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鬼混竟然毫不躲閃,劉午陽這重于千鈞般的一劍徑直砍在了小鬼混的面門處,“噗嗤”一聲輕響,鬼混那高大的身體被定在了原地。
一劍劈出後,劉午陽再也不看對方一眼,一個拖劍就往巴色迎了過去,他感覺到了黑死之氣收了回來,額頭有些暴漲的感覺,所以他知道那鬼混終于被自己給殺了。
“阿~鬼混?我的鬼混,你怎麽可能破的了他的不敗金身!”就在劉午陽回身的時候,巴色看到了讓他不敢置信的一幕,口中發出一聲慘厲的驚呼。
站在劉午陽正對面的巴色,突然見鬼一般的尖叫了起來,因爲向來在他心目中都是不可匹敵的鬼混,此時竟然被劉午陽一劍斬成了兩段。
形勢忽然急轉而下,**強悍至斯的鬼混,竟然被劉午陽一劍劈成了兩片,這讓巴色心中的恐懼無以複加,口中大叫一聲之後,身形往後暴退。
“想走?”劉午陽此時心中憤怒之極,他最厭惡這類修者,變态不說,還難纏,所以劉午陽要痛下殺手,把這個禍根給除掉,否則以後必定是個麻煩。
此時見到巴色想跑,劉午陽豈肯罷休?右手用力,手中的劍舉起,劍芒暴漲,劉午陽瞬間就劈了下去。
見到高高擡起的金錢劍,巴色眼中滿是恐慌,對着劉午陽身後大喊了一聲:“小鬼混,救我!”
“誰也救不了你!”劉午陽冷笑一聲,手中的金錢劍就待劈出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從劍身傳來。
“*隻見那半拉身體猛然撲了上來,劉午陽頓時就罵了一句,“他娘的~還不死?”
劉午陽看着又被劈成兩半的屍體,徹底倒在了地上,化作一灘灘血水就呸了一口,這個鬼混居然又救了這個降頭師一命。
對于巴色這個罪魁禍首,劉午陽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他的動作要快過巴色,幾個縱步之後,就追到了巴色的身後,而鄭思農,還有周靖瑤也追趕了上來。
劉午陽也沒多話,一掌就往巴色後心印去,巴色此時已經有如喪家之犬,雖然聽到耳後風聲,卻是不敢回頭,腳下使力,身體又往前竄出了好遠。
“留下吧!”劉午陽一聲長嘯,一掌打了過去,可謂是直擊要害,要一擊斃命。
“你找死~”巴色眼中露出兇光,他所畏懼的隻是劉午陽手中靈劍,這把劍散發出來的靈光能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此刻劉午陽赤手空拳的追上來,卻是讓巴色動了别的心思。
劉午陽對此人已經是恨極,壓根就沒有再和對方交流的意思,腳下一閃,一掌對着巴色胸口擊去。
巴色突然舉手,一把黑色的金剛杵出現,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猛然朝着劉午陽的胳膊紮了過去,那金剛杵上,猛然爆發出鬼氣,猶如實質一般的厲鬼,朝着劉午陽纏繞了過去。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劉午陽罵道,身體一轉,突然感覺周身被無數戾氣纏身,居然中招了。
隻是劉午陽并不慌張,運轉靈氣,召喚天鬼,他一來,猛然張開巨口一吸之下,居然将劉午陽身體上的鬼氣都給吸扯了過去,這對它來說可是美味啊。
正暗自得意的巴色,見到劉午陽還有反手之力,就憤怒的擡起金剛杵,朝着劉午陽的腦袋就紮了過去,這柄金剛杵本來是佛門的武器,但是卻被他用煞氣侵染,成了一把兇器,用來殺人再好不過了。
劉午陽擡起左手,格擋住了巴色的金剛杵,左腳在地上一蹬,身體順勢往前沖去,一個側踹,瞬間将巴色的身體踹飛了出去。
突然一個鐵拳砸了過去,隻見巴色的胸口癟了下去,巴色痛苦的舉起金剛杵也不問是誰,狂紮下來,而一個冰冷的身影出現,兩把鋼刀夾住金剛杵,一擰之下金剛杵飛了出去,那靓麗的雙手一劃,頓時隻見巴色的肚子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腸子不停的往外流。
“啊~啊!”
巴色看着自己的腸子流了出來,驚慌的急忙捂着,但是怎麽捂也捂不住,周靖瑤冷眼相視,匕首一轉,就要砍掉他的頭,突然巴色的嘴巴裏吐出一個黑色的東西,一下子鑽進了周靖瑤潔白的脖子裏。
周靖瑤痛苦的落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啊?老怪物~”鄭思農吼道,随而一拳轟了過去,直接把巴色給轟的倒飛了出去。
劉午陽急忙奔走過去,扶起來周靖瑤,看着她脖子上鼓起一個大包,周圍的皮膚變得瀝青起來,急忙抽出銀針,灌輸靈氣将大包周圍的穴位全部封鎖,這才抑制住毒素擴散。
此時的巴色,再也沒有了想要擊殺劉午陽的心思了,趁着劉午陽這微微走神之際,轉身就跑,雖然肚子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動作矯捷的就連山林中的猿猴都要甘拜下風。
“還想跑?”事到如今,劉午陽哪裏肯善罷甘休?放下周靖瑤,雙手猛然拍地,身體輕飄飄的猶如猿猴登山一樣飛了出去。
不過巴色對林中情形要比劉午陽熟悉的多,加上他此時激發出了全身的潛力用來逃命,劉午陽想要留下他也是極難的事情。
追了兩分鍾,劉午陽發現巴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劉午陽呸了一口,跑的還挺快,這些邪修之人個個都是極爲難纏的東西,不過看着滿地的鮮血跟腸子,相信就算他跑了,也活不了多久,劉午陽趕緊回去,查看周靖瑤的傷勢怎麽樣。
“山洞口,素猜跟自己的親信看着滿地的屍體,臉色都變了,不過素猜也是見慣了傷亡的人,隻是安排自己的手下把屍體都給燒了,因爲滿地都是蟲子,屍體裏面也都是蟲子,不用火燒根本就無法清理。”
劉午陽看着小黑的手臂已經纏上繃帶了,而周靖瑤的脖子好像也貼了繃帶,雖然還沒有清醒,不過劉午陽也稍稍放心了。
“此地不宜久留,帶上黃金我們走。”劉午陽急忙吩咐到。
素猜也沒有多做停留,讓自己的手下分批次把黃金運下山,這十幾個人是他極爲親信的人,所以讓他們動手,而現在除了他們,也沒有能信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