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隻見劉午陽猶如脫弦之箭一般,不斷的穿梭在人群之中,隻聽的一聲聲慘叫聲傳來,短短的兩分鍾而已,十人全部倒在了地上,失去再戰的能力。
劉午陽看着倒地的人,拍了拍手,他并沒有下殺手,因爲他不想殺太多人,而且自己還有話問。
“尼普德曼在那裏?”劉午陽問道。
這些雇傭兵還算有骨氣,雖然身體受到了重擊,有的胳膊斷了,有的腿斷了,但是沒有一個人哀嚎,他們聽着劉午陽的話,沒一個能聽懂的,所以他們隻是看着劉午陽。
小黑聽了就翻白眼,用英語又問了一遍,但是對方依舊不說話,小黑就看着劉午陽,說:“怎麽辦?”
“不合作就殺了吧,這是他們自己找的。”劉午陽說,說完就走了出去,他沒有在搜索,因爲他知道尼普德曼已經不在了,這個人,還真***有點厲害。
在劉午陽走後,别墅裏傳來了幾聲槍響,劉午陽沒有同情那些人,自己已經給了他們活路,他們爲了所謂的道義而不走,自己也沒有辦法。
事情并不是像劉午陽想象中的那樣完成順利,這個尼普德曼雖然還沒有見過面,但是劉午陽卻對他充滿了好奇,他到底是怎麽知道自己要來的呢?并且找來了雇傭兵來埋伏自己,還好自己比較厲害否則這一次自己就要跟劉全一樣了。
皇家酒店内,張亞雷極爲沮喪的坐在沙發上,他以爲劉午陽這次一定會成功,但是沒想到,又讓尼普德曼成功的逃走了。
“是他,一定是他。”張亞雷沮喪的說。
“誰?”劉午陽問道,其他幾個人在擦槍也好奇的看着張亞雷,想要知道他說的他是誰。
“尼普德曼有一個降頭師師父,這個人是很神奇的存在,在泰國有兩個神奇的民間人物,一個叫白龍王,一個就是龍可托,一個在俗世極爲受尊敬,一個在黑暗世界受人敬仰,尼普德曼就是他的弟子,或許,就是他告知了一切危險,所以我們才兩次撲了個空。”張亞雷說。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還必須要先殺了那位降頭師才行,随即說道:“那個降頭師在那裏?”
“我不知道,你想殺他?不可能,在泰國隻有他召見你,你不可能自己找到他。”張亞雷說道。
突然,張亞雷的電話響了,他急忙接起電話,說:“我是張亞雷,你是那位。”
“我是素猜,昨天我的人用軍用衛星找到了你們要找的人,但是很不好意思,他被尼普德曼的人抓走了,而且,你們的行動似乎也失敗了,我要重新估算這次合作的風險。”素猜說道。
劉午陽抓過電話,說:“素猜兄弟,既然我們是兄弟,那麽就應該一起同心,一起拔出敵人才行,我知道你的身體不好,但是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如果你現在退出的話,我一個人執行任務,如果出了什麽事,素猜兄弟你的身體可就沒有人管了,所以我們隻有一起行動,共同進退才是最好的神策。”
電話裏沉默了許久,顯然是素猜在思考,劉午陽的話看上去是和顔悅色的一番請求,但是實際上卻是威脅,如果素猜不想在受到病痛的威脅,那就隻有跟自己合作。
“好,爲了兄弟你,我答應你,不過昨天我的人在素貼山清場的時候,一個都沒回來,所以我懷疑尼普德曼已經在素貼山行動了,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快趕到,根據我的情報,尼普德曼昨天出現在素貼山,所以很有可能,你的人也在那個地方。”素猜說道。
“好,今天晚上行動。”劉午陽說。
挂了電話,劉午陽眯起了眼睛,現在這個情況,把他逼的不得不提前進入素貼山,劉午陽看着張亞雷說:“你對素貼山有多少了解?”
“我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在清邁的郊外,山裏有座寺廟,遊客比較多,但是素貼山的主山很少有人去,因爲山好高,而且很深,地形複雜,有非常多的蛇蟲鼠蟻,我們在尋找的時候,都死了好幾個手下,不過我們有地圖,找到黃金,應該不難的。”張亞雷說。
“這裏到清邁需要多久?”劉午陽問。
“開車去的話,需要八個小時到素貼山。”張亞雷說。
劉午陽點了點頭,于是便讓所有人整裝出發,現在才六點,在天黑之前就能達到素貼山,修整一下與素猜彙合,執行任務的時間剛剛好。
“啊郎開車,載着所有人出發,老九門的人都盤坐在車座上打坐修行,雖然他們是修者,但是一天一夜不睡覺,也需要調息一番,努力讓自己的精神達到最飽滿。
到達素貼山的時間比劉午陽想的要晚了一個小時,因爲近日芭提雅發生了幾起大型死亡案件,當地警方在排插兇手,所以在交通上發生了一些阻礙,不過張亞雷都擺平了,隻是到達素貼山的時間也晚了一個多小時。
夜晚的素貼山顯得更加安靜,小黑讓所有人開始檢查準備 車上,每個人都不發一言,各自檢查着自己的裝備,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劉午陽的面前更加的沉靜和肅殺,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劉全還活着,雖然希望很渺茫,但是劉午陽還是願意爲此一搏。
素貼山高一千六百多米,白天滿山白雲缭繞,氣候涼爽宜人,山上樹木蔥茏,百花争豔,其中有清邁市著名的五色玫瑰,瑰麗芬芳,鮮豔奪目,隻是這美麗的五色玫瑰今天要被鮮血染紅,變成火焰玫瑰。
在素貼山山麓奇石怪岩之中有著名的彙嬌瀑布,彙嬌在泰語中是“玉泉”之意,瀑布水花飛濺,清澈如玉。
十幾個人快速來到這個位置,張亞雷有些狼狽的拿着電話,兩天來他也沒有休息,本來一身潔淨的他,現在也顯得有些狼狽。
“電話沒有信号,張老弟,還是用對講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