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聽着,就皺起了眉頭,心裏想着這個老武夫,速度還挺快,居然比自己先來了,随即餘慶看着劉思敏,就笑了笑,這小子還想來個挑撥,哼,也不看看你是什麽幾歲娃娃。
“劉侄兒,咱們老九門都是一家人,鄭家人既然來了,那我就不要了,不過,你們劉家平時太招搖,也得罪過不少人,得買個雙保險啊,我們餘家不惹事但是多厲害你應該知道吧,嗯,那什麽你們宅堂錢的兩個青花我就笑納了,明年,明年你在湊一千萬給我,我保證一年之内沒人敢來找麻煩。”餘慶和氣的說。
“什麽?那青花是我們家的門面,是我爺爺最喜歡的,我爺爺說值上億呢,你不能拿走。”劉思敏拒絕的說。
“嗯?哼,你爺爺都已經死了,說的話不算數,如果你想問問,到時候可以,要不要我送你下去啊?”餘慶冷冷的說。
劉思敏吓的急忙退後,老九門看上去團結,但是其實背地裏都是野狗。
餘慶看着劉思敏退縮就笑了笑,進去把兩個青花大罐給扛走,嘿嘿,這兩個罐子價值上億,可比那什麽份子錢好多了,不過要是長此以往的話還是份子錢好,不過不要白不要。
“家主,怎麽辦啊?在這麽下去,我們劉家就完了,還有那崔家跟謝家都沒來呢,那兩家人比強盜還要強盜啊。”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說着。
劉思敏看着這個人,是自己的宗弟劉全,也就是二叔的兒子,比自己小兩歲,平時不出現,聽說是家裏暗中藏着的天才,不過如今就算是天才,也成了廢材,沒錢,沒資源,他修煉個屁。
“你能怎麽辦?那些人就是強盜,我們打的過嗎?還是你能打的過啊?”劉思敏生氣的說。
“家主,跟他們拼了,把宅子都倒上火油,大不了到時候玉石俱焚,不能如此苟且偷生。”劉全狠狠的說。
“呸,你說的到容易,苟且偷生,不行,哼,我還不想死呢,滾滾滾,我現在煩着呢。”劉思敏生氣的說。
劉全聽了頗爲傷心,他算是劉家的絕世天才了,三歲修道,五歲築基,十歲圓滿,十五歲便要突破了去,成爲盧家第二,但是可惜的是,如今家道中落,他的突破看來是沒有可能了,但是他甯願站着死,也不願苟且活。
他已經決定了,若是在有人來,他必然跟那個人拼了。
周六的時光過的很快,周末過的都很快。
第二天,劉午陽起了床,走到客廳裏,看着王子健坐在客廳裏,臉色嚴肅,而且帶着一絲蕭殺的煞氣。
“王叔叔,你怎麽了?昨天你回來的很晚啊,都夜裏了我才聽到你的車回來,是不是公司有什麽問題了。”劉午陽問。
王子健捏了捏眼圈,其實他一夜都沒有睡,聽到劉午陽的話,就說:“是啊,公司是出了點問題,但是不是外面的問題,而是家人的問題,午陽啊,你相信親情嗎?”
“呵呵,王叔叔,我當然相信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有親情最珍貴的了嗎?”
“哼,那爲什麽,我的那些兄弟,總是再背後捅我刀子,老二名目張大的要害我,甚至來刺殺我,還綁架我的女兒,而老大呢,總是再背後搞一些陰謀,我給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但是爲什麽他一次又一次的在背後搞鬼,難道這就是我的親情嗎?”王子健痛心的說。
劉午陽聽了,就有些無奈,說:“我也不知道~”
“呵呵,午陽啊,我這個人吧,總是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一個位置,所以,總是要負擔很多道德上的事情,王君勝那個臭小子來暗殺我,我不能對他怎麽樣,他是我侄子,王子濤來暗殺我,我不能對他怎麽樣,因爲他是我哥哥,王子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後捅我刀子,我不能怎麽樣,因爲他也是我哥哥,就連王忠華他明顯的偏袒老大老二甚至所有人,但是我還不能怎麽樣,因爲他是我父親,爲什麽我要這麽悲傷的活着。”王子健痛苦的說。
劉午陽聽着就皺起了眉頭,顯然他能感覺到王子健的情緒有些憤怒,而且到了奔潰的時候。
“我一味的爲了這個家庭,爲了這份親情忍讓,但是在别人眼裏卻成了畏首畏尾的表現,所以,我覺得忍讓并非是唯一的辦法,我要你做一件事。”王子健說。
“什麽事王叔叔。”劉午陽有些詫異的說,他感覺王子健有種要殺人的沖動。
王子健握着紅酒杯,咬緊了牙關,似乎要做出某種驚人的決定,但是最後他還是歎了口氣,說:“我要讓王子華一輩子翻不了身,你有沒有辦法。”
劉午陽聽了就皺起了眉頭,說:“這個辦法當然有,交給我就好了。”
劉午陽剛才可以感受到王子健的殺機,但是最後他卻放棄了,所以劉午陽心裏覺得王子健确實挺仁厚的,那些兄弟都是要殺他的人,若是劉午陽,不論什麽親情早就下手了,這個世界是相對的,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如果你對我不好我還對你好,那我就是傻逼了。
王子健點了點頭,說:“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劉午陽點了點頭,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就走了出去,辦他的正事去。
劉午陽開着車,去了王家祖墳,雖然他不知道王子華做了什麽讓王叔叔這麽生氣,但是想來不是什麽好事,王子華這個人圓滑,劉午陽不是很喜歡,但是以前覺得他知錯能改,劉午陽就把他當做親人幫幫他,但是沒想到他現在又惹王叔叔生氣了。
王子華這個人還不如王子濤,王子濤說我是壞人,我就是做壞事的,而王子華這個人呢,說我是好人,但是做的全是利己的壞事,這種人最可怕,因爲你被他的花言巧語會迷惑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機會,但是給他們機會,就等于給自己鋪一條死亡的道路。
劉午陽來到了公墓,尋找到了王家的祖墳,看着祖墳最近有很多翻修的痕迹,居然擺了四尊看墳巨獸,也就是青龍白虎之類的,青龍位,白虎位,玄武位都有痕迹,這個三個方位代表長房,二房,還有三房。
劉午陽看着朱雀位沒有任何翻修的痕迹,就搖了搖頭,這是代表王叔叔的方位,他雖然信我,但是顯然不怎麽信風水,所以所有人都在自己有利的方位擺了風水法,唯獨這個能保佑王叔叔的地方沒有,如此就可見一斑了。
劉午陽拿出金錢劍,可惜手中沒有羅盤,否則的話,自己倒是可以計算的在精确一些。
二十四山向,就有二十四方砂,而各有五行作用于撥砂與之二十四山相對應的是二十八宿,星宿五行及界度。法依坐山爲主,峰砂爲客。彼此以主體與客體以撥砂五行論生旺奴煞洩。
劉午陽拿着金錢劍蹲在地上,用金錢劍當做魯班尺來,一點點的來丈量玄武方位與正穴的距離。
玄武是本龍身上正脈,故關禍福尤速,王子華在玄武脈上做了速發,所以最近他運氣極好。
玄武卻是穴後之主星,若是三台華蓋高起,定主青雲及第。
若是倉庫重重,定主爛錢堆榖。
若是肥圓端正,定産忠臣孝子,可惜這裏是尖的所以王子華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玄武不宜擺頭,擺則主星歪斜是也,定主父子東西。
劉午陽看着周圍建造的護砂,山高一寸爲護,雖然這四尊看墳的四象隻是比墳丘高一寸,但是卻極爲有用。
劉午陽想着玄武高時朱雀低,必然枉死令人欺。山背有山斜露頭,陰人做賊蜂偷,若是把玄武太高,王子華必死無疑,但是王叔叔說了,隻要他永遠翻不了身就好了,所以劉午陽也就沒有這麽做,而是直接踹了那一腳玄武,把玄武的方向給踹的掉了個頭。
“玄武若反背,家财年年退,相信你王子華的财運肯定一年不如一年。”劉午陽笑着說。
别看着隻是一個小小的改動,但是關乎着後人的命運,
因爲穴後山巒,龍身自父母山開帳轉換而來至結穴處,必一線過脈,然後束氣昂頭,結成形局,稱胎息,兩旁所頓起的小山,如護如拱,山巒形圓稱爲禦屏倉庫。
凡來龍直受,斜受橫龍結穴,都以玄武爲主體。
玄武山必定要端正尊嚴,不宜擺頭,擺頭主星歪斜。
玄武不宜反背,靠背之山不宜偏頭微露,斜而微露稱爲“探頭山”。
“探頭山”易出盜賊後代,所以劉午陽動了玄武,王子華必然受到影響,隻是這個影響什麽時候會應驗,劉午陽就不知道,風水就是這樣一個等待的過程。
劉午陽拍拍手,離開了公墓,看了看天空,出現了太陽,今天是星期天,嘿嘿,找周悅去,自己一個星期才能跟周悅約會一次,有點苦命鴛鴦的感覺。
劉午陽開着車,沒有去小區,而是去了附高一中附近的小吃街,他知道李嬸肯定又去擺攤了,在這裏準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