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凱,住手,我說過什麽你忘了?你最好給我記清楚,讓劉午陽上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趙凱聽着耳朵裏藍牙耳機發出來的聲音,就無奈的看着劉午陽,說:“跟我來,我老闆要見你,算你走運,要不是我老闆讓我住手,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已經今時非同往日了。”
“喲呵,有時間我還真要領教一下。”劉午陽說,說完就指着吳穎說:“在這裏等我。”說完就跟着趙凱上樓去了,他正好也想找王子濤說一些事情。
看着劉午陽上樓去了,吳穎拉着自己女兒趕緊跑,說:“傻子才等你呢,白癡。”
劉午陽上了樓,來到了王子濤的辦公室,趙凱不爽的站在王子濤身邊,跟一個威嚴的保镖一樣。
王子濤擺了擺手,趙凱有些不懂的看着王子濤,不知道他什麽意思,王子濤呸了一口唾沫說:“***倒酒,不懂招呼客人啊?”
“我?倒酒?老闆,我可不是倒酒的酒保。”趙凱詫異的說,要說自己以前肯定會做這種下賤的工作,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是修者了,高高在上的修者,爲什麽還要自己做這種下賤的工作呢?自己的地位應該提高才對,趙凱心裏在抗議着。
“不是你難道是我啊?别忘了你什麽身份?”王子濤不爽的說。
趙凱瞪着劉午陽,心裏憤憤不平,看着他好笑的樣子就不爽,不過他也沒有猶豫,随即就給劉午陽倒了杯紅酒說:“82年的拉斐,你可能一輩子也喝不起。”
“用的着你說嗎?滾出去。”王子濤有些憤怒的說,這種侮辱性的話要說也是自己說才對,這個趙凱居然越俎代庖起來。
趙凱心裏有些不爽,自己已經成爲了修者,爲什麽王子濤還沒有給自己應有的待遇呢?可惡居然這麽罵我~雖然趙凱心裏不爽,但是還是乖乖的出去,因爲他知道,自己現在還離不開王子濤。
“不懂事的狗,午陽啊,你不要介意,王叔叔我呢以後會多加管教的。”王子濤說。
“呵呵,既然你說是我的王叔叔,那我也不見外了,我找你也有點事呢,你讓我叫你王叔叔,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搞王子健,對你沒有好處的。”劉午陽說。
“呵呵,這些事,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午陽啊,你不懂,兄弟之間的争鬥,在怎麽惡毒,也是兄弟,你雖然是老三未來的女婿,但是畢竟還隻是未來,你這樣偏私就不好了吧,放心吧,我自己會有分寸的。”王子濤鬼扯的說,其實在他心裏他不把王子健搞的家破人亡他是不會罷手的。
當然,劉午陽也不會聽王子濤鬼扯,随即就端起來那高腳杯,裏面的紅酒鮮紅,猶如鮮血一樣,劉午陽抿了一口,覺得很清香,隻是自己喝不慣而已。
“一杯将近五千塊,一瓶要兩萬左右,價值不菲,劉午陽,你是個人才,其實老三能給你的,我能給你超過一千倍一萬倍,過來幫我吧,六兒你很熟悉吧,比芷雲這個丫頭漂亮多了,而且有本事,她對你也很鍾情,相信你能感受的到,隻要你加入我們袍哥,她就是你的女人。”王子濤說。
“呵呵,誘惑我?六兒雖然漂亮,但是卻是個帶刺的玫瑰啊,我可惹不起,要不然被蟲子上身了,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再說了,你玩的東西太邪惡,我可不會玩,而且也會阻止你玩的。”劉午陽說。
“呵呵,世上本無正邪善惡,隻是人爲的區分而已,我做的事情隻是爲我享受,對于我來說是正确的,我就會去做,而至于你說的要阻止我嘛,我看有些難度,六叔這個人相信你也有一定了解了,我相信,你做他的女婿,總比做他的敵人要強的多。”王子濤威脅着說。
“哼,不必了,你的酒謝了,不過其他的恕難從命。”劉午陽說。
王子濤聽了,有些失望,他不知道老三到底有什麽好,居然能讓劉午陽這麽爲他賣命,自己已經開出來足夠多的好處,比王子健要好一千倍一萬倍,但是爲什麽劉午陽就不心動呢?
“劉午陽,老三會垮台的,相信我,絕對會,而且就在不久的将來,這不是你能阻止的事情,肯定會的相信我, 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會在此之前給自己找一個靠山,不,一個栖息的地方,别成了喪家之犬才好。”王子濤說。
“呵呵,我欣賞你一點,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王叔叔的危機都是你制造的,不過你放心,我會阻止你的。”劉午陽說。
“呵呵,劉午陽,要說你能打,我相信,你确實很能打,要說你有本事,我也相信,看王家如今的财勢都拜你所賜,但是要說金融嘛,我覺得你就是個白癡,别生氣,因爲這方面你确實是個白癡,你知道嗎?老三手裏的股份就算握的再緊,也有松動的那一天,不,今天他的股份就會流失,會縮水。”王子濤笑着說。
“什麽意思?”劉午陽不解的問。
“什麽意思?如果突然有一天,手持股票的大鳄們都紛紛抛售股票會造成什麽問題?當然你不可能懂,我告訴你,王子健不會買,因爲他沒有錢,股民想買,但是買不起,謠言就會起,股票就會掉價,而王子健手裏的股票也會縮水,那麽王子健要挽救公司呢,就必須要購買股票。”
“但是有百分之五十啊,那麽多,他買的起嗎?肯定買不起,股票這個東西,就隻會越跌越跌的厲害,兩天之後,朝陽地産就會跌停闆,他手裏的股票就一錢不值了,他就不得不面對公司的重組,彈劾,被收購,那時候他就算不同意,公司依然會被收購的,因爲股東們還要保本呢,有人收購,肯定就會賣的,到時候,我就會是朝陽地産的老闆。”王子濤笑着說。
劉午陽看着他平靜的嘴臉,好像他說的已經實現了一樣,對于金融他不懂,但是好像他說的确實可行,于是就站了起來,說:“你,不會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