幾個人朝着劉午陽飛奔過來,劉午陽心中緊急,因爲他看着渡橋兩邊有黑影湧動,于是急忙伸手阻攔他們,岸邊的情形起了變化,劉午陽看到岸邊的路人同一時侯神色慌慌,從左右兩旁走上石橋,最怪的是,他們的手全都掩在身後,劉午陽可以肯定,路人身後肯定手握刀子,問題是刀口會向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