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麽人這麽膽大啊?居然敢對付我們老九門,雖然老九門已經不是以前的老九門了,但是也不是别人想欺負就欺負的。”李崇說。
“嗯,你好自爲之,反正都已經提醒你了,對了問你一件事,你說江相如以前打金蠶蠱的注意,你知不知道他爲什麽打金蠶蠱的注意啊?”劉午陽問。
“這件事讓你别管,你怎麽就是不聽呢?一個是老騙子,一個是比老毒物還要狠毒的蠱王,你認爲你能赢的了那個?”李崇說。
“靠,你要是知道你說就是了,廢話那麽多幹什麽?”劉午陽不爽的說。
李崇想了一下,随即不耐煩的說道:“呐,我告訴,你自己斟酌吧,金蠶蠱天生陰寒,能克一切蠱蟲,是赤焰金龜的唯一克星,江相如就是爲了得到金蠶蠱去對付赤焰金龜的。”
‘“赤焰金龜?什麽東西?”劉午陽不解的問。
“上古一種蠱蟲,不,或者說,就是一種上古的蟲子,這種蟲子極小,大的也不過拇指蓋大小,這種蟲子沒人能馴服的了,連蠱王都不行,隻要被它咬到,你就會着火,兩秒鍾你就燃燒起來,六秒鍾你就燒成了灰,而且這種蟲子一出現就是一大片,你躲都沒辦法躲,而這蟲子唯一的克星就是金蠶蠱,所以江相如才會打他的注意。”李崇說。
“不是吧,這麽厲害?但是江相如爲什麽要對付赤焰金龜呢?”劉午陽問。
李崇撓了撓頭,想了一會,說:“苗人的祖先是九黎,而九黎人善于操控獸類,活躍于叢林間,善用巫蠱之術,在蠻王山,有一個古墓,就是九黎祖先的墳墓,聽說那裏有九黎族神秘操控獸類的力量,蠱王一族世世代代守在那裏,就是爲了守住這個秘密,而那裏面擁有無數的赤焰金龜,想要進去隻有金蠶蠱才能進入其中。”
“你的意思是,江相如是爲了得到裏面操控獸類力量的注意?”劉午陽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九黎族一向神秘,巫蠱之地曾經統治了華夏幾千年,他們的力量不可測,想要獲得的人不計其數,江相如想要得到也不足爲奇。”李崇說道。
“暈,原來是這樣,所以說,想要找到他,我還必須要去一次苗疆了?我靠,那裏都是毒蟲蛇蟻,想想都惡心。”劉午陽厭惡的說。
“是啊,巫蠱之地修者禁地,去了不管你什麽人,修爲稍微差一點,你就會成爲蟲餌的。”李崇說。
劉午陽點了點頭,不過他已經打算去了,因爲答應過季小雅,劉午陽就一定會辦到的。
“包子好了。”一行人端着包子走了進來。
周悅看着,就說:“難道你要我吃的最好的早餐,就是小籠包啊?”
“當然不是,我們下去,看好戲。”劉午陽笑着說,說完端着小籠包跟周悅下樓去了。
李崇皺起了眉頭,這個劉午陽又要搞什麽啊?
“咔,重來一遍,一個鏡頭而已在,怎麽這麽難呢?”導演董銳說,不過心裏就開始绯腹起來了,都說這個張君怡沒演技,果然名不虛傳,讓她自然的從樓上走下來,她都做不到,走個路都扭扭捏捏的。
“哎,不過誰讓她有個有錢的老子呢?自己開娛樂公司,想捧誰就捧誰,沒演技的她也能紅,不過就可憐了我們這些導演了。”
“休息一下,經紀人,水。”張君怡有些生氣的說,都拍了十遍了,腿都酸了,還不過。
董銳有些生氣,自己是導演,他居然說休息,不過既然說休息了,也沒辦法了,董銳隻好讓所有人也都休息一下。
“嗚嗚,張小姐,他們居然打人,我的手都被打斷了。”場務跑到張君怡面前開始哭訴起來。
張君怡看着這個人,什麽路人甲乙丙,自己根本不認識,不過聽着他的哭訴,張君怡也就故作關心的問:“誰打你啊?”
“剛才一個開破奇瑞的小子,硬要闖進來,咱們不是包了場子嗎?你不讓進啊,我就盡忠職守攔着他來着,不過那小子好張狂,居然開車撞我,差點給我撞死了,我讓保安抓他,但是那群看門狗居然抓我,還把我手給打斷了,他們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我倒是無所謂,隻是個場務,但是張小姐你呢,他們分明是不給你面子。”場務聲淚俱下的說。
張君怡聽了就火大,開破奇瑞的?除了劉午陽還能有誰?哼,又是這個臭小子,張君怡狠狠的說:“等我拍完戲就找他算賬,導演開始。”
董銳聽了有些火大,他剛才還說休息,自己才把話傳下去呢,才一分鍾不到,她就要開拍,這不是耍我嗎?
董銳瞪着眼睛,說:“最後一遍,拍完了收工。”說完就無奈的開始重拍。
張君怡調整姿态,上了樓梯,所有事項都準備好了,突然,張君怡有些傻眼,說:“場務,說好的清場呢,他怎麽回事?嗯?你居然還在吃小籠包?你,你是劉午陽,你故意的吧你,導演。”
劉午陽端着一籠小籠包站在邊上,一邊看一邊吃,李崇給人安排了桌子,讓周悅坐下,蕭思卧在邊上殷勤的給周悅上了小菜,極力讨好周悅,開玩笑,周悅可是劉午陽的女朋友,那就是大嫂啊,讨好她,比讨好劉午陽還要有用呢。
周悅心裏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幹嘛要來這裏吃呢?這裏這麽多人。
“幹什麽?幹什麽?誰讓你們在這裏吃東西的?都給我趕走。”導演生氣的說,說完就看到幾個場務要過去把人轟走。
李崇皺起了眉頭,随即一招手,隻見三十多個保安齊刷刷的過來了,瞬間把場地給包圍了,站在劉午陽面前,虎視眈眈的看着那些場務,那幾個場務那裏見過這陣勢,直接被吓的就不敢動了。
導演看到這情況,有些驚訝,随即便知道這個張君怡可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于是急忙跑了過去,說:“李老闆,什麽情況?這位?誰啊?”
“什麽這位,那位的,沒你的事,拍你的戲,拍完走人。”李崇不高興的說。
“什麽情況~張小姐,打人的就是他,哼,就是他,就是這小子,一看就是個跑龍套的。”之前那個場務狠狠的說。
“哼,李老闆,你什麽意思啊?爲什麽要打我的人?爲了一個窮小子嗎?你可别忘了,是我包了你這裏,我可是你的财主,你應該保護好我們的利益才對。”張君怡生氣的說。
雖然她有些不理智,但是也看出來了,劉午陽跟這個李老闆有些不一般的關系,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心裏有火,當時就發脾氣了。
“你們拍你們的,我就是看看,拍戲不就是爲了給人家看的嘛,你這個老校花還害羞啊。”劉午陽說着,說完就把一個小籠包塞進嘴裏。
“我,我撕爛你的嘴。”張君怡生氣的說,她才二十歲,那裏老了,現在四十歲的人都有演十六歲小姑娘的,我才二十歲你就說我老,我跟你拼了,這是張君怡當時的想法。
“李老闆,我們說好的,場地租給我們拍一天,你們不幹涉的,也不能有人在邊上參觀的,所以清場吧。”董銳說,董銳可是老油條在娛樂圈混迹這麽多年,人情世故看的多了,當然知道看的出來這個小子跟李崇之間不簡單,所以知道踢到鐵闆了,所以他想趕緊把戲拍完,别白花了一千萬。
“哼,拍什麽拍?都給我滾,說好的要保密呢?你爲什麽要洩露我租給你們一千萬的事情,這是洩露商業機密,哼,我租個人家至少一個億起步,要不是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租給你們呢,你們倒好,居然給說出去了,讓我丢人是不是?”李崇生氣的說。
“沒有啊?我發誓,我真的沒說,你們,到底是誰說的?”董銳生氣的說。
他們劇組金錢有限,但是爲了拍一個高級鏡頭,點綴出大小姐家闊氣的生活,于是就來了這裏,但是這裏好貴的,而且有錢也不給你拍,多虧了張君怡的父親找了人家說情才給你取景的,這一個景能用到大結局,所以一千萬也還算是劃算,而且人家這裏包場子至少一億起步,能包的都是那些神秘的家族,他們這樣的人包場子簡直是不可能。
而李老闆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對合約金要保密,因爲傳出去會有人說他們賓悅樓掉價了,爲了一千萬就對外租了,而這件事本來就屬于商業機密,所以保守秘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但是現在沒想到居然有人說出去了。
“董銳的話,讓所有人都畏手畏腳的,那個場務,也低下頭,悄悄的退後,屁都不敢放一個。”
“哎,就他,就是他,他告訴我的,他說你們包了場子一千萬,好闊氣啊。”劉午陽說,說完就吃了一個小籠包。
“啊~導演,我,我當時~”場務被揭穿了,吓的一臉的苦逼,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