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率先動手,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騰口躍起,最前面的三人踹的飛了出去。小黑緊随其後,一拳揮出,狠狠的砸在一人的鼻梁之上,緊接着快速的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頓時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哀号不已。
蕭思卧呵呵的笑了一下,拍了拍劉思敏的肩膀,說道:“老大還是那麽狠,以前打斷我們腿的時候跟現在一樣,不過現在是我們打斷他們的腿,跟着老大果然有肉吃還能裝逼,上。”說完,蕭思卧沖上前去,大吼一聲,聲如洪鍾,整個人宛如離弦之箭,雙拳轟然砸出。
劉思敏狠狠的瞪了蕭思卧一眼,拿起一支掉落在地上的三棱刀,這玩意跟殺豬磨刀時候用的打鐵一樣,真他媽狠,不過劉思敏二話不說拿着三棱刀,沖進人群之中。雖然他沒有劉午陽、小黑和蕭思卧般霸道,但是手段也破狠,三棱刀戳到肩膀上往下一按,鮮血就跟瀑布一樣流下來,所以劉思敏顯得更加兇殘。
小黑雖然痛恨于這些袍哥會的打手,但是卻沒有下死手,他現在可不是執法者,而是本着來找茬的精神,隻是打斷了他們的胳膊。劉午陽也一樣,所到之處都是陣陣哀号,骨骼斷裂的聲音接連不斷。
看着自己的二十多名小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劉一手心裏開始感覺到恐懼,渾身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顫抖,不自覺的往後退着。
短短的幾分鍾而已,劉一手所帶來的那二十幾個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哀号不已,雖然沒有死,隻是再也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和勇氣。
他們可都是袍哥,每一個都身手不凡,但是如今面對劉午陽跟小黑兩個人,居然是手無縛雞之力 的存在。
劉一手看着地下躺滿了自己的手下,面如土色,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作爲袍哥五排、管事、紅旗大管事行交際、執法等職,在袍哥中最有社會力量,劉一手不是沒有經曆過生死徘徊,隻是面前的人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怔怔的看着劉午陽,劉一手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蕭思卧跟劉思敏看着劉一手的恐懼就很爽,就跟以前自己看劉午陽一樣,那時候渾身的骨頭都疼,現在沒想到自己也可以給别人恐懼感了,真爽。
劉午陽一步步緩緩的朝劉一手走了過去,他走的很慢,每邁出一步,劉一手的心髒就跟着猛然的跳動一下。那腳步聲仿佛就像是催促死亡的鬧鍾,一點點的摧殘着劉一手最後一絲的心裏防備。
“劉午陽,殺人不過頭點地,今天的事就算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現在你走,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劉一手說着,忽然從懷中拔出一把手槍,遠遠的指着劉午陽,但是可不敢開槍。
劉午陽微微一愣,停了下來,袍哥的管事基本上都是沒用的文人,而厲害的高手一般都不管事,這叫軍權分裂,隻是像六叔那樣的人比較少見,所以這個劉一手拿出來一把槍劉午陽也不詫異。
小黑眉頭一皺,舉步走到劉午陽的面前。劉午陽淡淡的笑了一下,看了小黑一眼,緩緩的說道:“沒事的,你讓開。”
小黑轉頭看了劉午陽一眼,點點頭退到一邊。
劉一手有了手槍在手,明顯的底氣足了一些,不過他也明白自己一旦開槍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而且他也确定自己不可能打的死劉午陽,像他這樣的修者,如果連自己的子彈都躲不開,還來砸什麽廠子,能來這裏,他們都肯定做好了打算。
“劉午陽,不要逼我。”劉一手咬着牙說。
劉午陽和劉一手相距的距離不是太遠,他有信心在劉一手開槍的情況下,避開要害之後将劉一手拿下。不過,受點傷隻怕是難免的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劉午陽說道:“我說過,要讓你們滾,如果你們答應離開燕京,我立馬就走,否則的話,我隻好親自把你們攆走了。”說完,劉午陽舉步緩緩的朝劉一手走了過去。
“站住,我叫你站住,你再過來我真的開槍了。”劉一手緊張的說道。他不是沒有開過槍,也不是沒有殺過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面對劉午陽的時候他的心裏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壓力,雙手有些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突然劉思敏的迷蹤步走起,速度極快的來到了劉一手的面前,手中的三棱刀猛然砍了下去,撲哧一聲,清脆,悅耳,接着傳來劉一手的一陣慘叫,手槍掉落在地。
劉午陽緩緩的走了過去,在劉一手的身邊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這隻是個教訓,告訴六叔,讓他盡快滾,我不想在看到有袍哥在燕京活動,否則的話,看到一個砍掉一隻手。”
劉一手此時哪裏還有力氣回話,隻是不停的低聲哀号着,他擡頭翻眼看着劉午陽,在四川他們袍哥橫行無忌,說一不二,别說來砸場子了,就算是小孩子聽了他們的名号都會被吓哭的,但是這裏是燕京,這個劉午陽居然砸場子砍人,簡直把他們袍哥沒放在眼裏。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有這個資本,而劉一手也隻好把這個消息帶給六叔了。
劉午陽踩着鮮血,從包廂裏走出去,他抖了抖衣服,手臂上還有痛,不過不要緊,他人生第一次這麽高調,當然,這種高調也是被人逼出來的。
“老大,太爽了。”蕭思卧笑着說。
“哼,有什麽好爽的,去通知那幾個老東西,準備開戰,六叔那個老怪物可不是好惹的,他的怒火我們可承受不起,不過我們也不用怕,到時候就看着三打一,怎麽幹掉那個老怪,如果寒清芳在就好了,她那麽變态,六叔我根本就不用考慮,不過卻被我老爹給騙走了。”劉午陽說道。
隻是剛說完,劉午陽就看到了一排排的警察開了過來,他皺起了眉頭,這什麽情況,突然,警車裏下來幾十個警察,荷槍實彈的,全部拿着槍對着他們,幾個人還不待他們喊話,就趕緊舉起來手,劉午陽說:“袍哥該不會報警了吧?他們可是袍哥啊?怎麽能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