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劉午陽洗刷之後,繼續去睡覺,而王芷雲也沒有吵着讓劉午陽送自己去上學,因爲她确實看的出來劉午陽有些疲憊,雖然不知道他這次出去幹什麽了,但是王芷雲也不會,對于劉午陽私下的事情,王芷雲是一萬個不會問的,除非他自己說。
劉午陽是有點疲倦,這一覺睡到了晚上,起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劉午陽起床之後,就開着車去接她們下晚自習,突然看着天空下雪了,劉午陽笑了起來,居然到了冬天了,自己下山也快半年了,這半年還真是有些意思。
在門口等了一會,她們就出現了,劉午陽打開車門,突然就被一個雪球打的滿臉都是,他看着王芷雲,說:“好玩嘛?”
“挺好玩的~”王芷雲開心的說道,說完就看到李梓晴還有珠珠也都拿着雪球砸劉午陽,而劉午陽沒有躲,被砸了個正着。
“你幹嘛不躲?”幾個人奇怪的問。
“你們開心就好了。”劉午陽笑着說,難得看幾個丫頭笑的這麽燦爛純真。
劉午陽的一句話,讓三個人都沉默了,感到一絲感動,劉午陽打開車門讓她們趕緊上車,都下雪了他們還穿着絲襪,不冷才怪呢。
一路沉默的回到家裏,劉午陽準備了火鍋,冬天就應該吃火鍋,隻是當熱騰騰的火鍋端上來的時候,劉午陽的電話響了,是周悅打來的。
周悅說她在醫院看媽媽,但是沒想到下雪了,這麽晚了,路上沒車,所以想要劉午陽去接她,而劉午陽也有些想念周悅了,跟三個丫頭說了一下,就開着車出去了。
“芷雲,你覺得劉午陽以後會不會跟别的女人跑了?”李梓晴問。
“就算跑了又怎麽樣?在追回來就是了。”王芷雲有些失神的說,面對可口的火鍋,居然沒有了胃口。
劉午陽來到了朝陽醫院,看着門口站着瑟瑟發抖的周悅,就趕緊下車,把車裏的風衣拿出來,披在她的身上,說:“這麽冷,爲什麽不在裏面等?”
“想早一點看到你啊。”周悅嘟着小嘴說,說完就有些害羞。
劉午陽聽着心裏暖暖的,于是便摟着周悅,給她一些溫暖,心裏覺得愧疚,兩個人摟着上了車,劉午陽開着車來到了小區,送周悅上樓,屋子裏很安靜,李嬸在住院,而大伯跟大娘早就休息了。
來到了周悅的房間,劉午陽說:“晚上我不走了,要給你溫暖。”
周悅聽了很害羞不過沒有拒絕,而是開始鋪床,洗漱之後,兩人躺在了床上,蓋上厚厚的被子,就這樣躺着,感受對方的心跳,周悅确實感到了溫暖,暖和的很快就睡了過去,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劉午陽出奇的沒有起早,溫柔鄉英雄冢,似乎有那麽點道理。周悅要上學,所以很早就起來,準備好早餐之後,周悅回到卧室内,看着熟睡中的劉午陽,周悅傻傻的幸福的笑着。
“懶蟲,快起來吃飯。”周悅捏着劉午陽的鼻子,叫道。
劉午陽其實早就醒了,隻是這床上有周悅的香味,非常的舒服。劉午陽早就知道這丫頭進來了,卻一直故意的裝睡。聽了周悅的話後,劉午陽忽然睜開眼睛,一把摟住周悅,說道:“婆姨,你做甚啊~”
周悅吓的“啊”的一聲大叫,接着倒進劉午陽的懷裏,嬌嗔道:“誰是你婆姨呢,不害臊,小聲點别被大伯聽到了。”
“不是嗎?你難道不是我婆姨嗎?”劉午陽說道,“那算了,我去找其他的婆姨去,反正有好多女孩子排隊做我的婆姨呢。”
“你敢!”周悅瞪了劉午陽一眼,嗔道。
嘿嘿的笑了笑,劉午陽說道:“開玩笑的,别當真,我就你一個婆姨。”
“油嘴滑舌。”周悅嬌嗔道,“快起來吃飯,不然一會該涼了。”
“親我一下,要不然我不起來。”劉午陽無理取鬧的說道。
“啵!”周悅溫柔的在劉午陽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你要是不想起床的話,那就繼續睡會吧。早餐我放在那裏,你餓了的話就自己熱一下吃吧。我走了,上學要遲到了!”
看着周悅離去的背影,劉午陽幸福的笑了一下,又倒在了床上。和周悅在一起,劉午陽覺得很輕松,沒有多餘的顧慮,跟王芷雲不一樣,王芷雲給自己一種天生的責任感,而宇文倩嘛,就是胡鬧,隻有周悅這裏,他覺得很輕松,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
聞着枕頭上周悅留下的體香,劉午陽又沉沉的睡去。可是,剛剛睡下沒有多久,手機便響了起來。劉午陽接起電話,對方居然是錢大富,劉午陽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于是便起床穿衣,不舍得的離開周悅的房間。
萬泰電子大廈,劉午陽開着車,門口有大佐迎接,帶着劉午陽直接去錢大富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錢大富有些不悅,說:“你的事情相信也應該辦完了吧?現在該忙我的事情了吧?”
“當然,我會幫你找到你的仇人的,對了,在此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如果你報仇了,以後呢?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劉午陽問。
“這不需要你管,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眼前的事讓我不得過,我那裏還能想着以後,你知道被人戴綠帽子的感覺嗎?我錢大富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但是在商業圈依舊擡不起頭,如果不報這個仇,我錢大富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錢大富說道。
劉午陽點了點頭,知曉自己是勸不了錢大富了,于是便話不多說,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頭發,這些頭發是季小雅的,劉午陽心裏其實對這些頭發是很心痛的,她們在季小雅的頭上生長着就是美麗的瀑布,而如今卻成了幹枯的死物,真是可惜。
“我用送五鬼之術,來尋找江相如,所有不相幹的人都不要進來,否則後果自負。”劉午陽說。
錢大富點了點頭,随即吩咐大佐到外面守着,他自己留在了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