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蠱是苗疆第一蠱,衆人都知道它毒,但是其實并不知道它是什麽東西,他隻不過是金桑樹下的一頭小蠶而已,蠶隻是吃桑葉,也并不會害人,隻是它天生擁有劇毒,隻要沾上一滴,就會全身猶如萬蟲啃咬,與一些毛毛蟲類似。”
“隻是苗人善于養蠱,便捉了這金蠶回來,從小改變他們的食物,讓他們吃肉,吃人肉,吃其他蠱蟲的肉,久而久之,金蠶就成了如今的金蠶蠱,能夠百邪不侵,萬蠱不破,更是體内天生寒涼,能夠麻痹其他蠱蟲,所以他成了所有蠱蟲的克星。”季小雅說。
“噢,原來如此,難怪我感覺心窩子有些涼涼的。”劉午陽笑着說。
“對了,江相如去苗疆勾引你媽媽,最後抛棄她都是爲了金蠶蠱,但是他一個騙子爲什麽要金蠶蠱呢?”劉午陽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我媽媽其實也不知道,金蠶蠱雖然厲害,但是一生隻有一個主人,就是苗疆蠱王的血脈,金蠶蠱隻會聽我們的話,所以江相如就算得到金蠶蠱也沒有用,所以我媽媽也很好奇他爲什麽要金蠶蠱,隻是直到最後我媽媽也沒有從江相如的嘴裏知曉他要金蠶蠱幹什麽。”季小雅說。
劉午陽點了點頭,或許隻有知道江相如爲什麽要金蠶蠱之後,才能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不過劉午陽皺着眉頭說:“我從一個可靠的人那裏打聽到,江相如自從去過苗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大多都說他死了,爲什麽你們還相信他活着呢?”
“因爲我媽媽在他身上種了千裏子母蟲,也是一種蠱,如果江相如死了的話,他體内的蠱蟲也會死,而我媽媽手裏的母蟲也會死,不過都這麽多年了,我媽媽手裏的那頭母蟲依然活着,說明江相如也活着。”季小雅肯定的說。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說:“子母蟲?就是那種能夠跟蹤人的蟲子啊?既然你媽媽手裏有這個蟲子,爲什麽不去找他呢?”
“我媽媽不敢,她害怕。”季小雅低着頭說。
劉午陽聽着這句害怕,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害怕了江相如?也确實,那個渣男,騙了她媽媽一輩子不說,居然還刨開了她腹部,對她媽媽造成的傷害,估計會留下一輩子陰影,害怕也是正常的。
“那你可以把子母蟲給我,我幫你去找啊。”劉午陽說。
“這個,我得問我媽媽,她每天看着那個蟲子才能睡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想那個蟲子死了。”季小雅說。
“額,好吧,看來真的是恨之入骨,不過,那爲什麽你還要讓我幫你找江相如呢?其實你們自己就可以找到啊?你是不是對我說謊了?”劉午陽問。
“不是的,真的沒有,我媽媽并不是要找到江相如,而是要殺了他,要找他的人是我,我想見見他,我想問清楚。”季小雅說。
“你真是天真啊,問清楚又怎麽樣?渣男就是渣男,别以爲你是他女兒你就能讓他回頭是岸。”劉午陽說。
“我不管,我背負了二十幾年沉重的帽子,我必須要問清楚,我也必須親眼見識一下這個人。”季小雅說。
“好吧,反正你父親活着是真的,或許他還在苗疆,如果你真的想找到他,那就把子母蟲給我,我帶你去找,不過後果也得你自己承擔。”劉午陽說。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對了,你,你能不能,借給我一點錢。”季小雅說,說完就有些害羞的。
“錢嗎?我,呵呵,我還真沒錢。”劉午陽說,說完就摸了摸口袋,身上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啊,這樣啊,我,我媽媽病的很重,當年她身上留下的傷,都是用極爲逆天的方法挽留的,所以需要很多錢。”季小雅有些爲難的說。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他很好奇當年她媽媽被人刨開了肚子,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就說:“你媽媽,不會是,傀儡吧?”
季小雅聽了,就擡頭看着劉午陽,有些驚奇,不知道他怎麽知道那麽多,但是随即搖頭說:“不是,她是一個正常人,隻是她的身體裏是不正常的,她畢生養的蠱,成爲了她的内髒,所以她活着,是因爲體内的蠱在爲提供養分,不可思議吧。”
劉午陽點了點頭,苗人與蠱是不可分割的,她們與蠱之間的生存方式讓人咋舌,像是一種解不開的謎團一樣,所以劉午陽也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我先走了,媽媽還需要名貴的中藥來補充靈力。”季小雅說。
“劉午陽笑了笑,說:你不是沒錢嘛,不過我可以幫你想辦法。”說完劉午陽把車子倒了回去,直接把車子倒回了燕京大學的門口,轟隆一聲,車子又撞到了王君勝那輛奔馳車上面。
“哎喲, 我靠,王老闆,有人撞你車子啊,還是個破奇瑞,***給我下來。”一個紅頭發的人叫嚣的喊道。
王君勝看着自己的車被撞了,頓欲哭無淚,本來後面被撞了,大不了去修一下就行了,但是前面被撞了,壓根國内都沒法修,得送到原産地修,這一來一去得好長時間而且還得花好多錢。
王君勝看着撞車的人,就更苦逼了,知道修車的錢肯定得自己給了,他看着那群狐朋狗友要大打出手,急忙說:“滾開,别給我丢人。”說完就跑到劉午陽車子後面,一臉的氣憤。
“你幹嘛?撞了一次還不夠?還撞一次?别以爲我怕你,你就能爲所欲爲啊?”王君勝憤怒的說。
“就是,王老闆,你一句話,我們哥幾個肯定弄死他。”幾個紅毛的非主流喊道,一臉的嚣張。
“嘿嘿,撞了你車了,不好意思,我車也壞了,給我萬兒八千的,我去修一下,你要是不給,我自己拿,不過那就不是好說這麽簡單了,你胳膊還疼嗎?”劉午陽說。
“噢。”王君勝撓着頭說,随即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疊錢,交給了劉午陽,他出門都是帶一疊一疊現金的,極爲潇灑豪氣。
劉午陽拿着錢說:“沒事别跟這些小混混在一起,你什麽身份?他們什麽身份,玩時間長了,你就沒出息了。”
“嘿,媽的,這小子罵我們呢?給我打。”紅毛說道,說完幾個人就氣憤的要過去揍劉午陽。
你丫的撞了車不說還這麽嚣張,居然還罵人,不打你打誰啊?
劉午陽笑了一下一踩油門,轟隆一聲,車子冒出來一股尾氣,頓時就把這幾個人給嗆得咳嗽了起來,随即劉午陽開着車就走了。
“媽的,呸,臭小子,還是那麽壞。”王君勝說,說完就摸摸自己的胳膊,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胳膊是怎麽斷的,所以當劉午陽說那句話的時候,王君勝二話不說,拿錢讓他走人,免得自己挨了一頓,最後還要給錢。
“我靠,王君勝,那王八蛋誰啊?”紅毛說着,隻是此刻他已經成了黑毛了,連臉都變成黑的了。
“哼,情敵。”王君勝說,說完就呸了一口,王君勝當然是愛慕季小雅的,以前隻當是季小雅水火不進,油鹽不進的人呢,但是她居然上了劉午陽的車,這說明,她也能上自己的車,而自己又是大老闆,總有一天會讓她上自己的車的。
“拿這些錢給你。”劉午陽說,說完就把一疊錢塞到季小雅手裏。
“這,怎麽好意思呢。”季小雅說,這錢分明就是劉午陽搶來的,她怎麽能要呢?
“呵呵,不要怕,那個人是我朋友,或者說親戚,所以我才撞他車的,我們熟悉着呢。”劉午陽笑着說。
“噢,我說呢,那個人也不像是傻子啊,你撞了他的車,還給你錢,原來你們認識,不過你也不能撞人家的車了,出了問題就不好了。”季小雅說,随即就把錢接了過來。
雖然她看上去溫柔婉約,但是卻有她母親的性格,不是墨迹的人,所以她跟劉午陽也不客氣。
“我會還你錢的,謝謝你。”季小雅說,說完就讓劉午陽停車,然後走了下去。
劉午陽擺了擺手,看着季小雅等着她走了,自己在離開,但是季小雅站在車窗前,站了很久,說:“你,我,我今天親你,不是因爲我那個什麽,而是,而是金蠶,你懂嗎?希望你不要想太多,我,我不是,喜歡你~”
劉午陽聽着季小雅越來越小的聲音說:“你是不是不想傷害我?所以才越說越聲音小的。”
“那,那個你懂就最好了,我不喜歡你,并不是你,你不好,而是我~”季小雅沒有說完,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害怕傷害到劉午陽的自尊心。
“嘻嘻,不用怕的,我知道,你看,我的臉皮這麽厚呢,你傷害不了我的,不過你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你以後不喜歡我,畢竟你親過我,而且,還有那個東西從你的肚子裏到我的肚子裏,這也算是有了結合了吧,哈哈。”劉午陽壞笑着說。
“你,你不要多想,我~”季小雅極爲害羞的說,說完趕緊就跑開了,免得劉午陽又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