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下了樓,收拾了一下,洗漱之後,就開始做早餐,幾個人除了王芷雲食不知味之外,其他人都吃的很開心。
“喂,芷雲,今天不上課,我們去那裏玩啊?”李梓晴說。
“随便。”王芷雲無所謂的說。
李梓晴看王芷雲興趣乏乏就不說話了,而是打開了電視,看着最近的新聞,突然李梓晴不屑的說道:“居然舉行選美大賽,而且是露天的,這種有内幕的比賽有是很麽好玩的。”
“商家炒作而已,不吸引眼球怎麽能賺錢呢?這幾個模特都好醜,你看臉上的粉,我的天呐,肯定是一整盒粉都撲上去了,但是還遮不住臉上的青春痘。”王芷雲不爽的說。
“嘿嘿,是啊,那有你這個小妞美麗漂亮呢,但是,人家能參加選美,你能嗎?”劉午陽調侃的說。
王芷雲眯起眼睛,回頭看着劉午陽,頓時吓的劉午陽閉嘴,他覺得王芷雲可能這幾天比較煩躁,所以還是少惹他的好。
“芷雲,我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啊,跟爸爸說說,怎麽回事?”王子健從樓上下來說。
“心情不好還能怎麽回事?被某頭蠢牛給氣到了。”王芷雲生氣的說。
王子健聽了就頗爲擔心,昨天晚上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喝了那麽多酒,而且還哭了,酒後傷心是最痛苦的,王子健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爲了誰哭,如果劉午陽是個普通的男孩,他敢讓自己的女兒這麽傷心,王子健肯定不會輕饒了他的。
“呵呵,芷雲啊,爸爸帶你出去散散心吧,最近新遠珠寶公司舉辦了一個模特大賽,挺有意思的,新遠的董事長邀請我們去參觀,正好可以散散心。”王子健說。
“模特大賽?哼,剛才還說呢,不過也好,我去了之後,讓他們看看到底什麽才是天生麗質。”王芷雲說,說完就趕緊上樓打扮去了。
“午陽啊,如果你再敢讓芷雲傷心,我會教訓你的。”王子健極爲認真的說。
“我?”劉午陽有些傻眼,不知道自己又那裏做錯了,不過随即趕緊點頭,因爲他感覺到王子健是真的生氣了。
劉午陽開着車,帶着三個丫頭,朝着賓悅樓去了,新遠公司租借了賓悅樓,作爲選美場地,主要是爲了表現古玉與古建築結合的古代美,這也算是一個吸引人眼球的舉動吧。
隻是劉午陽有些奇怪,好像楊明遠就是新遠公司的幕後老闆,這個差點滅掉老九門的人,而老九門居然還跟他一起合作做生意,這個李崇果然是個奸商,這世上真的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來到了賓悅樓,劉午陽看着門口好多鮮花,他想把車開進停車場,但是卻被保安給攔了下來,一個保安走到他面前說:“黑車就别往裏面了,今天有很多大人物的。”說完就打開劉午陽的車門,讓裏面坐的三個人下車。
保安打量了一下三個女孩,就不住的搖頭,這麽漂亮的女孩,怎麽坐黑車呢,一定是前來選美的模特吧,不過估計也是野模,要不然怎麽打黑車來呢。
“快點走啊,後面的奔馳來了,刮了你賠的起嗎?看你這樣子也就是一個月一千五的渣渣,你跑一輩子車可能就隻是人家噴漆的錢,趕緊滾啊。”保安生氣的說,說完就趕緊去給後面的奔馳車開門。
“老闆,不好意思,前面有個傻逼,開黑車的,我讓他馬上開車走。”保安保證說。
“你怎麽罵人呢?”王子健不開心的說。
“罵人?嘿嘿,對于那種下等人,我沒打他就不錯了,我告訴你老闆,這種人就得罵,你看他開個車,其實也不容易,但是吧,他這種人就是喜歡在門口停車,還以爲這裏有回頭客呢,他當是大排檔呢,人家吃完了飯還坐他車回家呢?所以該罵。”保安說。
“是嗎?看來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我得給我女婿配一輛好一點的車,才能讓他不挨罵。”王子健冷笑着說。
“什麽?你,你女婿?你說前面那輛車裏的人是你女婿?”保安有些傻眼的說。
王子健沒有搭理他,隻是讓小黑去停車,然後便進了大廳去,劉午陽也去停車,把車停好了,就走到賓悅樓的大廳跟王子健彙合。
保安看着劉午陽,人高馬大的,但是挺土的,參加這種選美大賽的嘉賓哪一個不是西裝革履,他居然穿個t恤牛仔褲就來了,這不就是鄉下的土鼈嗎?但是保安可是記得剛才那個大老闆的話,人家是女婿。
“靠,什麽德行,長的帥了不起啊?還不是人家的上門女婿,小白臉,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可是自食其力的,雖然是保安,但是老子也是有骨氣的。
“請~”保安不爽的說,心裏别提有多酸了。
劉午陽看着那保安一臉不爽的樣子,就很奇怪,自己得罪他了嗎?怎麽這副德行。
“喲,劉午陽,嘿,你也來了,行啊,蓬荜生輝,請請請。”李崇客氣的說着。
“額,随便裏看看,你這裏的菜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劉午陽開玩笑的說。
“嗨,免費,您來啊,一分錢都不要。”李崇客氣的說,說完就請劉午陽進去。
王子健有些傻眼了,自己好像才是貴賓吧,他不來招呼自己,反而對劉午陽這麽客氣,不過王子健也不生氣,知道這是劉午陽在外面打下的名聲。
李崇,賓悅樓這兩個名字在商業界可是響當當的,因爲這是霸占老燕京幾千年的玄門世家老九門開設的,這個賓悅樓就是老九門在燕京的代表,玄門世家可是神秘而強大的,所以李崇能這麽接待劉午陽可不是一般的客氣。
這麽多年了,他們商業界也沒聽說賓悅樓老闆親自出來接待誰,他劉午陽還是第一個。
保安看着自己的老闆對劉午陽那麽客氣,就有些傻眼了,他脫掉了帽子摸了摸腦袋,上面的冷汗都把頭發給打濕了,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連我老闆都對他這麽客氣?
劉午陽走了進去,根本就沒有搭理那保安不安的眼神,隻是他還沒走兩步,就被身後的王芷雲叫住了,說:“哎,是我出來散心還是你出來散心啊,好好,你散心,我們回去吧。”說完王芷雲就要走。
“别别,您請,您請行了吧?”劉午陽急忙說。
王芷雲瞪了他一眼,看着他低聲下氣的樣,就翻了白眼走了進去,說:“就是賤骨頭,對你好點你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非得對你這樣你才高興,才知道乖呢。”
“就是~”李梓晴從劉午陽腳面上走過去說,疼的劉午陽差點跳起來。
“一樓包間,你啊有人接待,我就不送了,劉午陽,咱們去頂樓喝杯茶?”李崇提議道。
王子健聽了,心裏頗爲不爽,怎麽說自己也是劉午陽的長輩,你居然對劉午陽這麽客氣,對我卻這麽随便,這合适嗎?王子健的内心倒是湧起一股股小小的嫉妒來了,這可是身份與地位的差别。
“怎麽喝茶還要分樓上樓下嗎?我喜歡清靜,我也要上樓喝茶。”王芷雲不高興的說。
“呵呵,小姑娘,普通人,就到普通人的地方去,樓上可不是一般人能呆的。”李崇說。
“還有差别待遇啊?我就奇怪了,我的司機怎麽就不普通了?”王芷雲抱着雙手說,心裏極爲不痛快。
“她是祖宗,你别惹她,惹了不好。”劉午陽急忙說。
李崇聽着劉午陽這麽低聲下去的說,就看了看着王芷雲,随後就知道了,說:“你未婚妻吧,難怪這麽霸道呢。”
“您真高明一眼就看出來了。”劉午陽小聲的說。
“未婚妻怎麽了?我怎麽霸道了?再說了,我霸道怎麽了?女人就不能霸道嗎?誰讓你們差别待遇的?”王芷雲得理不饒人的說。
“哎喲,還真是個祖宗,得樂,上樓,我親自伺候您,行了吧?”李崇笑呵呵的說。
王子健聽了心裏冒冷汗,自己的女兒還真是膽大妄爲,居然弄的讓老九門在俗世中的代言人親自伺候,這可真是頭一遭啊,不過王子健也不擔心,因爲有劉午陽在,他看的出來,這個李崇似乎很在乎劉午陽,所以也不必擔心他敢翻臉。
“這還差不多。”王芷雲滿意的說。
李崇帶着幾個人親自上電梯,然後按了頂樓,老九門建立三千年多了,還從來沒有這麽低聲下去的伺候人,近代就更别提了,老九門都是高了去了,别說伺候人,都不願意跟普通人說話。
幾個人上了頂樓,王芷雲跟李梓晴他們一出電梯,就發出了尖叫,被眼前的建築給震撼了,這簡直就是樓中樓啊,隻見一個典型的徽派建築閣樓出現在眼前,那一磚一瓦一柱子,簡直就是把一棟古樓給搬到了這現代的大樓裏。
下面的建築本來就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上面的建築讓他們更加的吃驚。
王子健也是驚訝的看着這個建築,他是做房地産的,當然知道這樣一棟建築實際建造的難度,所以有些歎爲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