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誰就死。”劉午陽一聲獅子吼,吓的那些人,面色慘白,杜友天氣的揮手,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劉午陽蹲下身子,将陳韶的頭發抓起來,說:“會說人話嗎?要我教你嗎?”
陳韶翻眼看着劉午陽,他吓的咽了口唾沫,在賭船上劉午陽要是殺了自己,自己連死都沒法伸冤,這艘賭船可是開往公海的,在公海殺人,是沒有人認你的,所以陳韶隻好服軟,說:“會,會說~”
“***會說,你不早說?”劉午陽吼道,說完一巴掌又是将陳韶打在了地闆上,隻見地闆裂開了一個口子,陳韶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都捂着嘴巴, 不敢發聲,看着這個年輕的東方人居然這麽變态,那些西方來的女人都吓的面色慘白,就連男人也是心驚膽戰的。
“劉午陽,你想做什麽?在我的賭船鬧事,你想過後果沒有?”杜友天說道。
“午陽,算了~宇文倩也沒什麽大傷,隻是被打了而已,而且杜先生也不知道。”張亞雷說。
“不知就一定無罪嗎?杜先生做的生意也未免太枉法了吧?抓人,關押?還要賣出去?這是明目張膽的違法啊?宇文小姐在内陸也是有身份證的人,難道不應該被法律保護嗎?你們在澳門我們管不到,但是現在你的船停在港口,海南的港口,難道,不應該遵守内陸的法律嗎?把人家千金大小姐抓進去,折磨了一番,一句不知道就算了?這個事,未免也太不公。”王子健生氣的說。
杜友天看着王子健,不知道是那一号人物,不過跟着劉午陽一起來的,估計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看着劉午陽笑眯眯的臉,杜友天知道這件事不好善了,就說:“你想怎麽樣啊?”
“道歉。”劉午陽解開西裝的扣子說,隻要杜友天敢說一個不字,他今天就把賭船給拆了,不爲别的,就爲了宇文倩胸口的那一道道血痕,劉午陽知道,宇文倩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她拼死守住貞潔,劉午陽就爲了她的貞潔,也要杜友天說一句對不起。
“你~”杜友天氣的咬牙切齒,這世上還有人敢讓自己說對不起的~幾十年了,從來沒有。
劉午陽身體的靈氣開始爆發出來了,他周身像是一個危險的熔爐一樣,好像周身的溫度比别的地方要高很多,而地面居然傳來了巴拉巴拉的聲音,衆人低頭一看,居然以劉午陽的腳下爲中心,地闆全部都裂開了。
杜友天驚的往後退去,所有人都在後退,但是杜友天沒有道歉,他瞪着劉午陽,他就不信劉午陽真的敢拆了他的賭船。
“對不起,劉先生,宇文小姐,這件事是誤會,是犬子有眼無珠,對不起。”丁岚急忙說道。
劉午陽收起了靈氣,既然有人道歉,就算了,丁岚雖然不是這件事的主謀,更是不知情的人,但是她的分量夠,而且代表的是她兒子,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兒子幹的,所以她道歉了,劉午陽沒有理由在鬧下去。
“杜先生好大的臉皮,居然讓一個女人出來給你道歉,以後就躲在女人的後面混社會好了。”劉午陽挖苦的說。
“你說什麽?”杜雲忠說着,但是卻不敢上前,杜友天把他攔下,說:“英雄出少年,好,劉午陽,你有種,這件事我們就算了,你要是在敢拿這件事說事,别怪我杜友天不買陳子君的面子。”
“杜先生,請你搞清楚一個情況,我劉午陽行走天下,不是靠任何人的面子,我靠的是我自己的本事,你要是想對我不客氣,來好了,我劉午陽都接着。”劉午陽霸道的說。
杜友天嘴角抽動,渾身打了個冷戰,不是吓的,而是氣的,他混迹江湖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劉午陽是第一個,所以他的下場注定了不是很好。
“劉午陽,你可以,想要換回其他兩個女人,在拳賽上你必須得赢,如果你輸了,呵呵~後果,應該不用我告訴你了吧?”杜友天說道。
劉午陽把丁岚推了過去,說:“不用杜先生提醒,如果我的朋友,在告訴我她們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相信,我絕對會讓你的賭船沉在公海。”說完,劉午陽朝着地闆一踩,隻見地闆一下子裂開了,整個大廳以劉午陽爲腳下的邊緣,一下子下沉了下去,轟隆一聲巨響,煙霧彌漫。
沒有人敢叫喚,他們看着那一尺長的裂縫,驚訝的合不攏嘴,到底是什麽力量,居然能把賭船的地闆給踩碎,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杜友天看着自己的賭船,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子到底什麽力量?難道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高度?對于修者杜友天不了解,隻是聽說,聽說他們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但是卻沒有見過,今天見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青幫在上海時期也是有修者的,隻是在那場紅色清洗之後,流落海外的青幫在沒有修者了,隻有打磨身體的手下還有橫掃血肉的槍械,在杜友天看來,沒有什麽比槍械更容易殺人的了。
劉午陽轉身,将宇文倩摟在懷裏,張亞雷跟王子健都驚訝的跟在身後,他們都知道,劉午陽是真的生氣了。
杜友天将自己的女人摟在懷裏,讓身後的手下處理現場,看着劉午陽離開的身影,他殺人的決心越來越強大,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一個成爲自己的敵人,而自己已經跟他鬧了矛盾,那他也隻有必死一條路可以走了。
劉午陽安撫宇文倩的心情,帶她來到了包廂内,說:“你别怕,現在沒事了,你媽媽跟妹妹,我也會救出來的。”
宇文倩點了點頭,說:“真是黑暗,那些女人都被關在小黑屋裏,不知道要被賣到什麽地方,我真沒想到我會經曆這樣的事情。”
劉午陽歎了口氣,說:“都是你那個老媽,呵呵,不知道這次她還會不會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