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今年六十四整,一九四二年生人,你幫我算算。”錢大富急忙問道。
“一九四二乃是馬年~”劉午陽年掐指一算,馬年見雞爲紅鸾,見卯兔爲天禧~
“錢先生,張小姐到了,關于廣告合約的事情,還想在商量一下,現在你方便見客嗎?”
劉午陽看着進來的女人,應該是錢大富的秘術,劉午陽看着她就皺起了眉頭,她看錢大富的目光是一種崇拜的姿态,而起說話時極爲輕柔,加上她的臉色潮紅,這是紅鸾星動的表現。
紅鸾星動會讓女人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産生一沖刺激,會氣血上湧,有的表現在手掌上,手掌上會赤紅一片,這叫紅鸾星動羅漢掌,這是一種劫難,而出現在臉上稱爲疾厄,說明她或者她喜歡的人會因爲這段姻緣而産生疾病。
“噢,去告訴她在會議室等,我這裏有客人呢。”錢大富說。
“知道了錢先生,對了,你該吃藥了,别忘了。”秘術提醒道,說完就要走。
“等等,這位小姐,請問你今年多大歲數?”劉午陽問。
“我?”秘書有些不解,随即看了看錢大富,她不想上報自己的年齡。
“說吧,問你什麽就說什麽。”錢大富說。
秘書笑了笑說:“我今年二十五歲。”
“二十五?生肖屬兔~你叫什麽名字?”劉午陽問。
“我叫卲丁玲~”
劉午陽點了點頭,邵丁玲覺得有些奇怪,隻是問自己名字還有歲數?難道是要追自己嗎?真有意思,才多大啊?不過邵丁玲也沒有多說,畢竟是老闆的朋友。
“怎麽了劉午陽?”錢大富奇怪的問,他有種直覺,劉午陽不會平白無故問自己手下那些問題的。
“這個邵丁玲二十五生肖屬兔,而且好像很愛慕你,她的紅鸾星對你已經動了,然而你卻對她無動于衷。”劉午陽笑着說。
“你是說,她喜歡我?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紅鸾星動的人?”錢大富說。
“是~”劉午陽說。
“哎,怎麽會是她?一個普通的女人,隻是學曆高一點,沒有任何背景,家世,這樣的女人我怎麽帶出去?”錢大富有些憂心的說。
劉午陽聽着并不詫異,像錢大富這樣的人,身家億萬,他娶老婆必然要娶對他有用的人,因爲這不僅僅是爲他自己好,還爲他的妻子好,如果錢大富娶一個身份卑微的女人,那麽外面的人肯定會說那個女人是貪圖他的富貴,流言蜚語極爲多,流言蜚語能殺人,所以并不是一件好事。
“錢先生,現在你的紅鸾星已經找到了,這個女人是最符合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他看你的目光是崇拜的,而且發自内心,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貪圖你什麽東西,不過,邵這個姓不好,刀口耳,口舌是非很多,而且丁玲,也不好,會讓你的子嗣艱難,不過既然你命中注定會有,這些肯定都不是問題。”劉午陽說。
“嗯,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但是這個女人太普通了,也就像你說的那樣,我要是娶了她,必然會帶來口舌是非,我這個人最怕流言蜚語,因爲已經受夠了,你還是先幫我找到江相如再說吧。”錢大富說,現在他已經從興奮中冷靜下來了。
錢大富說完就帶着劉午陽出去,剛好在外面遇到了兩個人,劉午陽看着這個人,無奈的聳聳肩,說:“你好啊,老校花。”
“老校花~劉午陽,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我好歹也是個大美女,你怎麽可以這麽侮辱我?難道就因爲你很能打,所以就這麽目中無人嗎?”張君怡憤怒的說。
“當然不是,我眼裏能看到一些人,那些人善良,可愛,有些人我自動就過濾了,而你就在我的過濾系統呢。”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招招手,從張君怡身邊過去了。
張君怡憤怒的還想說什麽,但是卻被張亞雷給攔住了,說:“小朋友做人不要太嚣張,否則~”
“你是在威脅我的朋友嗎?那我們沒什麽好談的了,送客。”錢大富說道,說完就請大佐讓他們離開。
張亞雷有些咋舌了,脾氣一下子就冒起來了,但是随即他看着送客的大佐就沒脾氣了,錢大富是什麽人不用多說了,亞洲電子大王,有的是錢,而能與他合作更是幸運的事,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争取到了這個代言的名額,已經惹的很多人嫉妒了。
“但是現在沒有了,全因爲他的一句話。”
劉午陽對着錢大富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他知道這是錢大富在賣自己面子,當衆打了這個張亞雷一巴掌,讓他難看,别人對你報之以桃李,你當然不可能對别人冷眼相待吧?
張亞雷站在走廊裏,啞口無言,沒有讓大佐送,自己就走了,下了樓上了車,張亞雷說道:“這小子的背景查到了嗎?”
“老闆,資料顯示他家住在太行村,最近兩三個多月才到燕京的,沒有任何背景勢力,噢,如果要說背景的話,他有一個訂婚的未婚妻叫王芷雲,她家裏是朝陽地産的老闆。”啊郎說。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值得錢大富爲了他而打我的臉?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能讓李崇爲了的他而打我的臉,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能活活的打我兩次臉,你讓我怎麽相信?”張亞雷生氣的說。
“爸爸,你别生氣了,哼,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他就是個瘟神,咱們躲遠一點不行嗎?”張君怡說道,她算是有些怕劉午陽了,第一次遇到就看到他殺人,第二次遇到害自己差點吃了一千個小籠包,第三次遇到廣東四少一個被打斷了腿,所以他不是瘟神是什麽?
“哼,這個小子不簡單,兩個我認爲的大人物都對他禮讓三分,你說他會是什麽沒背景的人?傻子都不信,這小子咱們不要惹,不過能合作的話,不妨合作一番,他不是能打嗎?就是不知道殺人的買賣做不做。”張亞雷拿出雪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