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人中鬼宮停,左邊下針右出針,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三針足大指甲下,名曰鬼壘入二分,四針掌後大陵穴,入針五分爲鬼心,五針申脈爲鬼路,火針三下七锃锃,第六卻尋大椎上,入發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牀針要溫,八針承漿名鬼市,從左出右君須記,九針勞宮爲鬼窟,十針上星名鬼堂,十一陰下縫三壯,女玉門頭爲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
劉午陽用了鬼門十三針,紮玩之後,劉午陽伸手按在袁菲菲的頭上,運起靈氣,從上往下引導煞氣,劉午陽手指所過之處,那些煞氣都消失不見了,好像被劉午陽的手指給吸收了一樣,隻是事實卻不是如此,那些煞氣隻是按照劉午陽的引導,被凝聚到了關元穴中而已。
劉午陽的手越來越往下,看着那美麗的身體,劉午就咽了口唾沫,突然,鼻子不自覺一熱,劉午陽急忙昂着頭,不讓那鼻血掉下來,但是因爲太熱的關系,鼻血還是噴了出來,灑了一床都是。
“我靠,你激動個屁,不就是~女人,嘛~”劉午陽咽了口唾沫說,随即把頭扭過去,努力讓自己不看,但是突然劉午陽的眼睛猛然向下使勁一瞥,餘光還是欣賞了一下。
“嘿~”劉午陽朝着袁菲菲的肚臍一按,隻見那鼓起來的小肚子一下子小了下去,煞氣被凝聚關元穴之後,通過腎髒然後随着尿液一起排出來就好了,劉午陽聽着那流水的聲音,就捏着鼻子,那味道,那叫一個酸爽,臭的把腦殼都給掀起來了。
“嗚嗚,嗚嗚~”袁菲菲不自覺的捂着自己的下身,她腦子裏在做夢呢,記着要找廁所,突然,她憋不住了,一下子尿了出來,那種感覺猶如徹底釋放了一樣,那叫一個舒爽,她嘴裏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靡靡之音。
劉午陽聽了,就看着她,有些驚訝,說:“你這是什麽聲音,爲什麽這麽淫蕩。”
“嗚嗚,我,我在那啊,啊,我,劉午陽,我~我怎麽沒穿衣服?”袁菲菲極爲震驚的說,說完就急忙抓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但是袁菲菲看清了劉午陽,又想,自己沒必須要這麽害羞吧,反正上次劉午陽該見的都見了,所以應該沒什麽好害羞的。
袁菲菲看着劉午陽,突然想起來之前自己要上廁所的樣子,那種感覺像是,像是女人最興奮的時候發出的感覺,上大學的時候,宿舍裏的那些外國人經常說,女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要上廁所的感覺,嗚嗚,好害羞啊,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劉午陽看着袁菲菲一臉潮紅的樣子,就說:“你幹嘛?發春啊?”
“哼,臭午陽,你這個禽獸。”袁菲菲生氣的說。
“禽獸?你有沒有搞錯,你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可是我把你救回來的,你不跟我說謝謝就算了,居然還罵我是禽獸?”劉午陽極爲委屈的說。
“哼,你救,救我就是把我的衣服脫完了,然後跟人家~哼,我都昏迷了哎,你居然還對我做那些事,啊,還有血,嗚嗚,你這個禽獸。”袁菲菲看着床上的血有些憤怒的說。
“什麽?血?你想多了,那是我的鼻血,我之前流鼻血了。”劉午陽急忙解釋說。
“哼,你這個禽獸,兩次了,兩次都是在我不省人事的時候做的,嗚嗚,我讨厭你。”袁菲菲委屈的說。
她人生之中兩次最關鍵的時刻居然都是昏迷的,這讓袁菲菲極爲憤怒,都已經發生了,幹嘛不等我醒了在辦呢,嗚嗚,自己都沒什麽感覺,雖然,雖然這次感覺很強烈,但是袁菲菲還是覺得劉午陽不應該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做那種事,這有點不尊重自己。
“我靠,你别誤會啊,我真的對你什麽都沒做啊,你要是非要冤枉我,我也沒辦法,我現在就做,免得我冤枉。”劉午陽說,他可真是冤枉,他真的什麽都沒對袁菲菲做,但是每次都被袁菲菲冤枉。
“禽獸,走開,我都這樣了,你還想來一次嗎?不行。”袁菲菲憤怒的說。
劉午陽翻了白眼,說:“我真他媽冤枉啊。”
爛尾樓裏,兩道黑霧席卷而來,廖鬼的身影出現在地面上,看着消失的劉午陽,眼神流露出恨意,而旁邊的宋子明則是傷心欲絕,内心猶如死灰。
“恨嗎?恨就努力修行吧,把這個世界都變成鬼的世界。”廖鬼聲音嘶啞的吼道。
宋子明擡起頭看着天空,那太陽再也不能溫暖自己,所以他要讓整個世界都變成寒冰。
兄弟酒吧裏,頂樓上,六叔看着天上被烏雲遮蓋的太陽,手指不停的在掐着,手上羅盤的指針也不停的搖擺着,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六叔回頭看了一眼,随即便笑了。
“門中逢二黑,常見雲迷日。人怕有災厄,财憂有得失。若臨劫殺宮,夜夜防盜賊。食祿與祿存,逢人撞酒食。”
楊明禮聽着此人說的話,便哈哈大笑起來,說:“高手見面果然不同凡響,袍哥六叔果然名不虛傳,神算子也,隻是不知道你口中的二黑是不是我。”
“一個已經算到了,另一個是不是你,我倒是不急着斷定, 巨門二黑主多災,進退無門病可哀。身命遇之終不利,如從空裏夢中來,所以不論你打什麽注意,恐怕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六叔說着。
楊明遠眯起了眼睛,這個老頭的修爲比他高很多,自己看不透,而如今自己的修爲被身體限制,無法催動玉簡,所以楊明遠根本拿這個老頭沒有任何辦法,他通過宋子文來到了這裏,見到了這個六叔,見面之後感覺他跟傳說中的一樣,厲害,不過跟厲害的人打交道如果你不夠厲害,很容易就死的。
“哼,即便如此也要賭一賭,畢竟事在人爲。”楊明遠說。
“哈哈,好一個事在人爲i,我欣賞這句話,說吧,你有什麽要說的?”六叔說道。
“我有一樣東西被人搶走了,需要奪回來。”楊明禮說。
六叔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當然不是因爲他有錢,而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危險的感覺,讓六叔心驚肉跳,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受到威脅的感覺了,上一次還是見到長江大俠發火的時候。
“我有一樣東西被劉午陽搶走了,那樣東西關乎到我家族的生死存亡,我必須要搶回來,而報酬嗎?就是相互的,我知道,你們袍哥在打五莊觀的主意,我有一些情報,或許能夠幫助你。”楊明禮說。
六叔眯起了眼睛,有關于五莊觀的事情,他覺得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此刻他動了殺機。
“不要生氣,你以爲這種秘密是你們想封鎖就能封鎖的嗎?幾十年前當劉清雲出現在俗世的時候,這個秘密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七十二玄門哪一個不爲此而瘋狂,隻是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對付劉清雲而已,而劉清雲我想也沒有那個能力守護五莊觀,否則他也不會躲在深山老林裏了。”楊明禮說。
“哼,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的要多,你具體知道什麽?”六叔冷聲問道。
“那,你可否幫我奪回我想要的東西?”楊明禮問。
“看你說的值得不值得了。”六叔冷笑着問。
兩個老狐狸在相互試探,楊明禮審視着六叔,随後笑着說道:“我能幫你破掉五莊觀的禁陣。”
劉午陽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起來,眼神裏冒出金光,說:“你,知道多少?”
“哈哈,我知道的比你要知道的多,而你永遠也不知道我知道多少。”楊明禮神秘的說道。
他有一個老祖宗在神秘的世界裏,知道的肯定比六叔知道的要多太多。
“哼,你以爲你說的我就會信嗎?空口無憑。”六叔試探的說。
“五絕陣,還要我多說嗎?”楊明禮冷笑着說。
“哼,夠了,你要的東西,我會雙手奉上,但是,如果你破不了那禁陣,你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六叔說。
“爽快,五絕陣乃是絕了天地五行,使之那裏成了混沌之地,所以沒有人能找的到,就算有神通找到了混沌之地,但是也無法打開,不過我知道怎麽打開,如果你想知道,就拿我想要的東西來換。”楊明禮說。
六叔看着楊明禮消失的背影,就看了看天空,喃喃說道:“二黑之一,他必然事,舵主這次看來兇多吉少啊,不過道途缥缈,即便是那一絲機會,也必然要争取,而我,也就爲舵主做那麽一件好事吧。”
“黑者必然要以黑治黑,哼,你要劉午陽的東西,那麽必然受制于劉午陽,我就用劉午陽這個黑煞星來對付你。”六叔冷笑着說。
朝陽地産的大樓裏,王子健看着電腦屏幕,眼神裏充滿了憤怒,說:“怎麽可能又跌了百分之十呢?”
“姐夫,你别急,才剛開始而已,新的股票上市波動大是正常的。”李慧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