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種下血咒

第397章:種下血咒

病秧子修爲比他們高,而且修行袖裏乾坤之術,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謝遠橋爲了保命,隻得苦苦哀求了。

“哼,我怎麽能信你們啊?除非你們發誓。”病秧子說,他也沒有殺人的打算,因爲殺戮太多,對自己确實不利。

“好好,我發誓,我發誓,我要是在做這種事,我天打雷劈,你放了我吧。”謝遠橋哀求着說。

“哼,他們的誓言就等于放屁,如果你今天信了,明天你肯定就會後悔,殺了他們。”盧思君再一次說道。

“你當我傻啊,我隻是逗他玩嘛~”病秧子笑呵呵的說,這個人在龍脈裏的表現病秧子是一清二楚,他怎麽可能相信他的誓言呢,還不如狗放屁來的響呢。

病秧子舉起鐵杖,就要打下去,謝遠橋内心驚駭的肝膽欲裂,他急忙吼道:“我願意與你定下血咒,我願意定下血咒,這樣我就不會食言了,如果我食言的話,你就用血咒殺了我,這樣可以了吧,求你不要殺我。”

謝遠橋可不想死,他在龍脈裏把尊嚴都給抛棄了,才獲得一命,如今好不容易自己可以成大事了,怎麽可能就這麽死了呢?所以他甯願跟這個人定下血咒,他也不願意去死。

“哈哈,老狗,你爲了活命,甯願把自己的家族都搭上~”盧思君冷冷的說。

“血咒?什麽是血咒?”病秧子奇怪的問。

“血咒是老九門的禁法,就是将一個人的精魂血氣抽離出來,交給一個人保管,然後布置青龍赤血陣,若是交出血脈的人,敢不聽話,你隻要發動青龍赤血陣,那麽他就會死,而且,他的族人也因爲他的連累,而慢慢斷絕。”盧思君說道。

“啊,這麽狠毒?不過行不行啊?我怎麽沒聽過這種法陣呢?”劉午陽奇怪的問。

“青龍出海,天地尋蹤,乾光洶湧,霸邪亡命,青龍赤血陣,乃更陰改陽之乾坤大陣!颠倒日月,江河逆流 隻要布下,就不可能逃脫,除非他得到了他自己的血脈,否則他一輩子都得聽你的話,所以玄門才禁用這種陣法。”盧思君說。

“嗯,不錯,午陽啊,你這麽弱,如果我走了,肯定會有人欺負你的,所以呢,我不如給你收幾個小弟好好?你願意立下血咒是不是?”病秧子問。

“是,隻要你不殺我,我就願意奉獻我的心血,不過,可不可以十年爲一個期限,十年之後,你把血脈還給我。”謝遠橋說。

“十年?你還讨價還價,不行,現在就殺了你。”病秧子舉起手中的鐵杖威脅着說。

“一百年,一百年總行了吧?”謝遠橋再次懇求到。

“好,一百年就一百年,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活到一百年。”病秧子說。

“哼,我來抽你的血脈,免得你搞鬼。”盧思君說,說完就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一指戳到了謝遠橋的胸口,運轉靈氣,隻見一道精純的血氣被吸引了出來,痛的謝遠橋哇哇大叫的。

盧思君将那股精血吸收進了瓶子裏,然後說:“滴入你的血,你就是他的主人了,再布置青龍赤血陣,他就徹底受你控制了。”

“哎喲,給我幹什麽?我才不要這麽沒用的小弟呢,給午陽吧。”病秧子不屑的說。

劉午陽撇撇嘴,這豈不是連自己也罵了,不過劉午陽沒放在心上,直接就接過來,然後滴入一滴鮮血,突然,劉午陽感覺自己好像與某個人有了某種聯系一樣,這種感覺好奇妙。

盧思君冷笑,随即抽出一張黃金符紙,在上面布下了青龍赤血陣,朝着瓷瓶一點,隻見金光炸裂,一道道靈光将瓷瓶給包裹了起來,随而消失不見了。

“哇塞,這陣法好厲害啊~”劉午陽驚訝的說。

“哼,你想學嗎?”盧思君說。

“當然想,嘿嘿,你教我?”劉午陽不信的說。

“亦師亦友,談不上教你,相互交流。”盧思君笑着說。

“好好好~嘿嘿,那先把這個人殺了吧,他肯定不願意奉獻血脈的,就算他奉獻,我也懶得要,太惡心了。”劉午陽指着崔遠峰說。

“不不~我,我願意,誰說我不願意,誰說的,讓他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崔遠峰急忙說,說完就趕緊自己奉獻血脈,然後交給劉午陽,說:“我願意的,别殺我。”

“哈哈,老毒物,我以爲你多堅持呢,還不是跟我一樣,甘願做人家的狗?哈哈哈,看你以後還笑話我嗎?”謝遠橋冷笑着說。

“哼,大道于天,活着才能修道,我可不傻。”崔遠峰老臉一紅的說,不過爲了活命,他也隻好苟延殘喘了,隻要能活着,比什麽都重要。

“你教我怎麽不知道青龍赤血陣。”劉午陽笑着說。

“這是一張黃金符紙,你用你的精血畫一張青龍赤血陣符咒,意念操控,布置在其中便可,法陣并沒有什麽奇特之處,無非是意念與符咒,你意念越強,符咒的威力越強大。”盧思君說。

說完盧思君就拿出一張黃金符紙,手把手的教劉午陽畫青龍赤血陣,劉午陽感受着盧思君的意念與手段,看着那一筆筆符文,倒不是随便畫出來的,好像是用意識凝聚起來的一樣,随即他将黃金符紙一抛,突然隻見黃金符紙炸裂,猶如一頭赤龍一樣,鑽進了瓷瓶中。

“哈哈,成了,嘿嘿,成了成了,我是不是天才?”劉午陽驚喜的問。

“天才算不上,但是你的意念确實很強大, 隻是築基境界,居然比我還強大,我隻是勉強能凝聚血煞,你居然凝聚一頭血龍,哈哈,不知道是他們倒黴還是如何,血龍可是比血煞厲害的很,你們應該知道的。”盧思君笑着說。

兩個人聽了,有些惱怒,血煞之氣或許說還可以化解,隻要抓住劉午陽,把精血奪回來,然後化解青龍赤血陣裏的血煞就可以了,但是血龍就難了,符咒法陣所出現的一切幻象都是一個人意識的體現,劉午陽的意識非常強大,居然凝聚出了一頭血龍,這是青龍赤血陣的關鍵,有血龍守護,他們想要化解青龍赤血陣就極爲困難了。

“盧思君你沒安什麽好心,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利用劉午陽他們,保住你們盧家的地位,如果有一天,你爲了你自己的利益出賣了劉午陽怎麽辦?那時候我們的命可就要危險了,如果這樣,你是不是也要立下血咒啊?”謝遠橋冷冷的說。

盧思君眯起了眼睛,他與劉午陽示好,自然是想借助劉午陽與這病秧子的力量,來保存他們盧家,但是沒想到這個謝遠橋居然挑撥離間,如果自己拒絕,那豈不是正好說了自己是心懷不軌,但是如果立下血咒,那自己的家族就要搭在裏面,盧思君絕對不能有一個隐患落在别人身上。

“哎喲,狗跟人不同,你們是狗,他是我朋友,朋友交心,不需要這些的,是不是。”劉午陽笑着說。

盧思君聽着劉午陽的話,心中千百個算計都化爲烏有,他笑了笑,點了頭,鄭重的說:“交友貴在交心,而狗,隻要給骨頭,就可以了。”

謝遠橋聽了,氣的咬牙切齒,今天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還賠了自己的家族,更是被一群小輩給羞辱的不輕。

“嗚嗚,哥哥,哥哥,你在那, 我恨你,我恨你~”這個時候盧思思居然從石門裏走了出來,驚慌的跑到宅院裏大哭大叫的。

不過盧思思看着院子裏狼狽的兩個人,還有凄慘的大哥,就有些發懵,随後又看着病秧子,這才破涕爲笑,直接跑了過去,一對粉拳在病秧子的身上打個不停。

“我恨你,我恨你,爲什麽現在才來,真讨厭,真讨厭~”盧思思一邊打,一邊哭,但是卻心裏極爲高興。

病秧子也不躲:“說,都是這兩個廢物耽誤我時間,再打斷一條腿。”

“啊,不要啊,不要啊~都斷了一條了。”謝遠橋哭笑不得的說着。

崔遠峰聽着,咬牙切齒,曾經的老毒物,如今居然變成了弱雞,任由别人魚肉,想想還不如死了算了。

“嘿嘿,大嫂~”劉午陽笑着說。

“大嫂?你叫我?”盧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又尴尬的說。

“是啊,病秧子是我大哥,他今天就要走了,是要把你拐回去,不,是帶回做小媳婦的,山上寂寞,一個老頭子加一個病秧子,正是需要一個小媳婦的時候,委屈你了哈。”劉午陽說。

“什麽?帶我回去做小媳婦?不行,我還小,我不結婚的,我也不想住山裏。”盧思思一副委屈的說。

盧思君聽了,心中糾結的很,可謂是百轉千腸,一方面當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妹妹,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極爲的想要自己的妹妹跟盧思君走,如果沒有猜錯,山上的那位老人,應該就是劉清雲了,有他在,自己的妹妹可以說是最爲安全的,而且說不定還能得到一番機緣,看看這個年輕人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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