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帶着所有人進了閣樓,裏面還是在唱戲,隻不過不是鴻門宴了,王子健看着閣樓裏古樸的建築還有戲台子,便很是享受,這有一種古老的富豪消遣生活的情調。
“哇塞唱戲啊,好聽好聽。”李梓晴急忙怪怪的坐下來開始聽戲。
“聽的懂嗎?”王芷雲撇着嘴說。
“就是咿呀,咿呀~芷雲姐姐我都聽的懂。”珠珠說。
王芷雲歎了口氣,真的被她們兩個給打敗了,都什麽跟什麽啊。
李崇讓人上茶,很快就有幾個極爲漂亮的侍女上了一壺極好的龍井茶。
王子健聞着茶香,就皺起了眉頭,說:“這種龍井是最純淨的西湖龍井,我隻記得,我小時候喝過,最近這些年喝的都不純了。”
“那是,你們世俗那些人把環境弄的亂七八糟,茶葉都受到了污染,我的茶可是盧家栽種的,每年就十斤,還得**家來分,所以你能喝到,是你的福氣。”李崇說。
王子健聽着就點了點頭,說:“還是得感謝劉午陽啊,托你的福。”
“嘻嘻,這茶還可以啦,不過沒我爹種的茶葉香,用太行山上竹葉青上的露水煮過的龍井才是真的龍井,你這頂多算是水井茶。”劉午陽說。
真正的龍井茶就是太行山出産的,那裏曾經有一口龍泉水,用龍泉市煮出來的茶水才是真的龍井茶。
“你爹如今還活着嗎?”李崇試探的問。
“當然活着了,活的好好的呢,你這麽說什麽意思?難道你想我爹死啊?”劉午陽瞪着李崇說。
“嗯,哼~”王子健咳嗽了一聲,給劉午陽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多說關于劉清雲的事。
李崇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的,就知道裏面的貓膩,肯定是不想劉清雲的消息外洩,李崇打量這個王子健,在商業圈也算是小有名氣吧,不過運氣倒是不錯,居然遇到了劉清雲而且還結了娃娃親,而且還懂得保護劉清雲不讓外人知道,這個人的智謀不低。
“對了,你們老九門被新遠公司的楊家人害得那麽慘,你居然還做他們生意?其他人知道了,估計得找你麻煩了。”劉午陽說。
“嗨,有錢不賺是傻子,他們包我們的地盤就得給錢,那是上千萬的資金,在說了老九門其他人現在似乎都沒工夫來找我麻煩呢,寒清芳據說是突破了,但是似乎是中了什麽莫名其妙的毒,到現在還沒有出關呢。”李崇說。
說完李崇就看着劉午陽,小聲的說:“寒清芳不是你娘吧?”
“是,我叫了她一聲娘,你沒聽到嗎?”劉午陽說。
李崇笑了笑,點了點頭說:“聽到了。”不過那臉上的笑意卻表明自己猜的對了,劉午陽就不是寒清芳的親兒子,還真是機緣巧合,她寒清芳那麽恨劉清雲,居然真的就遇到了劉清雲的兒子,而且還鬧了這麽個大烏龍,不知道寒清芳自己心裏是什麽感受。
“劉午陽,其實老九門現在最大的敵人是你,你應該小心。”李崇提醒道。
“我?”劉午陽有些不解的說。
“哼,當然是你,你偷了龍之心,你知道這對我們老九門有多重要嗎?老九門幾千年的生存都依賴龍之心,你想想,你現在應該是什麽初境,全民公敵我告訴你,我聽說那個老毒物就要取你的人頭奪回龍之心做天門的家主呢。”李崇壞壞的說。
“哼,你說那個騎着蛤蟆的人啊?哈哈,我不怕他,他的血脈在我手裏呢,我給他種了血咒,聽說他要是敢不聽話,我催動血咒他就死定了。”劉午陽笑着說。
“切,你當看電視機呢,還血咒,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那要是這樣的話,我把你給控制了,你不就得聽我的了嗎?”王芷雲說。
“哼,你不信就算了,這世上就有這麽神奇的事。”劉午陽說。
“真的嗎?哈哈,大黑牛你快點教我,然後讓我控制你,這樣你就是我的戰鬥牛了,吼吼,打遍天下無敵手,我是正義女神。”李梓晴乖張的說道。
劉午陽暴汗,沒想到李梓晴還有這樣的心性,但是就算你控制了我,我也不可能無敵啊,說不定一出門就被人幹掉了。
他們幾個的打鬧讓李崇有些坐立不安了,他本來是想挑撥劉午陽跟崔遠峰他們的矛盾的,讓劉午陽跟他們打起來,最好打的你死我活,把老九門那些受損極小的世家都給幹掉,他相信劉午陽有這個實力,當然他不是相信劉午陽,而是相信劉午陽的那個同伴病秧子,或者是劉午陽的老爹。
在之前的鬥争當中,他們李家雖然沒有多大的損失,但是崔家,謝家,鄭家還有餘家的那幾個老夥計都沒死,那麽說他們李家想要出頭還是很難,所以他才想借助劉午陽的力量來給自己擺平出頭的道路,但是他沒想到劉午陽居然給他們下了血咒。
對于血咒的恐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的,那可是把整個家族都給搭進去了,爲什麽呢?爲什麽崔遠峰會被劉午陽下了血咒呢?難道劉午陽有什麽特殊的手段不成?否則爲什麽那個老毒物甘願用自己的家族來開玩笑呢?
看着風輕雲淡的劉午陽,李崇就更加的害怕了,說:“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嘿嘿,不僅那個老毒物,還有那個叫什麽謝,謝什麽的。”劉午陽說,他有點記不清那個人的名字了。
“你說的是,謝,謝遠橋?”李崇驚訝的說,他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血脈是家族的根本,一個世家的人活着,首要的責任就是保證世家的血脈能夠延續下去,但是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會獻上自己的血脈呢?這可是關乎到自己家族存亡的啊?李崇怎麽都有些想不明白。
“對,就是他,這個老東西,居然跟老毒物一起去搶盧家,差點把盧思君都給殺了,不過我跟病秧子及時到了,病秧子一出手就把他們給定住了,我拿着拐杖直接把他們的腿都給打斷了,讓他們不聽話,後來啊,那個姓謝的就說要什麽獻出血脈之類的,我倒是不懂,不過盧思君交了我一些。”劉午陽輕描淡寫的說。
李崇聽着随即就點了點頭,那個謝遠橋就是老九門的敗類,在龍脈裏的時候爲了活命甘願做人家的狗,現在獻出自己的血脈也不足爲奇,可能崔遠峰當時也是被逼無奈啊,哈哈,隻是他們去搶盧家,被逮個正着,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嘿嘿,如果這樣的話,那老九門自己的對手豈不是隻有鄭家跟餘家了?寒家不需要考慮,以劉午陽跟他們的糾結于交情,還有寒家那麽變态的寒清芳,李崇是根本沒想過要跟她們争什麽的。
“嘿嘿,如果這樣的話,那麽自己隻要跟劉午陽稱兄道弟,那麽豈不是自己的地位就要高過謝家跟崔家了,然後在聯合他們兩家的力量對付鄭家跟餘家,自己很快就會上去的,不求能超越寒家,隻要能上升就行。”李崇心裏想着。
“劉午陽,你有沒有想過,要把危險的源頭給切掉?”李崇說。
“什麽意思?”劉午陽問。
“哼,老九門謝家狡詐,崔家狠毒是出了名的,既然你有了他們兩家的血脈做抵押,就等于他們是你的努力,既然如此,你何不借助他們的力量鏟除最後要奪回龍之心的威脅呢?”李崇陰險的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命令他們兩個殺了鄭家的人跟餘家的人?”劉午陽說。
“對,他們可都是要奪回龍之心的,所以你不殺了他們,最後,他們肯定回來殺你的。”李崇說。
劉午陽聽着就點了點頭,不過他有些奇特的看着李崇說:“你好像也是老九門的人吧,你居挑撥我去殺你們老九門的人?居心叵測啊?”
“呵呵,這個,我呢隻能算是老九門的代言人,下人,我們李家受了幾十年的鳥氣了,當年我父親不明不白的死了之後,我們家族就沒落了,一下子跌到了排名最低的世家,那些人就常年欺壓我們李家,什麽危險的事什麽不好的事都是我們李家幹,但是我們李家分的卻是最少的,所以我才跟他們沒什麽團結之心呢。”
“現在老九門破裂,盧家沒了,其他幾個世家肯定是蠢蠢欲動,他們肯定與我想的是一樣的,就是在老九門奪到最有利的位置,所以也不能說我是居心叵測,頂多是各謀其位,嘿嘿,你我合作,是最有利的。”李崇說。
“合作?我看你是利用我吧,利用我幫你除掉你的潛在對手,然後你就可以上位咯。”劉午陽不屑的說。
李崇有些尴尬,沒想到劉午陽說的這麽直白,但是他說的是實話,李崇就尴尬的說:“你跟我合作,比跟其他任何人合作都有利,我可是代表老九門在商業圈跟各個世家在合作,我知道的東西比他們知道的多。”
“你知道什麽?對我有什麽好處?”劉午陽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