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一咬牙,他一身肌肉,倒是有些勇猛,手中的啤酒瓶朝着劉午陽就砸了過去,劉午陽也不躲,一拳把啤酒瓶給打碎了,隻見玻璃飛濺,居然把魏猛身邊的人都給劃傷了,三個人吓的急忙後退,看着劉午陽,有些驚訝。
“住手,這位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我們老闆的面子上,這件事可否算了。”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人說道,他叫啊郎,也是廣東人,是張君怡的保镖,而且不是普通人。
“我靠,你老闆是誰啊?我憑什麽給他面子?你以爲你老闆是誰啊?說讓我給他面子我就得給他面子啊?你以爲你是誰啊?”劉午陽生氣的說,說完一個側踹直接踹了過去,但是他的目标卻是地上的陳韶。
隻見陳韶的身體直接被踹飛了過去,把那什麽廣東四少給撞的在地上趴在打了幾個滾。
“嗯~小子,不要太猖狂。”阿郎狠狠的說,别人可以不給自己面子,但是不能不給自己老闆面子。
阿郎握緊了拳頭,朝着劉午陽砸了過去,劉午陽不躲,這個人隻不過是築基境界,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自己很牛逼,劉午陽一拳對了過去,突然就看到阿郎的手腕直接就被打彎了,痛的他連連後退,緊緊咬着牙關。
阿郎也算是特種兵出生了,後來有些機緣經過一個世家的人指點就成了修者,雖然修爲不高,但是心狠手辣,極爲厲害,對付普通人,一二十個不成問題,從來都是他把别人的手打斷,沒想到今天居然被這個小子給打斷了手,而且是硬碰硬,他自信的鐵腕今天居然斷了。
幾個人看着阿郎的手都被打斷了,就有些驚愕,他們倒是知道這個保镖的厲害,但是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小子一次就給廢了,他們看着劉午陽紛紛後退的,就連陳韶都趴在地上不敢動。
“劉午陽,你夠了,憑什麽打人?”張君怡憤怒的說。
“我打人?哈哈,你也是有才啊,污蔑人的本事果然是一等一的,我這可是自衛,不相信你去調監控看啊,是他們先打我的,我才反手的,哼你是不是小籠包吃的不夠多,所以今天還想吃啊?”劉午陽生氣的說。
“你,可惡的劉午陽,我咬死你。”張君怡生氣的說,說完就朝着劉午陽撲了過去,張開嘴就咬劉午陽,她之前被劉午陽整的差點就吃了一千籠包子,這件事成爲了她畢生的羞辱,所以劉午陽一提起來她就發火了。
劉午陽捏着她的嘴,說:“牙口挺好的。”
張君怡憤怒的張牙舞爪的,但是劉午陽的手太長了,自己的臉被他捏着根本就沒辦法前進,張君怡覺得好恥辱啊,自己一個堂堂的大美女,居然被劉午陽捏着嘴在這裏,簡直又是一種羞辱。
“午陽哥哥,你快放開她,你看她好難受的。”珠珠可憐的說。
劉午陽聽了,就把手松開了,張君怡一個不穩一頭栽了過去,直接撞到了劉午陽的胸口,她急忙跳起來,直接撲到劉午陽身上,說:“我跟你拼了,我咬死你。”
張君怡自然打不過劉午陽的,她能對付劉午陽的隻有自己的牙口而已,所以張君怡爲了報仇也不顧形象了直接咬了過去,隻是突然張君怡就哭了起來,因爲牙被杠的深疼。
劉午陽看着蹲在地上的張君怡,聽着她嚎啕大哭,就說:“我又沒打你,你哭什麽?”
“嗚嗚,我從小打到都沒有被人欺負過,你居然欺負我這麽多次,你讓我吃一千籠包子,我咬你還把我的牙給杠了,我讨厭你,嗚嗚~”張君怡委屈的哭着,她從小打到都是父親手裏的寶貝,寵着愛着,那有被欺負的時候,但是從見到劉午陽之後,自己就被到處欺負,所以張君怡覺得特别委屈。
“啊?你讓她吃一千籠包子?你有點人性沒有?”王芷雲問道。
“哎喲,我怎麽有種莫名的想要看她吃一千籠包子的樣子呢,我是不是很壞啊。”李梓晴笑嘻嘻的說。
“太壞了,午陽哥哥,你不準欺負她。”珠珠生氣的說。
“額,好吧,我就不欺負你了,但是你記住你也别來煩我,讓你的這幾個什麽公子哥滾遠點,有些人不是他們能碰的。”劉午陽說,說完就拉着幾個人離開,都打架打成這樣了,劉午陽也沒有吃飯的興趣了。
“哎,午陽哥哥,我能不能要簽名。”珠珠說。
“簽名,哼,我才不給你簽名呢。”張君怡生氣的說,她終于能找到劉午陽的弱點了,這個小丫頭就是他的弱點,她不是崇拜我嗎?想要簽名嗎?我就不給你簽。
“不給?那我隻好自己來了。”劉午陽說,說完就走到張君怡的面前直接抓住手,用玻璃直接劃開了一個口子,用她的血來簽名。
“啊,好疼啊,你這個混蛋,疼啊。”張君怡痛苦的說,她不敢相信劉午陽這個混蛋居然把她的手給劃破了,用自己的血來簽名。
“拿,給你珠珠,永生難忘吧。”劉午陽說,說完就甩開了張君怡的手。
“珠珠看着,說:午陽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我讨厭你了。”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了解,這個小丫頭怎麽追星追的都讨厭自己來了,劉午陽笑着說:“是不是我簽的不好看,讓她簽是不是?”
說完劉午陽就看着張君怡,吓的張君怡急忙說:“我簽,我簽還不行嗎?”
“賤骨頭,不給你點厲害的,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劉午陽不爽的說,随即就看着張君怡把名字寫好了,然後交給劉午陽。
“耶,有簽名了。”珠珠開心的說。
劉午陽笑了笑,就帶着三個人離開了。
張君怡看着劉午陽走了,就狠狠的說:“臭小子,你是第一個打我的人,你給我等着,我會報仇的。”
廣東四少咽了口唾沫,陳韶說:“送我去醫院,給我查那小子,我要砍死他全家~”
四個人離開了駿達廣場,也沒什麽心情了,王芷雲說:“去逛街吧,給爸爸買條領帶。”
“芷雲, 你不是給劉午陽買了一條嗎?他都沒要,你幹嘛不送給王叔叔啊。”李梓晴說。
“胡說,我什麽時候給他買了?”王芷雲不高興的說。
“就是中秋節的時候啊。”珠珠撓了撓頭說。
劉午陽聽着也覺得奇怪,正想問她買了幹嘛不送給自己呢,但是電話突然響了,劉午陽接起了電話,說:“那位?”
“我,周悅,現在來朝陽醫院。”周悅哭着說。
“怎麽了?你生病了嗎?”劉午陽驚訝的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周悅說着,就挂了電話。
劉午陽聽着就皺起了眉頭,一定是周悅出了什麽事,于是便說道:“我有點事要辦,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哼,你忙啊,不用你管,走我們去逛街。”王芷雲生氣的說,就拉着她們兩個上樓去了。
劉午陽看着就給小黑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駿達廣場,她們三個在外面劉午陽實在不放心,但是又不能不去周悅那裏,所以劉午陽也隻好打電話讓小黑來救場了。
朝陽醫院裏,周悅看着躺在病床的媽媽,随即剝了個橘子,眼淚經不住就掉下來了。
“他們太欺負人了,怎麽能打你。”周悅哭着說。
“哎,遇上了有什麽辦法,那個老張頭,看着人也挺好的,怎麽就能瞞着我呢,要是知道那地方要拆遷了,我怎麽也不會買的,上次被逼着拆遷,差點連命都送了。”李嬸無奈的說。
“哼,就該讓劉午陽教訓他們。”周悅生氣的說。
“悅悅,别讓午陽找麻煩了,他還年輕,怕是性格經不住刺激,萬一出了什麽事就麻煩了。”李嬸苦口婆心的說。
“我不管,他們打你,我就得讨回個公道,警察也不敢管的,就得劉午陽管。”周悅人性的說,他記得上次拆遷的時候,那幫人怕死了劉午陽,所以這回還就得劉午陽出面來管才行。
劉午陽開車來到了朝陽醫院,找到了病房,一進病房,就看到了李嬸躺在病床上,劉午陽有些心疼的問:“李嬸,你怎麽了?”
劉午陽把李嬸當媽媽一樣對待,算是自己在燕京爲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而且周悅還是自己女朋友,所以劉午陽一看到李嬸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就很心疼。
“怎麽了,還有臉問,他被人打了,還是上次那幫拆遷的人,他們在媽媽買的店鋪裏,把媽媽給打了,傷到了腰,醫生說可能會癱瘓的。”周悅生氣的說,說完就哭了起來。
“我的天?難道又是駿達公司的人?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吧,怎麽大白天的就把人給打成這樣?”劉午陽壓抑着憤怒說。
“還不是拆遷的問題,午陽啊,你别生氣,打都打了,咱們也不能把人家怎麽樣,就是以後小心點就是了,對了,拆遷的人不是上次那波人了,好像換了,那個老闆叫什麽宋子文的,挺厲害的,說就是因爲我跟你關系好,所以才打的,咱們都是老實人,午陽啊,你是不是得罪他們了。”李嬸說,這話說的好像是讓劉午陽不要動怒,但是說的劉午陽卻火冒三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