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久保深深的鞠了一躬,說:“我覺得,相信父親是一件很難的事呢,他的心态真的讓我有些頭疼呢。”
“二郎叔叔是不可以相信的,但是爲什麽久保君還要找叔叔商量這件事呢?”中田英子納悶的說。
“他畢竟是我父親啊,畢竟是家主啊,我要得到權利集中,需要長老會的認可是其次,得到父親的認可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我必須要把這件事彙報給父親,否則的話,我就是越俎代庖的。”中田久保很爲難的說。
中田英子笑了一下,說:“那麽就盡量的相信建二叔叔吧,他一定會辦好的。”
“但願如此,對了這次拳王聯賽,聽說有亞洲驅逐艦,你覺得勝算有多少?我可不想中田呆九丸被打的很慘”中田久保說道。
“久保君,我們打的是地下黑拳聯賽,跟他沒有關系的,久保先生,我怎麽覺得,你越來越像建二叔叔了呢?有些事情經常混淆的。”中田英子失神的說着。
“噢噢噢,soga,我差點忘了,真希望能赢呢,不過可惜有山本家族的武士,很難呐!”中田久保笑着說,說完就看着外面的海,臉上充滿了希望。
華夏田園茶樓,杜雲忠摸了一張牌,随後丢了出去,對面的人說:“糊了”杜雲忠暗罵晦氣,就說不打了,說完就站了起來,去喝茶,有人很快就接替了他。
“大佬,我返嚟喇,事情辦揜咗,個衰仔得罪嘅人系袍哥會嘅人,而且同大佬陳子君系兄弟,嗰個人叫劉午陽,就系你講嘅對付廣東四大家族嘅人。”大飛說着,說完就把杜雲飛給踹到了地上跪着。
“大佬,對唔住,我唔知佢咩料呀丫,我隻系爲幫會做嘢呀,你放過我啦,我再都唔敢喇。”杜雲飛哭天喊地的求饒着。
“系劉午陽?晦氣丫,嗰日喺世紀酒店就覺得佢眼熟,冇打探出嚟佢嘅波路,冇谂到佢就系劉午陽,居然同袍哥會有咩關系,陳子君咩人啊?就算系幫主都要畀三分薄面丫,你都畀我對付佢?你知唔知死點寫啊?”杜雲忠憤怒的說道。
“大佬呀,我錯咗,我錯咗,求吓你放過啦!”杜雲飛痛哭流涕的喊道。
“死,我唔想見到你!”杜雲飛說道,說完就踹了杜雲飛一腳,吓的杜雲飛連滾帶爬的就逃走了。
大飛看着老大,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人,果然杜雲忠說:“跌到海哩去,成事唔夠敗事有突!”
大飛點了點頭,就吩咐手下去辦,杜雲忠說:“有冇叫佢食飯呀?”
“有的,隻是他不給面子啊。”大飛無奈的說。
“做嘢留一第日好想,講咗就好,我都唔驚佢,隻系唔想而家同佢起矛盾,等我同四大家族要夠曬着數,喺對付嗰條友都唔遲,呢度系海南,莉香港好近嘅,做咗佢跌到海哩,理佢系邊個,咪話系陳子君咗,就系天王老子都發現唔到呀。”杜雲忠冷笑着說道。
“了解。”
世紀酒店,劉午陽渾身上下都被套滿了購物袋,幾個女人逛街的戰鬥力就猶如千軍萬馬一樣,不可小噓,劉午陽成了人工搬運車,大大小小的東西不知道搬了多少回來,要不是他有點力氣,還真的搬不動。
回到了世紀酒店,劉午陽才如釋重負,他發誓,以後在也不會跟這麽多女孩一起逛街,否則的話,自己一定會被累成死狗的。
“喂,劉午陽,這份海鮮飯有人送來,說是給你的。”張亞雷笑着說。
劉午陽喘息了一口氣,打開海鮮飯,随即開始吃了起來,他一直都沒吃飯呢,吃着味道覺得很好,就說:“海南的海鮮市場很火爆啊?”
“是啊,來這裏一是看風景,第二就是吃海鮮,不過這裏的海鮮市場極爲不規範,造成了很多負面影響。”張亞雷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發展這個生意呢?”劉午陽問道。
“想是想過,這是一個暴力的行業,不過這個産業也在四大家族手裏控制着,沿海一帶的海鮮養殖場都是他們控制的,這裏的供貨都是從廣東那邊進來的,而且,海南這邊的供貨商也是廣東四大家族的公司,我們想要插手,很難的。”張亞雷說。
“哼,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隻要你做,就能做成,對了,有一個賣海鮮的排擋不錯,我想,如果你想做海鮮生意,可以從這個排擋入手。”劉午陽笑着說。
“你說哪個小姑娘?呵呵,看來,你已經有門道了。”張亞雷笑着說。
“是啊,那個女孩叫蘇婉,她們家的海鮮都是平價的,生意非常好,客源很大,今天就是因爲她們家的海鮮賣的便宜,所以遭到了對付,如果你願意供貨給她們,給她們提供保護,那麽合作之後,想要擴大生意是很簡單的事,這樣的話,慢慢侵吞其他的排擋,發展一個大的海鮮飯店,相信不是難事。”劉午陽笑着說。
“哼,你很聰明,知道以小見大,但是有一點很難,我到那裏去找海鮮呢?我自己酒店的海鮮都是空運過來的。”張亞雷笑着說。
“海南這麽大,我就不相信全部的海産業都是四大家族的産業,總有一家不是的吧,隻要抓住一個點就行了。”劉午陽說道。
“是,不錯,計劃是有了,隻要實施就行了,這件事我會找阿郎去辦的,不過劉午陽,告訴我,你這麽做,到底是爲了我們賺錢呢,還是爲了那個蘇婉呢?”張亞雷笑着說。
“嘿嘿,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劉午陽笑着說,如果能幫助到别人,自己又能賺錢的話,何樂而不爲呢?
劉午陽整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好像是這些天都沒有看到過宇文倩一家,她們來之後,就出去玩了,劉午陽以爲有周靖瑤跟着,也不會出現什麽危險,但是這都一天一夜了,出去玩了這麽久,也沒有回來,到底在玩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