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麽你說,你接受劉午陽了?他可以追你是不是?”李梓晴說。
“這個嘛,我當然歡迎任何人來追我了,不過,他年紀太小了。”袁菲菲尴尬的說,說謊讓她面紅耳赤的,她跟劉午陽都那什麽了,所以現在她就是在說謊。
“啊,袁老師,你耳朵紅了哎,我小時候說謊耳朵就會紅叻。”珠珠奇怪的說。
“那麽說,袁老師你說謊了?哎呀,我就說嘛,劉午陽怎麽可能有機會呢,袁老師難道你不願意給劉午陽一個機會嗎?他很不錯的哎。”李梓晴懇求着說。
“袁菲菲聽了有些無奈,她實在沒有辦法在回答了,多說多錯,所以幹脆就不說了。”
“珠珠,我給你打兩個雞蛋,你要幾層熟?”劉午陽笑着說。
“全熟,我最喜歡吃雞蛋了。”珠珠開心的說。
“哼,劉午陽,你偏心,爲什麽不給我們打雞蛋,我抗議,我絕食抗議,你必須要對我們一樣好,否則我就絕食,餓死。”李梓晴生氣的說。
“好吧,反正面條也不多,你不吃就算了。”劉午陽無所謂的說,說完就把面條給盛出來,說:“可以吃飯了。”
“好香啊。”珠珠開心的說,說完就跑了過去。
李梓晴動了動鼻子,說:“我嚴重抗議,必須要公平,不準貪心。”隻是李梓晴的聲音越來越小,變得有些痛苦,因爲面條的香味已經撲鼻而來,她痛苦的說:“我要忍住,忍住。”
劉午陽擡頭看了一眼心裏想着李梓晴有些太小孩子脾氣,但是當他看到袁菲菲的時候,鼻子一陣沖動,鼻血又流了出來,原來袁菲菲穿上王芷雲的t恤之後居然把她該凸顯的部位全部都凸顯出來了,而且肚子也因爲覆蓋不到而露出了肚臍,那雙腿簡直美白到光滑的地步,劉午陽當時就被這個緊身的身材給弄的流鼻血了。
完了完了,一天劉多少次鼻血了,在這麽下去,我得貧血了,劉午陽想着,随即趕緊去浴室。
袁菲菲看着劉午陽的樣子就很開心,不過卻害羞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幹嘛還流鼻血。”
“袁老師她看過什麽?”王芷雲奇怪的問。
“沒,沒什麽,走,去吃飯去,我也餓了。”袁菲菲急忙說,心裏有些發虛,差點被揭穿了好險。
王芷雲鼻子動了動,肚子咕咕叫,中午沒人做飯,所以她們三個都沒吃飯,肚子早餓了,現在聞到面條的味道,雖然普通,但是卻勾起了食欲,王芷雲也趕緊過去吃飯了。
“叛徒,王芷雲,我們一起絕食抗議啊,你不能走。”李梓晴有些着急的說。
王芷雲無所謂的坐在餐桌前,聞了一下,随即說道:“好香啊,嘻嘻,反正有人不吃,這碗我就笑納了。”
李梓晴看着王芷雲把自己拿碗也端走了,又看了看劉午陽在廁所裏還沒出來,于是急忙跑過去,一把将面條奪過來,随即夾起來就吃,吸溜吸溜吃了幾大口,聽到廁所有動靜了,急忙把碗放下,大口大口的把面條給咽下去。
幾個人看着李梓晴快速的跑回去站着,跟做賊似的就開心的笑了。
“咦,你真不吃啊?”劉午陽看着李梓晴站在那裏問道。
“不吃,堅決不吃,就算餓死也不吃,除非你以後要公平對待我們,不準偏心。”李梓晴義正言辭的說。
“好,你繼續絕食吧,不過先把臉上的面條擦掉。”劉午陽笑呵呵的說。
“啊?我臉上有面條?你們怎麽不早說啊?嗚嗚。”李梓晴哭喪着說,一抹,果然有面條在臉上,當下她便知道演不下去了,這次絕食抗議從開始到失敗,連十分鍾都要不了。
燕京劉家,劉思敏渾身纏着繃帶,坐在客廳裏,一個家丁端上來一杯茶說:“家主,這個月李家沒送錢來,咱們家一百多号人要吃飯,要修煉呢。”
劉思敏聽着就生氣,說:“媽的,我也要吃飯,我也要修煉,但是沒錢吃個屁啊?李家就看我們劉家沒了老爺子就欺負我們,我們劉家還沒垮呢,就開始欺負我們劉家了。”
“是,話是這麽說,但是有什麽用啊?咱們還是得吃飯,你得想想辦法啊,要不,你再去找二姨娘想想辦法?”家丁說着。
“想個屁,老子這一身傷怎麽來的?還不是他們家人打的,哼,現在打我?你們宋家行啊,别栽倒我手上。”劉思敏狠狠的說。
“哎,人呢?都給我出來。”一聲爆呵傳來,吓的劉思敏心窩子都顫。
“媽的那個傻逼,不知道老子膽小,吓的老子差點都尿了。”劉思敏生氣的說,說完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個年輕人,居然是鄭家的人,劉思敏當時就急忙站起來了,一臉的恭敬。
“哎,說好的一百萬保護費呢,都什麽時候了?給不給啊?”鄭遠橋生氣的說。
“鄭爺爺,我們家才死了老爺子,你就上門收保護費,不好吧?”劉思敏苦笑着說。
“不好?哼,如果是我死了,我相信你爺爺也肯定這個時候上門收保護費的,哼,給不起是不是?李家難道沒給你送錢來啊?賓悅樓可是我們老九門共同經營的,别說你沒錢?”鄭遠橋冷笑着說。
“不是,真的,他真的沒給,欺負我們劉家沒人了。”劉思敏生氣的說。
“哼,真是膽肥了,連劉家的錢都不給了,這口氣,不能忍,我幫你們出頭。”鄭遠橋豪氣的說。
劉思敏聽了,心裏就非常高興,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之前還兇巴巴的呢,怎麽現在又要幫自己了?
“鄭爺爺,我,我家裏可沒錢啊,難道你要我變賣家當嗎?那可使不得。”劉思敏說,說完就擺手一臉的不同意,他們家裏有些古董之類的,但是那可是老爺子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才不能賣呢。
“哼,不是,我還沒到那個地步,我告訴你,李家敢不給你錢,就是不仗義,我幫你教訓他,但是呢,以後你們李家在賓悅樓應得的份子錢就由我們鄭家收,就算是保護費了。”鄭遠橋說。
“什麽?不行,這絕對不行。”劉思敏急忙拒絕到。
賓悅樓雖然是老九門開的,每次分錢隻有一千多萬,但是這一千多萬可是最後能營生的,絕對不能交出去,否則,他們劉家在老九門就真的沒地位了。
“不行?你找死啊?我這雙鐵拳可是一拳下去你腦子就開花了。”鄭遠橋說,說完一擺手,一隻鐵拳就将那站着的家丁打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門主上,口噴鮮血不省人事了。
“你想成爲這樣嗎?”鄭遠橋冷笑着說。
“不,不要。”劉思敏咧着嘴說,看着那家丁,顯然是已經沒氣了,他們劉家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随便來個人就喊打喊殺要保護費的,真是丢人啊, 但是他劉思敏有什麽辦法?
“嘿嘿,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們家的份子錢以後我去收,我脅迫了你了沒有?”鄭遠橋和藹可親的說。
“沒,沒有。”劉思敏哭着說。
“沒有就簽個字吧?别說到時候是我威脅你的。”鄭遠橋把協議拿了出來直接抓着劉思敏的手刀子一劃,他的手裂開了口子,鮮血直流,他往上一按就成了。
劉思敏捂着手,哭的厲害,心裏罵道:“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鄭遠橋看着協議,就哈哈大笑的,随即就滿意的離開了,鄭思農無奈的說:“兄弟,以後有什麽事跟哥哥我說一聲,我替你出頭。”
劉思敏呸了一口,說:“你跟你老子一樣壞,假君子,真小人。”
“樹倒猢狲散了,牆倒衆人推,我們不來,肯定會有别人來的,所以幹嘛要便宜别人?”鄭思農笑着說,說完甩手就給了劉思敏一巴掌,把他打到地上趴着,說:“以後要叫我鄭少爺。”說完鄭思農就揚長而去。
劉思敏看着鄭思農的背影,吐出了一口血水,眼神裏流露出了不甘的神色,不過他有什麽辦法。
“人呢?都死那去了?”
劉思敏心中一驚,說道:“***又來了?還有完沒完?非要把我們劉家給瓜分趕緊才行嗎?”
餘慶走進劉家的大門,看着劉思敏趴在地上,說:“劉侄兒,你家死人了?什麽人幹的?跟我說,我幫你報仇。”
“嗚嗚,你别說幫我報仇了,我沒錢。”劉思敏哭喪着說。
“嘿嘿,沒錢嘛,可以拿你們家的份子來抵啊,我們餘家一向是忠厚的,這你也是知道的,一半,怎麽樣?”餘慶笑着說,臉上露出了和顔悅色。
“呵呵,别說一半了,一毛都沒有,鄭家的人來過了,這個人就是他打死的,那份子錢也被他搶走了,你要是想要,你就把他打死,那份子錢就給你了。”劉思敏哭着說,但是心裏卻很興奮,想着,你要是敢去要,你們兩家就得打,嘿嘿,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