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英子害羞的笑了一下,然後親自端起黑茶給劉午陽喝。
劉午陽有些尴尬,随即隻能把茶杯接過來,輕輕抿了一口,對方都這樣了,自己要是在不給面子,這談話就真的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微微的笑了笑,劉午陽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中田英子,說道:“中田英子小姐,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劉桑有話請說,慶子知無不言。”中田英子說道。
“藏寶圖上埋藏的可是黃金?”劉午陽說道。
“我想劉先生就是問這個問題,但是我不能回答你。”中田英子一邊說一邊将目光轉向了對面的中田久保,似乎是在征詢他的同意。
待到後者點頭之後,中田英子接着說道:“是,裏面埋藏的是黃金,而且比泰國那一筆還要多,按照皇室檔案記載應該有上百噸之多。”
劉午陽不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居然有上百噸之多,這麽大一筆黃金,隻要得到了之後,可以成爲世界巨富,隻是劉午陽有些詫異,他們爲什麽要找自己呢?還把藏寶圖給自己一半,難道不怕自己把黃金偷走了嗎?自己可是偷過一次他們的黃金啊。
“難道中田英子小姐就不怕我把屬于你們的黃金給搶走了嗎?”劉午陽說道。
“劉先生,你這麽做是很危險的,上次劉桑的行爲,就讓英子刺殺了你,所以劉桑還是不要去做這樣的事了,不道德,不過就算劉桑這次想要搶也搶不走了,那個地方是非常危險的。”中田英子說道。
“華夏有句俗語,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批黃金足夠讓無數人心動,就算在危險,我想也是值得冒險的。”劉午陽說道。
中田久保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也不得不承認劉午陽的話說的有幾分的道理,一百噸黃金足以使一個國家心動,冒險,所以他故意做的有些懊惱的說:“喲西,劉桑可是提醒了我呐,現在不知道怎麽辦好了呐。”
中田英子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久保君,就算我們不阻攔劉桑,山本家族的人也不會讓劉桑成功的,想要得到這筆黃金,可還是需要山本家族那一半藏寶圖呢。”
微微的笑了笑,劉午陽說道:“不用一唱一和的,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叫我來,不會隻是單純的要跟我說這些吧?”
“?,劉桑果然是聰明人,這張藏寶圖隻是一半?,另外一半在山本家族手裏,山本家族可是二戰時最大的海軍家族,那匹黃金就是他們從全世界掠奪回來的,不過卻被埋藏在了海島上,由當時負責押運的中田家族跟山本家族一同保存地圖。”
“而近些年來,日本内部經濟不穩定,各個家主破産,山本家族跟我們中田家族都是一樣,所以我們就急需得到二戰遺落的黃金,這一次山本家族就想把這批黃金給取出來,隻是他們卻不想通知我們,想要獨吞這批黃金。”中田久保說道。
“噢,所以,你們也想獨吞咯?不過既然山本家族在二戰時期就是最強大的家族了,現在他們也肯定很強大了,所以你們才找到了我。”劉午陽笑着說。
“嗫,上次刺殺劉桑是個錯誤的選擇,我覺得我們應該合作,劉桑的實力跟山本家族不相上下,而且在商業上有很多商業夥伴,我想借助劉桑的力量對付山本家族。”中田久保說道。
劉午陽聽了就冷笑了一下,這個中田久保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卻是老謀深算啊,居然借助外部的力量對付山本家族,一來他們不會落下話柄,二來,他們可以借刀殺人,真是一舉兩得,但是未免把别人都當傻子了。
“劉桑,我們都是年輕人,我在日本屬于少壯派,對于一些古老的糾結早就解開了,我也希望劉桑不要被曆史所禁锢,我要面對的情勢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首先就是在經濟上挽救家族,然後把家族控制在我的手裏,然後在打敗山本家族,獲得黃金,劉桑,你可以幫我嗎?”中田久保認真的說。
嘴角緩緩的勾起一個弧度,劉午陽說道:“久保先生是吧?我想你也不傻,這世上沒有白來的午餐,我憑什麽要幫你?你有什麽好處給我呢?”
“如果我當選家族族長的話,我可以保證在我們中田家族所在的區域,你和你的商業夥伴可以在我的家族區域内做任何商業活動,當我們一起壯大之後打敗山本家族,獲得完整的藏寶圖之後,黃金五五分成,這是一個天文數字。”中田久保說道。
劉午陽有點淡然的笑了一下,這個利益的确很誘人,但是劉午陽卻也清楚,如果将來有一天自己真的和中田久保鬧翻的話,自己又能拿他怎麽辦呢?日本人言而無信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曆史的問題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劉午陽又皺起了眉頭。
說了不能被曆史所禁锢,所以劉午陽應該換一個思路,五十噸黃金很多,但是這是其次,如果王叔叔的産業,張亞雷的産業都能在日本生根發芽的話,那将是一個巨大的賺錢機器,日本的商業很發達,雖然現在處于低迷時期,不過依然有無數的賺錢行業,所以劉午陽想要這個機會。
劉午陽看着中田久保,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人是個超級高手,談判上的超級高手,把自己這一方的利益算的很清楚,不多不少,讓自己舍棄痛心,加入要下決心,而他呢,隻是做幕後黑手,得到的利益是巨大的。
如果王叔叔的商業圈能擴展到日本的話,這不僅僅是王叔叔能獲得好處,而他們日本人獲得的好處更多,就業機會,稅收,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看着劉午陽笑而不語,像是不滿意,深深的吸了口氣,中田久保說道:“那劉先生到底需要什麽樣的好處?還請劉先生直說,隻要是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一定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