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開車抓緊時間前往城東廢棄倉庫,車上他打了個電話給張亞雷。
“喂,午陽啊,怎麽想起我來了,哈哈,上次的事我要感謝你啊,正好,我準備開一個酒會,邀請許多明星來捧場,你絕對沒見過,來吧,開開眼界。”張亞雷開懷大笑的說。
張亞雷泰國行動受益最大,直接獲得了二十多噸的黃金,身價一下子暴漲百倍,膨脹的他,自然要慶祝一下,所以準備開辦一個大型的晚宴。
張君怡看着鏡子,在補妝,已經夠漂亮的她還是不滿足,聽到是劉午陽的電話,就急忙奪過來說:“午陽,叫上宇文倩,我們一起跳舞,我讓你看看我的風華絕代。”說完張君怡就咯咯笑了起來。
劉午陽幫她父親奪到了黃金,也殺了仇人,解決了困境,所以張君怡開始佩服甚至是喜歡劉午陽起來了,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看看自己魅力的一面。
“是嗎?哼,我可沒興趣,我問你,廣東四少到底什麽來頭,殺了之後,有什麽後果?”劉午陽冷冷的說。
張君怡臉色變得有些鐵青,她滿臉的熱情被劉午陽的冷言給澆滅了,她有些錯愕的說道:“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廣東四少的陳韶抓了我未婚妻,你說我什麽意思?我就是來問問,我殺了他對你們張家有什麽影響。”劉午陽再一次說道。
“不,你不能殺他們,他們四個在廣東可是大家族的子弟~”張君怡說道,說完急忙把電話給自己的父親,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喂,劉午陽,什麽情況?你跟我說清楚,不要沖動,有什麽事,我們都可以好好解決。”張亞雷臉色鐵青的說。
“我問你,是爲你們好,隻是不想連累你們,既然你們這麽說,就是不怕連累了,那就算了。”劉午陽說,說完就挂了電話。
“喂,喂~可惡,那四個小畜生又惹了什麽事?”張亞雷生氣的說,說完就趕緊打電話,但是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啊郎,給我查,查他們四個到底在什麽地方,務必要盡快給我找到。”張亞雷喊道。
十多分鍾後,劉午陽終于抵達了陳韶所說的地點,城東廢棄倉庫。停下車,劉午陽四處的看了一眼,舉步走了進去。
倉庫不是很大,一共兩層,現在已經廢棄了。
上了二樓,遠遠的便看見陳韶坐在那裏,旁邊還站住六七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看模樣都是華夏人,一臉的嚴肅,身上散發着一種很強烈的殺氣。劉午陽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這幾個人不簡單,不知道陳韶是從哪裏找來的。
這幾個人雙手合十放在腹部,動作統一标準,手臂上都有一個黑猴子,看來都是湘江派的人,奇怪,湘江派也有修者?不是說他們隻是騙子嗎?
王芷雲雙手被綁在身後,頭發有些蓬松雜亂,臉上也有着幾道紅印,相信是應該吃了一些苦頭。
珠珠跟李梓晴倒是還好,被綁在一起害怕的蜷縮在一邊,她們看到劉午陽進來了之後,都有些欣喜的,隻是不敢動,顯然這些歹徒不像是上次袍哥會那幫人那麽好糊弄,所以她們三個的小聰明沒有得到效果,反而肯定被教訓了一頓。
看見劉午陽進來,陳韶臉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立刻有兩個人朝劉午陽走了過去。
王芷雲看了劉午陽一眼,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感動,有欣喜,也有擔心。劉午陽明知道會有威脅卻還要來救自己,王芷雲很感動很開心,可是她卻又不希望劉午陽因爲救自己而有任何的威脅。
看到王芷雲平安無事,劉午陽冷靜下來,現在可不是沖動的時候,王芷雲還在他們的手中,自己如果稍微不慎,就會給王芷雲帶來麻煩。
而且,陳韶帶來的這幾個人似乎很不簡單,就單單是身上的那股靈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看他們的境界,至少也有築基大圓滿了,這麽多高手,自己一個還可以,但是六七個,劉午陽也沒有把握一次性消滅幹淨,而對方手裏還有槍。
劉午陽沒有把握在一瞬間制服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一下時間,等小黑他們來到之後再做打算吧。
劉午陽停下腳步,那兩人走到劉午陽的身邊,在劉午陽的身上搜索了一陣,但是什麽都沒有收到,反而收到了一把沒有鋒刃的用錢币組成的奇怪的東西,他們看都沒看就丢給了劉午陽。
劉午陽也沒有反抗,很配合,畢竟王芷雲現在還在他們的手中。
陳韶陰笑着站了起來,看着劉午陽,說道:“果然是有情有義啊,明知道是來送死還敢過來。”
劉午陽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陳韶,不必拐彎抹角,你到底想怎麽樣?”
“想怎麽樣?你問我想怎麽樣?”陳韶憤慨的說道,面部的表情有點恐怖,像是一個極度心理不平衡的人。“你看我的臉,上面的淤青還沒好,你看我的牙齒,媽的,老子被你打的牙齒掉了往肚子裏吞,我從小到大我爸爸都沒打過我,隻有我打别人的份,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不可以打我的。”
劉午陽一陣暴汗,感情又是一個從小被寵壞的富二代啊,劉午陽心裏想着,如果你不惹我,我也不會打你的,都是你自己犯賤而已。
“有什麽招你對我使出來就是,不必用一個女人威脅我,你不覺得自己這樣根本就不算個男人嗎?”劉午陽哼了一聲,說道。
“男人?哈哈,你跟我講男人,我告訴你,男人就應該壞,嘿嘿,老子在廣東的時候,專搶人家女朋友,誰不服老子就幹誰,幹到死,這才是男人,但是你,你***卻把我像個龜兒子一樣打,那個樣子才讓我不像是男人。”陳韶歇斯底裏的吼道。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他不了解這個陳韶,但是也多少知道他一點,這四個人在廣東無惡不作,聽說這次躲到燕京來,就是因爲跟别人搶女人把人家給打死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搞到自己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