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王芷雲頓時石化了,腦袋上冒起了晴天霹靂,她瞥了珠珠一眼,内心頓時奔潰了,因爲珠珠的胸都比她發育的好,她又看了看劉午陽,想說讓劉午陽去洗碗的,但是劉午陽急忙說道:“别看我啊,我的都比你的大啊。”
王芷雲低下頭什麽都沒說,隻是站了起來,默默的把碗給收拾,收拾然後去了廚房,内心石化的機械的一樣在洗碗,因爲劉午陽那句我的比你大,已經把她傷害的體無完膚了。
作爲一個女孩子,胸部比一個男人的還要小,嗚嗚~嗚嗚~她已經無力吐槽了,其實也沒那麽小,隻是平而已,不喜歡穿内衣的她,加上發育不對路,而且經常穿校服,造成了她現在被鄙視的胸部,其實,擠擠還是有的~
“你們吃過了?我還以爲你們沒吃呢。”王子健跟李國綸還有李慧國三個人走進來,一臉笑意的說。
“嗯,爸爸,你來拉,是午陽哥哥做的,我吃了五大碗呢。”珠珠誇張的說。
“呵呵,是嗎?午陽,謝謝你啊,最近我們三個有些忙,公司剛剛上市,股票行情得盯着,老管家也要退休了,就讓你多累了。”李慧國笑着說,心裏對劉午陽很是抱歉。
劉午陽的身份他是知道的,但是無可奈何的把劉午陽當做司機保镖還有廚子,所以這讓李慧國内心有些虧欠。
“沒關系的,我也要吃飯的啊。”劉午陽說。
“是啊,爸爸,你們這麽開心,是不是股票賺大錢了?”李梓晴問。
“哈哈,還行,漲了十個百分點,我投了三千萬看來有着落了,嘿嘿。”李國綸笑着說。
王子健點了點頭,他的公司上市後,漲的很快,股東會也很滿意,他之前擔心的那些股市崩盤并沒有發生,不過他将這些歸功于自己盯的緊,隻是讓劉午陽受累了。
“對了,午陽,前幾天中秋晚宴的時候,答應了錢老闆去他那裏喝茶的事情,這幾天錢老闆一直再催,今天我們就去他那裏坐坐吧,給他一個面子。”王子健說。
“哼,幹嘛給他面子,一個笑面虎而已。”劉午陽說。
“呵呵,商人嘛,笑面虎是正常的,他這個人是個老好人,又是袍哥會的鳳尾客卿,身家百億,酷愛風水,但是之前被一個風水師給坑了,老婆被人家給睡了,而且生了個女兒,這讓他一直懷恨在心,所以,他找你肯定是有目的,是想借你的手報仇吧。”王子健說。
“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劉午陽說。
“也不盡然,那個風水師聽說坑蒙拐騙害了不少人,在香港也是一樣,隻是礙于香港的法律,沒有人能治得了他,而且此人精通風水之術,真的是混的風生水起,隻是他的身家财富都是通過坑害别人得來的,你說這種人該不該教訓呢?”王子健說。.
劉午陽聽了,就有些不以爲意說:“我又不是正義先鋒,幹嘛管這些事,再說了,他們袍哥沒一個好東西。”
“午陽,我知道你對袍哥有些誤會,自然的,袍哥會分清水與渾水,那些壞事做絕的事情都是渾水袍做的,袍哥有很多堂口,每一個公口的組成份子爲十排:頭排首腦人物稱爲“大爺”又叫“舵把子”,如行船掌舵之人,大爺中除了“龍頭大爺”或“坐堂大爺”之外,還有專司賞罰的“執法大爺”,另處還有些不管事的“閑大爺”,多數都是老好人,錢大富就是閑大爺,你說他這樣的人,能做出來什麽壞事?”王子健說。
“哎呀,午陽啊,你嶽父說這麽多,無非就是要告訴你,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你要是得罪了這個人,我告訴你,他分分鍾就能把王家的公司給收購了,然後呢,你嶽父就成了窮光蛋,最後什麽都沒有了,隻是去喝茶而已,又不是讓你去賣屁股。”李國綸不高興的說。
“他真的有這種本事?”劉午陽不解的問。
“當然,他如果成心針對我們,我的公司支撐不了一天就能被他搞垮,你要知道,他可是個百億身家的人,那是他的私人财産,但是公司的财産要比他個人财産強大一百倍,你想一下,這種人想要對付我,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嗎?所以我才跟你說,與其做敵人,不如做朋友。”王子健說。
劉午陽對于金錢上面的事有很多都不懂,雖然知道錢大富很有錢,但是不知道他這麽有錢,爲了王叔叔的公司,劉午陽決定還是給他一個面子好了,就說:“行吧,不過就坐一會,下午我有事情呢。”
“呵呵,好,我現在就給錢大富打電話,這個人爲了見你,等了很久,所以可見他的誠心了,如果可以,你盡量讓他信服你,不爲别的,就爲他的錢。”王子健說。
劉午陽點了點頭,錢大富既然那麽有錢,而自己處處又都需要錢,嘿嘿,那麽就讓他出點血,自然的,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求助于自己,自己也肯定會幫忙的。
“午陽,走吧,越好了,錢大富說在萬科電子也就是他的大本營公司見我們。”王子健說。
李國綸沒有跟去,因爲他要負責下午送他們去上學。
兩人坐着車,前往萬科電子商業大廈,這是燕京幾個有名的地标建築,一個環球形式的超級大建築。
劉午陽一開始還不知道這坐建築有什麽來曆,但是一來到這個地方,他就驚歎了。
“好一個海納百川,好風水。”劉午陽看着眼前的建築說。
“聽說這裏是找了超級大師來布置的,這麽多年來,爲錢大富賺了不少錢。”王子健羨慕的說。
“這裏的風水承接40公裏處的燕山龍脈,其龍脈發自燕山,整體地勢經過奠基的,地勢較爲高峻,而且人爲的造了一些環境,使得龍脈迢迢奔行四五十公裏至入局頓起極高大之山,盤旋數百裏結天巧之局,局勢之大天下少有,而且四面八方全部蓋了高樓,使得形成四周衆山從擁,猶如萬人擁一主。”
“而中間一個環球形的建築,猶如明珠被藏在其中一樣,高起撐天大帳,帳中一脈逶迆頓跌生曜生官,兩邊帳角,外山青龍白虎,衆山一齊擁抱,左右相會交錯抱之于首,結仰天金水星。”
“中開一窩,四周結石山爲骨,而左右繞抱之山交互過前,成一字文星大案以收盡内氣,此外俯視下界,萬山矗矗穴中皆不見,爲結穴低藏,極其周密藏風聚氣。”
“其景緻形象可謂取“日出扶桑一點紅”,奇特無比。俗呼喝形“番天馬蹄形”,盡納天下财氣,想不發财都能,不過造這個風水寶地,花費也不是一般的大,單單是這周圍的四棟高樓,高達百米,就不是一般人能負擔的起的。”劉午陽驚歎的說。
王子健點了點頭,說:“在二十年前,建造這裏花費了一億美元,你要知道當年的美元可是很貴的,所以可見這裏的貴重之處,不過如今都十倍百倍的還給錢大富了。”
說着兩個人就進了大廈,小黑把車停好,護送着兩人,在大廈門口,劉午陽看到了那位一臉兇悍的大佐,這個人殺氣騰騰,而且眼角帶煞,一定是殺過不少人的人,找他當保镖雖然可靠,但是也很危險,萬一殺紅了眼,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攔得住的。
“請。”大佐說了一句,就帶着兩個人上了樓。
“他叫什麽名字?這麽拽?”劉午陽問。
“這個人不得了,他叫大佐,知道一個華夏人,爲什麽要起這個名字嗎?是紀念,你看的出來他今年多少歲了嗎?”王子健說。
“嗯,皮膚黝黑,但是脖子下面發白,而且有皺皮,不低于七十歲,不過看着隻有五十歲的樣子,修者嘛,年紀比正常大,但是樣子年輕也是正常的。”劉午陽說。
“呵呵,你倒是看的準,這個人七十有二,長江大俠的徒弟,精通八卦掌,他本名叫高尚武,在戰争年代,他家人被日本人給殺害了,後來爲了報仇,他一個人獨闖日本軍營,殺了二十個日本人,并且把那個親手殺害他家人的軍官給殺了,那個人日本人官還挺大,是個大佐軍銜,所以後來人家都不叫他名字,就叫他大佐了。”王子健說。
“噢,原來如此,是經過戰争洗禮的,難怪煞氣那麽重,隻是這樣的人一向是桀骜不馴,爲什麽會給人當保镖呢?而且還低三下四的,要是我,我肯定不會這麽做的。”劉午陽奇怪的問。
“哼,袍哥對鳳尾管事極爲尊重,因爲給他們錢花,而他也是袍哥,更是受過錢家人的恩惠,所以甘願給錢大富當牛做馬一輩子,這個人是非常重義氣的,當年錢家老太爺隻不過是給了他一張草席埋了他們的家人,這個人就記住一輩子,戰争結束後,就給錢家人做下人了,一直到現在。”王子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