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無一失,就是這般萬無一失嗎?”六叔冷眼問道。
“六叔,我,我錯了,我願意接受處罰。”王子濤緊張的說,他沒有過多的狡辯,因爲狡辯隻會讓自己被輕視。
六叔冷眼看着王子濤,臉上的怒氣消失了不少,對于王子濤這個人,他唯一看中的一點就是聽話靈活而且不狡辯,但是這不代表他能逃過懲罰,六叔揮了揮手。
六兒看着王子濤,冷笑了一下,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張開嘴。”
王子濤聽着六兒的話,心驚肉跳,他看着六叔,自己的嘴怎麽都張不開,不過六叔冷眼掃過來,使得王子濤一下子冷汗淋漓,他不得不張開嘴,等待着這個恐怖的女人的懲罰。
六兒冷笑了一下,手一伸,捏住一個大蜈蚣,她笑着将大蜈蚣放到王子濤的嘴邊,說:“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不會知曉做錯事的下場。”
“啊~”王子濤突然感覺那巨大的蜈蚣爬進了嘴裏,進入了自己的肚子裏,猛然他感覺到劇痛,感覺自己的腸胃都在被那頭大蜈蚣給撕咬一般,他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嘴裏噴出血來,極爲凄慘。
“虧了那麽多錢,要你的命都賠不起,不過放心,你不會死,我留着你還有用,六兒,殺不死劉午陽可以,但是王子健必須死,他一死,朝陽公司就是這個廢物的了,這件事交給你辦,務必要辦成,長江大俠現身了,總舵主很不安啊,眼看契約就要到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加快行事,盡快進入五莊觀。”六叔說道。
“曉得~”六兒冷笑着說着。
第二天一早,劉午陽就起床了,把客廳裏的狼藉給收拾幹淨,又做了一些早餐。
“嗅~嗅~”王芷雲循着味道,就進了廚房,她撓了撓頭,看着忙碌的劉午陽,回想昨天的事情,讓她依然害羞不已,不過願望已經許下了,是不會變的,她看着劉午陽忙碌的身影,覺得好帥啊。
“一會就能吃了~”劉午陽說道,他知道背後有人,所以就說了一句,隻是說了半天也沒人答應,就回頭看了一眼,居然是王芷雲,隻是她穿着薄紗一樣的睡衣,身材玲珑,若影若現,讓劉午陽有些不好意思。
王芷雲看着劉午陽盯着自己看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穿的是睡衣,就趕緊把雙手合攏,說:“你真讨厭,說了不準這麽看我的。”
“呵呵,你都這麽穿了,還不準我這麽看啊?你這擺明了是勾引我嘛。”劉午陽笑着說。
“自戀,誰勾引你了,真讨厭,對了,昨天晚上,謝謝你。”王芷雲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也被你娛樂到了啊,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哭的稀裏嘩啦的,跟個小丫頭似得,對了,還沒給你臉上抹蛋糕呢。”劉午陽說着,說完就抹一點昨天晚上沒有吃完的蛋糕,抹到王芷雲的臉上。
王芷雲臉上被抹上了蛋糕,有些生氣,随即也抹了一團,要往劉午陽的臉上去抹,隻是劉午陽手腳靈敏,一下子就抓住了王芷雲的手,任由她兩隻手張牙舞爪的,也抹不到自己的臉上。
“好好,我幫你去掉好不好,别鬧了。”劉午陽說,說完就俯下身去,用嘴巴将王芷雲臉上的蛋糕給吃掉。
王芷雲看着劉午陽吻了下來,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眼睛瞪的老大,這,這是他第二次吻自己,王芷雲居然緊張的手腳都不能動彈,隻能任由劉午陽的吻親了過來,突然,她感覺到軟軟的嘴唇,在自己的臉上點了一下,随後那溫軟的嘴唇就離開了,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劉午陽。
“你,你幹嘛用嘴~”王芷雲失神的問道。
“廢話,手用來抓你啊,不用嘴,用什麽?我用腳你願意嗎?”劉午陽笑眯眯的說,突然劉午陽看到門口站在一個人,一臉壞笑的盯着他們,就說:“看什麽看?”
“嘻嘻,我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李梓晴一臉壞笑的說,隻是臉上的表情一副我什麽都懂的意思。
劉午陽松開了手,說:“吃飯咯~”說完就拿着山西特産,藕餡餃子出了客廳,留下失神的王芷雲,臉上不停的抽搐。
“他~居然親我~”
早飯過後,劉午陽本來想送王芷雲他們去上學的,但是卻接到了張亞雷的電話,讓他去世紀大酒店談一談,所以劉午陽也隻好讓她們自己去上學了,自己去世紀大酒店,而王芷雲也第一次一口就答應了,讓劉午陽有些奇怪,但是這樣更好,省的自己跟她磨嘴皮子了。
世紀大酒店,劉午陽的奇瑞車又停在了門口,隻是這次沒有不長眼的保安來阻止劉午陽進去,反而還過來給劉午陽開門,恭恭敬敬的帶着劉午陽上樓,這種待遇,讓劉午陽心裏覺得好爽。
來到了天字号包廂,劉午陽看着那個被自己一腳踢歪了的天字,居然被扶正了,不過他也沒有多說,就走了進去,他看到了張君怡還有張亞雷都在,而那個保镖阿郎則是爲他們倒咖啡。
“找我什麽事?是不是準備說實話了?”劉午陽打趣的說道。
張亞雷聽着,臉上有些無光,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羞辱了,随即說道:“劉午陽,你好像今年才十五歲,爲什麽你能像一個三十幾歲的人一樣老成呢?”
“呵呵,我已經十六歲了,古時候十六歲已經是很大的年紀了,而我,更是從小看百人相,人情世故懂的多,而更重要的一點,我信奉謙守的原則,所以我才會讓你覺得老成,隻是,這跟你說不說實話有一毛錢關系嗎?”劉午陽說。
“呵呵,我欣賞你的謙守原則,但是你做人可一點都不謙虛啊,守嘛,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你就是張狂的年輕人,這些都不說了,說一說正事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能不能殺死尼曼德普,這是我說實話之前,必須要知道的事情。”張亞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