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你胳膊又流血了,不行,得去醫院,一定要去醫院包紮才行。”張君怡說道,說完就拉着劉午陽出門,根本沒有給劉午陽反抗的餘地,而劉午陽也知道她是爲了自己好,而之前自己又說了那些傷她心的話,雖然自己不怎麽在乎她怎麽想,不過畢竟是女孩子,自己還是不要讓她那麽難看的好,所以劉午陽也隻好跟着去了。
張亞雷看着自己女兒把劉午陽帶走,就跟王子健說道:“王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
沒多久,到了朝陽醫院的門口時,張君怡把劉午陽叫了起來,說道:“劉午陽,醒醒,到了。”
劉午陽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向窗外看了一眼,看見朝陽醫院的大牌子的時候,不由的愣了一下,這不是毛睛工作的那個醫院嗎?好像李嬸還住在裏面吧,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受傷了,肯定會擔心的。
“能不能換一家?還有,你帶墨鏡,帽子還有口罩幹什麽?”劉午陽慌忙的說道。畢竟,在劉午陽的心裏,周悅始終占據着最重要的位置,雖然自己和張君怡什麽事也沒有,但是如果讓周悅看見了,肯定心裏會有點其他的想法的。劉午陽,絕對的不會讓周悅受到任何的委屈。
“好歹我也是明星,我帶你來包紮,萬一被狗仔隊拍到了怎麽辦?這家醫院是燕京最好的醫院了,我有熟人,走吧。”張君怡說道,說完就下車,拉着劉午陽下來。
進了醫院,劉午陽低下頭,這個時候周悅也應該來給李嬸送飯了,所以劉午陽怕周悅看到。
張君怡讓劉午陽去坐下休息,挂号排隊,都是由張君怡親自去處理,劉午陽倒真的像是受了什麽很重的傷似得,被張君怡吩咐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等,什麽也不用去管。
劉午陽心裏有些好笑,自己受過的傷比這個重的有好多次,骨頭都碎完過,但是自己也沒來醫院,這次就是個小傷口,還要被拽來,要不是之前自己說話有點重了,自己才不會來呢,他擔心周悅可千萬别這個時候出現,否則肯定要擔心的,記得上次受傷的時候,她哭了好久呢。
可是,劉午陽卻沒有注意到,在醫院的一個角落裏,周悅拎着保溫桶,真真的看着劉午陽跟張君怡一起走進了包紮室,于是急忙跑了進去,心裏非常擔心。
“小夥子,怎麽弄的,這麽大一個傷口?那個醫生給你包紮的?消毒了嗎?”包紮的醫生說道,一邊說,一邊把劉午陽傷口上的線給拆開了,直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人家用麻線來縫合傷口的,這不是胡鬧嗎?
“呵呵,醫生,你别管了,給我縫上就行了。”劉午陽說。
當周悅急急忙忙的沖進病房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劉午陽的胳膊上塗着藥膏.張君怡站在一邊,不時關心的讓醫生小心點,那模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劉午陽的婆姨似得。
周悅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氣,急急忙忙的走上前,關心的說道:“劉午陽,你沒事吧?怎麽受傷了啊?醫生,他的傷有沒有事?不會感染吧?”
這個醫生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周悅,剛才他還以爲劉午陽和張君怡是情侶的關系呢,現在周悅忽然又跑出來這麽關心劉午陽,現在的年輕人啊,關系可真是複雜,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覺得可惜。
不過,這位醫生畢竟也不是多嘴的人,在醫院裏偶爾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說不定隻是朋友呢,于是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他的體質很好,雖然縫合傷口用麻線有些胡鬧,不過沒有感染。”
聽了醫生這話,周悅大大的松了口氣,接着有些埋怨的白了劉午陽一眼,說道:“你看你,都這麽大人了還一點都不注意,讓我看看,還疼嗎?”雖然是埋怨的語氣,可是那話裏的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張君怡在一旁看了,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接着淡淡的笑了一下。
劉午陽嘿嘿的笑了一下,心裏有些抱怨,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還真的叫周悅給遇上了,真是倒黴啊。
“午陽,是不是爲了拆遷的事,你又跟人家打架了?嗚嗚,對不起,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人家已經按照市價賠償了,以後這種危險的事,你也别管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埋怨你的。”周悅哭着說,她還以爲劉午陽這傷是他跟那些拆遷的人打架造成的呢。
劉午陽呵呵的笑了一下,說:“不是,跟他們沒關系,那些人我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意外,我自己閑的沒事,自己拿刀子紮的,沒事。”
醫生塗完藥膏後,白了劉午陽一眼,現在腦殘可真多,他還真見過不少拿刀子割傷口的,不過他畢竟是醫生,不會說病人腦殘的,于是對周悅說道:“沒什麽大事,隻要注意這段時間不要沾水,否則傷口發炎就不好了。”
周悅點了點頭,說:“以後不要沾水,有什麽要洗的衣服,都拿來,我給你洗。”
“咦,婆姨就是好啊,我是胳膊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你還幫我洗衣服,内褲也幫我洗嗎?嘿嘿。”劉午陽笑着說。
周悅對于劉午陽的這種無賴表現,實在有些沒辦法,不過心裏卻也忍不住開心不已。白了劉午陽一眼後,周悅看了一旁的張君怡,說道:“劉午陽,這位不是上次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嗎?你們怎麽在一起了?”
“我叫張君怡,你一定是劉午陽的女朋友吧?劉午陽經常在我的面前提起你。”張君怡很禮貌的伸出手,說道。
周悅可是心細的人,她能聽的出來張君怡的話裏含着很重的水分呢,否則張君怡的話應該是這樣說,“你一定是劉午陽的女朋友周悅吧?”但是,張君怡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很明顯的就是假的,故意這麽區分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