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盧思君,你以爲老九門天縱奇才的你,能打的我們兩個嗎?你真的以爲這個稱号有什麽了不起?雖然你在年輕一輩中很厲害,但是跟我們比,你簡直就是個螞蟻,我們随便一捏,你就得死。”崔遠峰冷笑着說。
“大哥,我不走~”盧思思倔強的說。
盧思君沒有說話,咬破手指在黃金的符紙上,畫下了一道道符咒,抛了出去,一張,兩張,每張符紙上的符咒都不同。
“嗯~天門法陣?”謝遠橋冷冷的說,看着那些符紙飄了過來,突然炸裂,化成黃金光澤,頓時整個别院形成了一道道法陣,猛然一道道黃金巨牆從地面冒了出來,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哼,原來以爲是天門陣,沒想到是金剛牆,哈哈,你要是使用天門法陣,我們還怕你,但是這金剛牆嘛~”謝遠橋冷冷的說,顯然沒有放在眼裏。
盧思君看着一道道金剛牆冒了出來,就拉着自己妹妹進了祖祠,然後在祖祠裏面供奉的聖相的拂塵上一拉,突然,祖祠裂開了,露出一個石門,盧思君說:“裏面是我們盧家真正的丹房,裏面有法陣,是幾千年前老祖宗布置下的,你進去。”
“哥哥,我們一起進去。”盧思思害怕的說。
盧思君伸手在自己妹妹的頭上摸了一下,說:“大哥我還有事情要做,老狗不殺,焉能耳淨?”說完盧思君便把盧思思推進了石門裏,然後關閉了石門,時候看着外面眯起了眼睛,現在他沒有後顧之憂了。
“老毒物,金剛牆你應該能破吧?”謝遠橋冷冷的說。
“哼,小意思。”崔遠峰不屑的說,随後拐杖朝着地上一磕,一道紅色的毒霧就冒了出來,頓時隻見那黃金色的金剛牆上,居然變色了,被慢慢的腐蝕掉。
盧思君看着化作灰燼的金剛牆,沒有驚訝,因爲他知道攔不住他們多久,盧思君凝聚靈氣,手指一動,十二張黃金符紙飛動,若是能布置天門法陣,說不定還能殺了他們,但是可惜,自己的修爲無法支撐天門法陣。
“哈哈,看你還有什麽本事。”崔遠峰看着盧思君說。
本來還以爲他逃走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在對面站着,還想跟自己鬥一鬥,不得不說,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很天真。
“送鬼入地~”盧思君沒有理會他們的嘲笑,猛然朝着兩人一指,突然隻見黃金十二符紙化作十二頭厲鬼,朝着兩人撲了過去。
謝遠橋皺起了眉頭,這個法陣好陰邪,應該是禁法,這小子是要拼命了,謝遠橋手一揮,一道迷霧重生,地面無數藤條凸起,一個個厲鬼從煙霧中撲了出去,他要借助盧思君的邪性,用千千幻術來迷惑他,讓他自己的法陣殺了他自己。
突然,謝遠橋有些驚訝,隻見地面猛然冒出十幾雙鬼手,抓住了他的雙腿,他感覺一道極爲沉重的力量要将他拉入地獄一樣,那種感覺極爲真實,更爲讓他惱怒 事,他的腳下居然出現一個黑洞,那鬼手居然将他真的拉下了地獄。
“凡法者以至陽治至陰,皆有“入地”之力,大陰盛者,陽即衰滅,然大陽盛者,則置斯于地府,不得超生哉”,這便是送鬼入地之法陣,意思就是說,如果以極大的陽氣與極大的陰氣對抗,都有把對方徹底制服的威力,如果陽氣不敵陰,則施法者會死亡,而如若陰不敵陽的話,冤孽即被打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盧思君口中念着咒語:“逆吾者死,敢有沖當!刀插地府,由我真陽!急急如律令!”
此話一出,空中十二頭野鬼,呲牙咧嘴就飛撲了過去,瘋狂的将謝遠橋身上撕扯,狂咬,頓時謝遠橋就痛的大吼大叫起來。
“老毒物,你還看着,快殺了他。”謝遠橋驚慌的吼道。
崔遠峰冷眼看着謝遠橋,如果他就這般死了,倒是便宜了自己,嘿嘿~
謝遠橋看着老毒物的冷笑,就知道他不可能幫自己了,随即謝遠橋也不多想,猛然運轉靈氣,突然周身金光大作,那些鬼物受到了刺激,顯得極爲痛苦,但是将他撕扯的更加兇猛,而地面的吸扯力量更加的強大。
謝遠橋急忙超控幻術,那迷霧更加的強勢,裏面的幻影更加的真實,瞬間就将盧思君給包圍了。
盧思君眯起了眼睛,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術,都是幻術,不能相信,他努力的操控着法陣,但是突然他的腦海裏傳來了一幕幕恐怖的畫面,他的妹妹在被百鬼吞噬,他驚怒起來,法訣變幻,突然胸口一痛,他看到自己的胸口被扒開了,自己的心髒被抽了出來。
“不~”盧思君大吼起來,突然,他噴出了一口鮮血,跪在了地上,腦袋深疼,而一切幻想都消失了,他因爲分心,而被陣法反噬了,他擡起頭來看着謝遠橋,他的半截身子都已經被拉到了地獄裏,可惜的事,他又慢慢的爬上來了。
謝遠橋驚慌失措的從那黑洞裏爬出來了,身上都是被撕咬的傷口,他惱怒的看着盧思君,說:“我要讓你受盡一切幻象而死。”
盧思君閉起眼睛,大霧籠罩,無間地獄在等着自己,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但是幻象太真實,他隻是一個呼吸間,就掉入了幻象的地獄裏。
“哈哈,看着盧思君痛苦的面容,不斷噴出血水的表情,謝遠橋就解恨,而崔遠峰看着盧思君慢慢蒼白的臉,就說:你悠着點,别把他弄死了,我們還要找金丹呢。”
“哼,老毒物,你要跟我合作,最好就誠心一點,如果下次你在坐視不理,小心背後我給你捅刀子。”謝遠橋冷冷的說,說完就收了幻術。
“噗~”盧思君從幻術中清醒過來,他真的是從地獄中走了一朝,整個人在沒有之前的朝氣與潇灑,變得極爲狼狽。
盧思君冷冷的看着這兩個人,眼神裏的殺氣極重,隻是他在也沒有一戰之力。
“哼,你越是痛恨,我越是爽,哈哈,小子,快點說出你們家的丹房在什麽地方。”謝遠橋冷冷的說。
盧思君很無奈,最終他都無法捍衛自己的家族,他沒有說話,而是正襟危坐,等死。
突然,盧思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果然,吉人自有天相,自己還是死不了的。
“你笑什麽?”謝遠橋憤怒的說。
“笑你太蠢。”
一個冷笑的聲音飄了出來,突然謝遠橋的身體飛了出去,直接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他憤怒的回頭一看,突然看到一個病怏怏的人落了下來,一腳踩着他的臉,直接把他擡起來的頭給踩了下去。
“踩人很爽嗎?”病秧子問。
劉午陽走了進來,說:“我試試。”說完就朝着謝遠橋的腦袋上就踩了一腳。
“啊哈哈,果然很爽。”劉午陽大笑着說。
“你們,啊,氣死我了,你們居然敢這麽羞辱我,我跟你們拼了。”謝遠橋憤怒的說,但是他剛要站起來,就被病秧子給一腳踩了下去,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兩顆牙齒在血水中顯得極爲慘白。
“崔遠峰,你還看,幫我殺了他們。”謝遠橋憤怒的說。
“袖裏乾坤~”病秧子一招手,袖裏乾坤之術,日月乾坤之法施展,一道靈光将崔遠峰籠罩、
崔遠峰有些惱怒,這個狗東西,居然還連累自己,他瞬間就被這日月乾坤給封印了,氣的崔遠峰急忙施展毒術來腐蝕這禁法。
劉午陽看着他反抗,就撓了撓頭,四處找了一下,突然找到了一個闆磚,然後走了過去,朝着崔遠峰的腦袋就是一下。
“你敢打我~”崔遠峰憤怒的吼道,他看着劉午陽拿着闆磚在砸自己的腦袋,雖然不疼,但是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屈辱,一個築基境界的臭小子,居然敢拿闆磚打自己,他不想活了。
“我靠,腦袋這麽硬?”劉午陽看着碎裂的闆磚就是一陣驚訝的。
“是你太弱了,真笨。”病秧子說,說完一腳踩到了謝遠橋的大腿上,咔啪一聲,直接把他的大腿給踩斷了,痛的謝遠橋哭天喊地的。
到了他這個境界,身體都可謂是刀槍不入了,所以謝遠橋已經很多年沒有常受到身體上帶來的痛苦的滋味了,今天可謂是嘗了個夠啊。
病秧子朝着崔遠峰走了過去,看着他手裏的鐵杖,就笑了,随即一把給奪了過來,說:“闆磚不行得打狗棍。”說完病秧子朝着崔遠峰就是一杖,直接把崔遠峰的一條腿給打斷了。
“啊~”崔遠峰痛苦的跪在地上,臉上冒出腥臭的毒液,吓得病秧子急忙跳走。
“這惡心~”劉午陽捂着鼻子說。
“殺了他們~”盧思君冷冷的說。
“額,我也覺得不能留。”病秧子說。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們,我們不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要殺人,對你的道行不利,就算是爲了你自己,也不要造殺孽啊,我們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謝遠橋聲淚俱下的懇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