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就這樣和她凝視了片刻,終于還是敗下陣來,翻身躺到了一邊,喃喃的說道:“靠,我怕了你了。”
宇文倩笑了一下說:“要我教你嗎?先脫了我的浴巾,在慢慢的,一點點的摸上來,呵呵,不過,你得先去洗個澡,把你一身臭汗洗幹淨。”說完宇文倩就給了劉午陽一腳直接給踹到了床下面去。
“操,真是個小野貓。”劉午陽無奈的瞥了她一眼,說道。
宇文倩開心的笑了一下,說道:“午陽,我不知道你現在真的在做什麽,是打手?保镖?還是司機?你有沒有想過做一個正常人呢?我可以等你,等你年紀到了,我就跟你結婚,畢竟以我現在的實力,我可以養你一輩子。”
劉午陽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你不懂,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注定了沒有辦法過普通人的生活,不過你放心,我有本事屹立不倒,而且,我也必須不能倒下去,我以前在山裏不覺得,一個人輕輕松松的,而且有老爹保護我,但是現在老爹要走了,而我的朋友也越來越多,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其實,我活着不是爲了我一個人,而是爲了很多人,這就是人情,我在意人情。”
宇文倩瞪了劉午陽一眼,說道,“還挺深奧的,年紀不大,話倒是蠻會說的,我是你活着的一部分嗎?”
“當然,很重要的一部分,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啊。”劉午陽開玩笑的說。
宇文倩失神的趴在床上,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不過随即說道:“我也從警察那裏聽到了一些,你可是跟一個幫會對立,他們可是黑社會,就算你在能打,你能鬥的過他們嗎?你有計劃嗎?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任何事。”
劉午陽微微一笑,轉過頭在宇文倩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一下,說道:“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冒險做事的,對于袍哥我也有所了解了,燕京的袍哥以六叔爲首,雖然他很厲害,但是我也有高手坐鎮,而且,我有必殺技,我必須要把他趕出燕京,因爲他對王叔叔下手,對我的朋友下手,對老九門下手,他不走,我心裏不好過。”
宇文倩白了劉午陽一眼,說道:“我不懂你說的那些,但是,我想,如果能和平談判,就談判,千萬不要生死相見,運氣不是總是站在你這邊的。”
劉午陽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呵呵,你這是關心我嗎?不過你放心,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你跟我在一起這麽久了,你什麽時候看我吃過敗仗?”
“撲哧,劉午陽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麽地方嗎?”宇文倩妩媚的笑了一下問道。
“什麽?”劉午陽茫然的問道。
“我就喜歡你霸道的樣子,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天不怕地不怕,把自己要保護的人攔在背後,是個真男人。”宇文倩說道。
“你沒試過,你怎麽知道我是真男人?還是你試過别人的?知道沒我厲害?”劉午陽笑了一下說道。
宇文倩白了劉午陽一眼,說道:“我隻留給你,你也不許懷疑我,今晚不許走,留在這裏陪我,我要吃了你。”
“吃了我之前,我們先去吃飯吧,到晚上還有段時間,我可是一天都沒吃飯呢。”劉午陽捏着宇文倩的下巴欣賞的說。
宇文倩風騷起來可真美。
宇文倩也承認,是劉午陽改變了她對男人的看法,對劉午陽,宇文倩始終有種很特别的感覺。像愛情,又像親情,以至于有時候宇文倩也很茫然,自己對劉午陽到底是愛還是一種依賴,所以這個輕浮的舉動沒有讓她反感,反而表現的很風騷。
燕京駿達别墅群裏,六兒臉色慘白的忍受着身體上帶來的痛苦,手掌已經腫脹烏黑,顯得極爲詭異。
六叔不停的施針,灌輸靈氣,而且大大小小的丹藥用了不少,但是卻壓不住金蠶蠱的毒。
“六兒啊,爹救不了你啊。”六叔老淚縱橫的說着,說完就開始抹眼淚,若是讓袍哥的人知道了六叔會哭,而且還哭的那麽難看,估計所有人都會詫異的,因爲六叔就是一頭鳄魚,鳄魚的眼淚,稀奇。
“爹,金蠶蠱的毒隻有蠱王能解,帶我會湘西,回苗疆。”六兒痛苦的說。
現在她的痛苦怪不了别人,隻能怪她太貪心,爲了得到金蠶蠱居然不惜一切,情急之下居然用手去抓,被金蠶蠱的骨刺給蟄傷了,毒素彌漫全身,之所以她還沒死,是因爲她也是制蠱之人,身體裏也是毒素,而且有第二蠱蟲的毒在抵抗,也讓她撐了不少的時間,隻是她如果回不到苗疆,依然會死。
“劉午陽,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六叔狠狠的說。
“不要阿爹,不怪他,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殺他,等我回來,我一定會讓他臣服于我,現在,我們回苗疆,回去找師傅,好不好~”六兒懇求着。
“你啊,真的愛上那個臭小子了嗎?”六叔痛心的說着。
“愛?我不知道什麽是愛,我隻是覺得難受,特别是他讨厭我的時候,我心如刀割,可能這就是愛吧,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六兒迷茫的說。
“六叔,不好了,劉午陽帶人砸場子,打傷了我們好多兄弟,還砍掉了我一隻手,更是揚言要我們滾出燕京。”劉一手戰戰兢兢的說,他連手都沒顧得接就來彙報了。
“劉午陽,你~你真的找死啊。”六叔狠狠的說道。
劉一手聽了,就 戰戰兢兢的說道:“六叔,怎麽辦?要反擊嗎?”
“啊爹,回苗疆。”六兒懇求着說。
六叔看着六兒,心中憋着一口氣,他六叔号稱鐵算神通,在袍哥就連總舵主都要尊敬自己,但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臭小子給欺負的要離開燕京,若不是自己的女兒命要盡快回到苗疆才能救活,他真的要把劉午陽給弄死。
“回苗疆,燕京的生意讓王子濤盯着。”六叔憋着怒氣說。
“那,他要是來砸場子怎麽辦?我們的人可經不住這麽打啊?要不要總部派人過來?”劉一手害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