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們。”餘姗姗拿着手铐說,說完看着劉午陽他們舉起手了,就走了過去,直接把手铐給挂在了劉午陽的手上,說:“有人報警你們尋釁滋事,而且打傷了人,所以現在我要逮捕你,你不用說話,但是你說的将會成爲呈堂公證。”
“我靠,餘姗姗,你腦殼被門擠了?他們是袍哥啊?你居然幫她們?”劉午陽詫異的說。
“我抓賊,有人報警我就抓人,雖然他們是袍哥,但是好壞隻有法官來審判,而對于你,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抓走。”餘姗姗說道,說完就把人給推進了警車裏。
劉午陽笑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自己都不記得了,你現在抓我又怎麽樣?要不了多久你還不是要把我放出來?隻是劉午陽有些詫異的是,***袍哥居然報警?他們可是黑社會啊?我居然把黑社會的人打的報警了?
警局裏,劉午陽小黑四個人被關進了審訊室,等待他們的不是審訊,而是戴斌。
“隊長,你們做的有些過分了,傷了二十五個,還有一個重傷,手都斷了。”戴斌皺着眉頭說。
“我已經不是你的隊長了,你要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但是我要告訴你,他們是袍哥,我的小隊二十六個兄弟,就是喪命他們之手,而你,我是從他們的血刃下扛回來的。”小黑嚴肅的說。
戴斌聽了,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我真的不希望用這種手段幹掉袍哥,但是我也知道隻有用這種手段才能幹掉他們,這件案子我兜着,上面有任何事我都會壓着,不過下次不要留活口。”
劉午陽聽着,有些詫異,沒想到戴斌這麽狠,不過要是老九門的這幾個兄弟被袍哥給幹掉了,劉午陽估計對袍哥也不會留活口的,随即劉午陽笑着說道:“你的刑警隊長怎麽辦啊?她口口聲聲要抓我呢。”
“你們可以請律師,保釋,而我們也可以順利的通過你們跟袍哥的争鬥,然後摸排,把袍哥在燕京的勢力連根拔除,抓你們回來隻是個幌子而已,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權利進入兄弟酒吧内部搜查了。”戴斌說道。
“噢,原來如此,但是不用演的那麽逼真吧?我看餘姗姗都快要把我給吃了一樣,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劉午陽說。
“呵呵,人可以走了,但是做戲要做全套,找個人來保釋你們吧,你們應該不缺這樣的人跟錢吧。”戴斌說。
劉午陽聳聳肩,沒有多說,于是給宇文倩打了個電話,之所以給宇文倩打電話,是因爲他不想王叔叔擔心,昨天晚上他才經曆謀殺,劉午陽給不想在讓他以爲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宇文倩接到劉午陽的電話之後,就趕來了警察局,然後交了二十萬的保釋金,劉午陽才被放出來。
宇文倩親自給劉午陽松開的手铐,劉午陽活動了一下手腕,說:“脾氣挺爆的,但願你不要落到我手裏。”
“落到你手裏怎麽樣?”餘姗姗冷眼說道。
“哼,你等着,我會讓你知道的,你不是老九門餘家的孫女嘛,嘿嘿,到時候看我怎麽弄你。”劉午陽說,說完就摟着宇文倩神氣的離開了警察局。
“起開,都是血,弄我一身都是的,你又幹嘛了?二十萬,記着還我。”宇文倩說。
“行,劉思敏記得給宇文大小姐打二十萬。”劉午陽說。
“爲什麽是我?老大,這不行啊,我出力幫你打架,好家夥,出世了你讓我給錢?這不中吧?”劉思敏苦着臉說。
“額,那好,你們兩一人一半,公平吧。”劉午陽笑着說。
“這還差不多。”劉思敏說道。
蕭思卧撓了撓頭說:“這他媽有我什麽事啊?不是,劉思敏,你幹嘛把我拉下水?我草你大爺,你要我錢,我要你命,我跟你拼了。”說完蕭思卧就要跟劉思敏幹架,老九門的人摳的特别很,十萬塊錢就讓蕭思卧跟劉思敏幹起來了。
“好了,别鬧了,趕緊回去,别被六叔給抓單了,讓那幾個老怪物别閉關了,這次可是真的要打仗了,不把袍哥趕出去,老九門就别在燕京立足了,以後肯定會陸續有人來燕京挑釁我們的,所以這個下馬威必須要立。”劉午陽說。
小黑點了點頭,帶着人就趕緊回老九門去,他也知道刻不容緩。
宇文倩帶着劉午陽回自己的香山别墅, 進了房間後,宇文倩泡了個澡,把劉午陽弄髒了自己的衣服給換了,出來的時候身上也隻裹了一件浴巾,那雪白的肌膚大半的露在空氣之中,讓人看了,忍不住瞎想萬千。劉午陽看着桌子上宇文倩寫的出版物,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這個渾身充滿了無盡誘惑力的女人。
宇文倩擦幹淨頭發上的水漬,徑直的朝劉午陽走了過來。随着宇文倩的一步步接近,劉午陽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對宇文倩,如果劉午陽沒有非分之想的話,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不過劉午陽對宇文倩始終有些琢磨不透,不明白這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自己才十幾歲,她難道就真的狠心要對自己下手?
宇文倩将手輕輕的搭在了劉午陽的肩膀上,轉身坐在劉午陽的大腿之上,妩媚的笑了一下,說道:“幹嘛又跟人打架?買保險了沒有,我給你買一份,你簽字寫受益人是我就行了,我可不想等哪天給你收屍之後,連個保障都沒有。”
劉午陽尴尬的笑了一下,說道:“你是我什麽人啊?幹嘛保險收益要給你?就算是男女朋友,但是咱們好像也隻是有名無實吧?我才十六歲,你别勾引我行嗎?我可是血氣方剛的,别做出什麽來,你還要犯法坐牢呢。”
宇文倩暧昧的笑着說道:“喲,你忘了,你已經十六了,不算犯法了,就算我對你做什麽,我也不用坐牢了,呵呵,隻是你這小毛孩子,你敢嗎?”
“草,你以爲老子不敢啊?”劉午陽叫了一聲,一把将宇文倩抱了起來,轉身将她扔到了大床之上,翻身壓了上去。
宇文倩一臉羞澀的看着劉午陽,眼角媚眼如絲,嘴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笑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是劉午陽是在誘拐良家少女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