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他搞什麽鬼,九黎族的寶藏我也想見見。”劉午陽說,他是打這個注意,但是更多的他确實不想季小雅死,畢竟季小雅的初吻可是自己的。
劉午陽上了台階,雷公山的山頂逐漸平坦,三裏路的台階巍綿延,劉午陽走上了雷公頂,看着那一望無際的平川就有些驚訝,沒想到幾千米的雷公頂山峰居然是一片平原,在平原的邊緣處居然有一個巨大的聖廟,沒有廟門,隻是一座簡單的神廟,倒不如說是一個山洞。
江相如站在平台上,看着那蠻王廟,感慨萬千,三十年,終于自己站在這裏,隻是江相如沒有動,因爲洞口坐着十二人,江相如說:“這是九黎十二蠻子,你幫我殺了他們。”
劉午陽看着那十二個人,按照一定的順序坐在洞口,那十二個人看着有人上了山,就站了起來,他們披着黑袍,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把黑袍給拿了下來,劉午陽注意到,這十二個有老有少,最年長的已經有七老八十了,而最年輕的的才十幾歲。
“洞女,你回來了。”
季玉柔痛苦的哭泣着,洞女是她,這是苗族人對她的尊稱,苗人有一個信仰的神,叫做落花洞女,是一種被神話的女人,而她就是曾經被神話的女人之一,隻是如今她悲慘的樣子,在也沒有臉經得起這個稱謂了。
“蠻大,不要叫我洞女,我是個罪人,幫我殺了這個人,殺了他。”季玉柔痛苦的說。
江相如一巴掌将季玉柔打在地上趴着,說:“哼,現在還想殺我?哈哈,癡心妄想,劉午陽,你們去殺了他們,我帶你們進蠻王洞,我有重名戰鼓,你有金蠶蠱,我們兩個合力打開蠻王墓,将裏面的寶物瓜分如何?”
劉午陽聽着,就笑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動,他可不會被江相如當槍使,不過劉午陽卻緩緩後退了,因爲狼牙裏傳來一陣陣暴躁的感覺,好像是那頭小肉蟲在不安分。
“嗡嗡~”一道道飛蟲從蠻王洞裏面飛出來,那些蟲子猶如馬蜂一樣,給人一種壓迫感,突然,那些蟲子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臉,漸漸的凝聚成一個人,所有人看着都驚訝的後退。
“蠱王,他就是蠱,蠱就是他,當年我老爹說的果然不錯,他居然把自己煉制成了蠱。”劉午陽詫異的說。
那蟲子凝聚成了一個人,他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說:“三十年了,終于又回來了,其實,我想說,我沒有怪你,你可以早一點回來的。”
季玉柔聽着那話,低着頭,泣不成聲,突然她站了起來,朝着山崖下跑了過去,終身一躍就跳了下去,她沒有臉面對自己的父親,沒臉面對這個自己傷害那麽深也不怪罪自己的父親。
“媽媽~”季小雅追了過去,想要抓住自己的媽媽,但是卻被江相如給抓住了,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着季玉柔跳下了山崖。
“好剛烈的女人。”陳子君說。
劉午陽也有些咋舌,這女人居然說死就死,她已經回家了,爲什麽不能在活着面對一切呢?
江相如掐着季小雅的脖子,說:“蠱王,你女兒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想看着你的孫女死嗎?不要逼我,讓我進入蠻王洞,我要打開聖墓,否則我殺了你孫女。”
劉午陽看着蠱王,他身高七尺,是個壯實的漢子,頭發烏黑,典型的蠻巫之人,他的臉上看不出背上與憤怒,隻有眼睛裏有着無數的閃動,那是殺氣。
“你處心積慮想要得到我們九黎族的寶藏,但是你可曾想過,其實寶藏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蠱王說道。
“哼,少騙人,讓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江相如說,說完就抓着季小雅走了進去,突然季小雅狠狠的咬着江相如的手臂,眼神憤怒的瞪着他,江相如吃痛,說:“你不要找死。”
“嗚~”季小雅憤怒的咬着,就猶如瘋狗咬着骨頭一般,死不松口,江相如朝着她脖子一掌,将她打昏了過去,随即對劉午陽說:“希望我們能統一戰線。”
“蠱王,可需要我幫忙。”一個老人從蠻王洞裏走出來,所有人都是一愣。
“靠,居然是六叔?難怪在燕京找不到你,感情是來苗疆了。”劉午陽驚訝的說。
“劉午陽,今天你來送死,還帶了這麽陪葬的,哈哈,有點意思。”六叔冷冷的說着,說完目光就盯着陳子君,一副殺人而後快的臉色,清水袍渾水袍乃是世仇,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哼,先殺了這些不相幹的人在說。”蠱王冷冷說着,随而一招手,隻見他的手指居然滴出來一滴滴黑色的液體,那些液體落在地上,瞬間化作黑霧,黑霧之中無數毒蟲飛了出來,朝着老九門的人飛了過去。
劉午陽看着咋舌,之前也看過類似的降頭術,但是現在他知道,這種蠱術比降頭術不知道高明多少倍,那些毒蟲必然是劇毒無比,老九門的人後退,四個老怪物上前,謝遠橋布置陣法,崔遠峰喚出天蟾,鄭遠橋彙聚靈氣,而餘遠坤祭出一盞**燈。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那些毒蟲瞬間就突破了防線,但是詭異的事,那些蠱蟲居然不攻擊劉午陽他們,而是在空中飛動,似乎在恐懼什麽。
“哈哈,蠱王,你想殺他們?有些難咯,苗疆第一蠱金蠶蠱在那小子身上,你覺得你能殺的了他嗎?你的蠱對他是無效的。”江相如得意的說道。
蠱王皺着眉頭,随而說:“交給你了。”
六叔冷笑了一下,随而站了出來,說:“劉午陽,給你個機會,看在六兒的面上,你要是就此退去呢,我也放你一條活路。”
“好大的口氣,六指殘,我陳子君在這裏,也有你亂說話的份?”
江相如看着眼前的局勢,随即就笑了,這些人看來有舊仇,如此的話,自己利用一些當前的形式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