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重要嗎?哈哈,什麽重要,你問我什麽重要?我告訴你,當年我們江湘派在華夏可謂是天下第一大派,大江南北沒有一個城市沒有我們的人,那時候我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有那麽一些人,眼紅嫉妒,就聯合其他人将我們趕出了華夏,殺了我父親,殺了我的族人,而我們湘江派也隻能在海外像喪家之犬一樣活着。”江相如眼神冰冷的說道。
“什麽重要?我要得到我們江湘派失去的,所以我偷了武當山的太乙劍,學了太乙劍法,但是還不夠,後來我在南洋遇到了一個會降頭術的人,他用一個小小的蟲子就能控制南洋成千上萬的人,所以我就知道,想要控制人心,就必須要使用特殊手段。”
“而降頭術拓源與蠱術,所以我就來苗疆之地,你知道我一開始隻是抱着誠心學習蠱術的,但是苗人太排斥我們漢人了,不肯傳授我蠱術,所以我也隻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了,哈哈,你這個傻娘啊,居然被我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對我死心塌地的,不但教我蠱術,還要幫我偷金蠶蠱,隻是我不明白,你一開始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而後來爲什麽就不願意在爲我付出了呢?”江相如奇怪的問。
“有什麽人,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别人呢?當你要我嫁給錢大富的時候,我就開始恨你了。”季玉柔咬牙切齒的說。
江相如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奇貨可居你懂嗎?當年呂不韋用他的姬妾騙了秦國的江山,這告訴我,可以用你騙走錢大富的财團,你不知道他有多少錢,有了這些錢,我就可以東山再起了,你懂不懂,你都爲我犧牲那麽多了,爲什麽不可以在爲我犧牲一次呢?爲什麽?”
“哼,是老天不讓你陰謀得逞,要怪就怪你的女兒太像你了,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季玉柔瘋狂的笑着說。
江相如看着季小雅,眼神變得有些不甘,如果不是這個孩子長的太像自己讓錢大富起了疑心,自己的計謀也不會失敗,真是可惜,不過無妨,他要得到的始終都會得到。
江相如低下頭,看到一隻蟲子飛了下來,那隻蟲子五彩發光,是五彩瓢蟲,他一把抓住,笑着說:“蠱王似乎已經發現了我們,哈哈,太好了,很快你們就能見面了,隻是爲什麽他知道了我這個仇人來了,不立馬出現來殺了我呢?哈哈一定是有什麽事耽誤他了,難道是金蠶蠱的毒毒發了嗎?”
季玉柔蜷縮起來,内心深深的愧疚與恐懼,她無力哭泣,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她真的沒有面目去見自己的父親,她真的恨不能就這麽死了。
飛機停在了廣西機場,老九門的所有人從飛機上下來,開始整裝待發,廣西這邊也有清水袍,一下飛機,陳晚風跟陳婉瑩就開車前來迎接。
老九門的人坐着汽車開始前往苗鄉,劉午陽看着後面的崔遠峰,他吐的稀裏嘩啦的,就說:“有沒有搞錯,高手也暈機?”
“嘔,廢話,我是修者,但是從來沒做過飛機,暈機怎麽了?這代表我對天地磁力的感應比較強烈,嘔~”崔遠峰有些凄慘的說,一路上他都吐的稀裏嘩啦的,因爲暈機,他自己也感覺有些丢人,因爲所有人隻有他暈機。
劉午陽笑了一下,沒有多說,車子開始發颠了,貴州多山,東毗湖南、南鄰廣西、西連雲南、北接四川和重慶,雷公山位于貴州省黔東南州東南部,雷公山在腹部深處,到達那裏需要十個多小時。
“劉午陽,咱們來了這裏了,你有什麽計劃?”陳子君問道。
“我能有什麽計劃?”劉午陽笑着說。
陳子君一聽,眼睛就瞪的滾圓的,說:“你不是查了半天資料嗎?你不是對地形熟悉嗎?你沒有計劃?”
劉午陽聽了就尴尬的笑了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就說:“我,我有計劃,咱們先進入苗疆,讓崔遠峰給咱們每人都發一些避開毒蟲的藥物,然後在進入雷公山,尋找蠻王殿,到時候江相如肯定在那裏,然後将他幹掉就行了,這就是我的計劃。”
“這計劃真好,跟沒說一樣。”陳婉瑩嘲笑着說。
“謝謝誇獎,大侄女可真是會說話。”劉午陽笑着說。
陳婉瑩瞪了劉午陽一樣,她覺得這個劉午陽實在是太不要臉了,不過她也沒有說話,知道跟她多說話隻會被他逞口舌之快。
“老大,問你個事,你是不是吃大力丸了?你怎麽突破這麽快?一下子突破三個境界?”蕭思卧稀奇的問道,老九門的其他人也是好奇的圍了過來。
“大力丸?哈哈,我可沒吃大力丸,我是吃了三顆煉氣丹,一下子突破了三個境界,這沒什麽好稀奇的。”劉午陽笑着說。
“哼,以我如今的境界,我都不敢吃三顆煉氣丹,你居然吃三顆煉氣丹?你少騙人了。”陳婉瑩不服氣的說。
“額,我要是沒騙你,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一次吃三顆煉氣丹啊?”劉午陽認真的說。
“你,瘋子~”陳婉瑩生氣的說,說完就坐正了,再也不跟劉午陽說話了。
劉午陽哈哈大笑起來,陳婉瑩雖然二十多歲,境界也比自己高,但是似乎在心性上有點較真,自己調戲兩下就氣的不說話了,有點意思。
車上的人都在閉目調息,雷公山之地是巫蠱之地的腹地,自古以來少有人能探入,裏面到處都是蛇蟲鼠蟻,而且有苗人守護,他們貿然闖進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車子停在了雷公山外圍,所有人都下了車,小黑清點天門的人,所有人都到齊了,随即便開始出發,敵人隻有江相如一個,而且這次不像是上次去泰國那樣需要對付一個武裝基地,所以劉午陽沒有太細緻的分組,大家一起上,把江相如當做落水狗痛打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