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江相如出來,這個狗東西二十年前暗算我,害的老子功力大損,他如今來了燕京,不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讓他出來跟老子決一死戰。”陳子君憤怒的說。
江應如聽了,眼睛瞪的滾圓,家主來燕京事可以說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人怎麽知道的?而且還是世仇?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找到家主,隻要家主找到金蠶蠱,他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到時候任你修爲再高也架不住萬蟲毒咬。
“此話一定帶到,如果沒有事,我這就先走了。”江應如笑着說。
“滾吧,記住,下次不要欺負我大兄弟。”陳子君笑着說,渾然沒有留下江應如的意思。
江應如笑了笑,手一抖,捏了個指訣,朝着地上躺着的傀儡一點,一道靈光閃現,那仆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江應如知道他的内髒已經碎裂了,回去得花好多錢才能用靈玉修補了。
陳志成叫其他幾個人看着江應如都走了,急忙從地上吧陳韶給扶起來,然後灰溜溜的要走,劉午陽攔着說:“陳先生,不要在意,小孩子磨牙是正常的,有時間我登門拜訪,給您道個歉。”
陳志成看着劉午陽,他的話像是一個巴掌一樣呼的自己面紅耳赤的,今天本來是來讓劉午陽丢人的,但是沒想到居然被劉午陽給反過來扇了自己一巴掌,而陳志成也知道,自己要是不服個軟,估計劉午陽真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用了,劉午陽,年少有爲,呵呵,我們先走了,以後,燕京這塊地,我們是不會再來了。”陳志成說,說完就走,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說這句話,估計劉午陽是肯定不會放他們走的。
劉午陽也是這麽想的,燕京是他的地盤,你想來就來啊?哼,看着他們走了,劉午陽就說:“廣東四大家族?呵呵,不過如此,我看你也沒什麽好怕的,等我收拾掉渾水袍,我就去廣東,把屬于你們的都搶走,看你們還裝逼。”
張亞雷擦了一把頭上的汗,他的後背全部都汗濕了,看着劉午陽說:“你真是個小祖宗啊,阿郎扶我一把。”
張亞雷被阿郎扶着坐下,在泰國的時候他都沒這麽緊張,廣東四大家族可不是代表他們四個人,背後可是海外玄門集體的利益,跟他們做對,實在是太不智了,至少張亞雷現在沒做好準備。
“大兄弟謝謝你了,我被那個仆人欺負的很,不過你要是不出現我也能逃走的。”劉午陽笑着說。
“哼,江相如跟我不共戴天,老子不弄死他都對不起我自己,幫你隻是順便,我還指望你幫我一起對付渾水袍呢,對了,渾水袍爲什麽突然消失?”陳子君奇怪的問。
“不知道,但是放心吧,肯定會回來的,大侄女,大侄子,這裏太亂了,去别墅說吧?”劉午陽調侃的說。
“哼,誰是你大侄女,放尊重些,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也不過如此,父親,我走了,此人太差勁。”陳婉瑩說,說完揚長而去。
劉午陽看着她的背影呵呵笑了起來,這個丫頭頭發長見識短,不過長的挺漂亮的,塑身衣,長頭發,大眼睛,眉毛很粗,但是嘴巴很小,有種複古風。
“好,這段時間,我就好好會會江相如,這個老狗,我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劉午陽我先走了,有事直接去錢大富那裏找我。”陳子君說,說完就帶着自己的兒子走了。
“你,不錯,修爲不高,功夫不賴,希望有一天能跟你切磋切磋。”陳晚風說。
劉午陽看着那高大飄逸的背影就笑了笑,他修爲大周天圓滿,跟我切磋?你這不是欺負我嗎?不過劉午陽也不怕。
“張老闆,沒吓出心髒病吧?”劉午陽笑着說。
張亞雷翻眼看了一眼劉午陽,有些生氣,說:“你真的要走霸道的路子硬搶?不等了?”
“等?到白頭嗎?哼,生意就跟地盤一樣,要搶,你覺得你就算跟他們打成了一片又能怎麽樣呢?你覺得他們會把核心利益給你嗎?别傻了,生意要搶的,本來我也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他們欺人太甚,别人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别人,他們既然來燕京找我麻煩,哼,我就要去廣東找他們麻煩。”劉午陽說,說完就走。
劉午陽開着車,回到了釣魚台七号莊園,如今他要想辦法解決的是駿達公司的宋子明跟他的師父廖鬼,這兩個人給宇文莉還有宇文倩種了鬼術,自己都解不了,隻有殺了他們,從他們的記憶裏尋找了。
“啊噢噢,放假了,大黑牛,我考試結束了,我肯定考一百分。”李梓晴歡快的從門外跑進來,珠珠跟王芷雲也一樣。
放假之後,三個人都明顯的很快樂,臉上都不表情也輕松多了,有一種解脫的輕松感,劉午陽沒有上過學,他倒是不理解爲什麽放假了會這麽開心。
“劉午陽,我放假了,什麽時候訂機票,咱們去海南。”王芷雲說。
“額,等過段時間吧,過完年好了,你們不也要在這邊過年嗎?”劉午陽說。
“我隻是讓你定個行程,要不然你突然忘了來不及怎麽辦?或者被其他事給耽誤了怎麽辦?你可是不靠譜第一名。”王芷雲說。
“午陽哥哥是很不靠譜啊,說了要送我禮物的,但是一直都沒有,還把大白給拿走了。”珠珠撅着嘴說。
“是啊,我的狼牙什麽時候還給我?”王芷雲伸出手說。
劉午陽尴尬的笑了一下,嘴裏哼着歌,就走開了,弄的兩人都翻白眼的,李梓晴突然跑過來說:“袁老師要結婚了,你送她什麽禮物?”
“什麽時候?”劉午陽詫異的問,他知道袁菲菲跟宋子明訂婚了,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結婚,看來是迫在眉睫了。
“哼,明天就結婚,哎呀本來以爲袁老師跟你關系不錯呢,但是沒想到她結婚你都不知道,真是可惜啊。”李梓晴調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