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郎很明白的把雪茄給點上,說:“老闆你的意思是,讓他幫我們除掉南洋的威脅?”
“哼,是這個意思,真是成也南洋,敗也南洋,最近南洋那邊鬧的很兇,各方勢力龍蛇混雜,害得我們的生意在那邊做不下去,德普尼曼殺了我在南洋的市場經理,血洗了我們的商鋪,還威脅我會來燕京殺我。”張亞雷吐了一口煙圈說。
“爸爸,早就讓你報警了,你就是不聽。”張君怡生氣的說。
“你不懂,那邊很黑暗,警察,政府軍隻爲錢做事,但是他們又不講信用,特别是對華夏人,總覺得我們是個威脅,而我在那邊的名聲也不太好,地下勢力我都有參與,現在德普尼曼是地下王國的大佬,他背後有我最害怕的降頭師撐腰,他要血洗外來勢力,即便是我這個老好人也容不下,不過那裏有上千億的市場份額,我必須要拿下。”張亞雷說。
張亞雷看着窗戶外面,看到了劉午陽的身影,他還沒有走,在糾纏一個小美女,張亞雷聊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像劉午陽這樣的人張亞雷知道,肯定是來自世家,就像阿郎,隻是阿郎并不是什麽大世家,隻是一個在南洋被滅掉的小世家的遺腹子。
世家的人都很孤傲,不太喜歡跟俗世的人打交道,更不願意做他們的仆人了,這種事不是錢能搞定的,而阿郎以前也是如此,隻是阿郎比較倒黴,在南洋他們家族是被排擠的,而且還得罪了降頭師,被人下了降頭,全家死光光,那時候正好被張亞雷給碰到了,他就帶着瀕死的阿郎去找泰guo最有名的降頭師幫他解了降頭,後來阿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
所以張亞雷知道,想要劉午陽這樣的人幫自己,有時候,不是錢能解決的,否則錢大富就不會打自己的臉,給劉午陽面子了。
劉午陽追上邵丁玲說:“你聽我說啊,别走,别害羞嘛,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丢人的事。”
“你不要說了好不好,讓我很難爲情的,我很崇拜我的老闆,不是你說的喜歡,你讓别人知道了會讓他們嘲笑我的。”邵丁玲生氣的說。
劉午陽笑了笑,他走之前遇到了邵丁玲,就跟她聊了一會,把她喜歡錢大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弄的邵丁玲極爲難看的,他隻是一個秘書,而錢大富是億萬富豪,他喜歡錢大富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一定會被罵的,而自己的工作也肯定會因爲流言蜚語而終止。
“你騙不了我的,我看的出來你看他的眼神帶着崇拜與喜歡,雖然他确實有點老,但是不得不說老男人很吸引你,是不是,你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照顧他的沖動,可以說是母愛,但是更多的是發春,你面對他的時候臉都會發燙,你面對我就不會,雖然我很帥。”劉午陽笑着說。
邵丁玲四處看了看,有些憤怒,說:“你到底想怎麽樣?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是喜歡我老闆,但是不能讓别人知道的,否則我一定會被笑話死的,而工作也會因此丢了,你是心裏師嗎?你不要拿你的本事來賣弄。”
“不是,我是風水師,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你老闆請我看風水,做一些事,而我剛好算到他的紅鸾星跟你配,你們兩天生是一對。”劉午陽說。
“什麽?”邵丁玲聽了,明顯有一些興奮,但是見慣了大人物的她,很快就掩飾了自己内心的興奮,随即說道:“你想要什麽?我隻是個秘術而已,你在我這裏騙不到錢的,而色,你也肯定得不到。”
“我隻是不想錢大富老是煩着我讓我天天幫報仇,報仇,人家隻是給他帶了綠帽子而已,他就要殺人家,而放棄了人生偉大的目标,相信我,我能幫你泡到你老闆,你真的是他的紅鸾星,隻是你要做好忍受流言蜚語的打算。”劉午陽說。
邵丁玲聽着有些奇怪,這個人不過十幾歲,居然說的話這麽成熟,他到底是不是騙子?如果是騙子的話,以老闆的能力,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呢?帶着一絲疑問,邵丁玲問道:“我要做什麽?”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以後每天穿紅色,全身上下都是紅色,回家之後弄一株桃樹枝沾上雞血,放在床頭,把屋子都布置成紅色,有空的話約那個老男人回家,喝點酒,肯定就事成了,就勾引他就行了。”劉午陽說。
“我不是那種人。”邵丁玲生氣的說。
“好,我換一個詞,就追求他就行了,男人也是人,到了他這個年紀就不會相信真愛了,你覺得你是喜歡他的人而不是喜歡他的錢,你就大膽追好了,讓他有在男人方面自信雄風你就成功了,記得,到時候做闊太太的時候,讓他别來在煩我,就當是報答我了。”劉午陽說,說完就走了。
邵丁玲有些奇怪,這個小孩子真的是太傻了,自己的老闆有的是錢,有多少人想要跟他吃一頓飯都難,而他居然讓自己的老闆不要煩他?他腦子應該是秀逗了,不過聽他說的話,每一句都說道了自己的心坎上,自己的内心想法完全都被他看穿了,邵丁玲四處看了看,顯得有些窘迫。
劉午陽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卻看到對面的車子有人朝着自己招手,他一看是張君怡就笑了,走了過去,低下頭剛要說話呢,卻看到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對準自己。
“噢,我是本着和善相信你的情況下,才來調戲你的,你居然讓你的保镖拿錢對着我,你知不知這很危險?”劉午陽說。
“哼,現在知道怕了?”張君怡得意的說,雖然她沒有殺劉午陽的意思,但是看着劉午陽害怕也挺爽的。
“怕?不好意思,我是怕誤傷到你。”劉午陽說,說完意念集中,攻擊了阿郎,突然就看到阿郎居然硬生生的把手槍調轉了方向,對準了張君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