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健的公司準備上市,他已經爲此準備了一段時間,所有法律條件都滿足了,王子健融資了将近十幾億的資金,這個資金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好兩倍多,雖然這個資金在跟其他的一些上市公司不能比,但是也算是很多了。
“哈哈,老三,股票第一天上市沖擊力是最大的,我們一塊五發行的,現在漲到了三塊,可喜可賀啊。”王子華笑着說。
王子健看着電腦,今天是他上市第一天,對于上市的事,他沒有經曆過,所以還有些擔心,但是看着股票上漲的很不錯,他也就放心了,這次他可是收了好多人的錢才上市的,如果賠了,那就不是他王子健一個人的損失而是很多人的損失。
“哎,你是不是要走了啊?”劉午陽看着病秧子看着遠方的天空問,在這城市裏,他無聊的很,又不能修行,每天看着天空,劉午陽就知道他想回太行山了。
“嗯,這裏太無聊了,不知道你怎麽在這裏呆的下去的。”病秧子說。
“其實我也很無聊,我早就想回太行山了,可是我這裏有很多女孩子纏着我,我也沒辦法,所以我隻好在這裏呆着了,不過放心,有一天我肯定會回去的。”劉午陽。
“開玩笑,這麽漂亮的美男子都沒有小媳婦,你憑什麽說自己被女孩子給纏着,哼,不行,我就算要走,也得拐一個小媳婦回去。”病秧子說。
“嘻嘻,早就知道了,我看你是對那個盧思思有意思了吧?”劉午陽說。
“嗯,不錯,我是對她有點意思,喜歡她的性格,也想保護他,就像當初保護你一樣。”病秧子絲毫不掩飾的說。
“我靠,你居然承認了?”劉午陽有些訝異,他以爲病秧子怎麽也得執拗一番,但是沒想到他這麽容易就承認了。
“男子大丈夫,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承認,那還算什麽男人呢,敢想,敢做,敢當,這就是我病秧子的人生觀點。”
劉午陽聽了就瞥瞥嘴,心裏想着,你才下山幾天啊,就有自己的人生觀了。
“走,去找盧思思,我要帶她會太行山,做我的小媳婦。”病秧子說。
“不是吧,人家可是這個世界的人,太行山上就是一個封閉的世界,要不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我都不知道兩者之間的差距,你現在就讓人家到山上做你的小媳婦,你也不問問人家想好了沒有,做好了準備沒有。”劉午陽說。
“哼,沒做好準備,回去了慢慢做準備,就算她不回去,我也會把她搶回去的。”病秧子說,說完就拽着劉午陽的耳朵,把他給揪了出去。
老九門不太平之中顯得很太平,一場大戰,丢了龍之心,丢了龍脈,衆多高手受傷,但是卻沒有人出來主持大局,可能是幾家人都受傷太重,在家裏閉關療傷,所以老九門才顯得極爲太平安甯。
隻是盧思君清楚的知道這太平之中有多少水分,那些該來的人始終會來的,要不然自己家的丹藥,豈不是要喂狗了。
盧思君看着丹爐,裏面傳來陣陣清香,對付爺爺的死,他沒有過分的悲傷,天有命,各一方,修道之人早應該有覺悟生死一日間。
“哥哥,爲什麽病秧子還不來安慰我。”盧思思問,爺爺的死,讓她很悲傷,但是想到病秧子那看似無所謂,卻又有溫暖的笑容,盧思思就顯得寬慰多了,總是想着他回來的,隻是中秋過來,他始終都沒有來。
“修道之人,兩袖清風,更何況修爲那麽高,心性必然很沉穩了,即便你有喜歡他的心思,隻怕他也對你沒有意思,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盧思君說,自己妹妹的一點小心思他怎麽能看得出來,否則也枉費了他老九門第一天縱奇才的名聲了。
“才不是呢,他抱着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特别強烈,我知道的,要是他不喜歡我,幹嘛那麽緊張。”盧思思說。
“呵呵,小姑娘發春了,不過你可是我崔家的孫媳婦,不能喜歡别人喲。”
盧思君眯起眼睛,看着走進來的人,受傷還染着血,想必門外的家丁已經死傷無數了,隻是盧思君有些訝異,來的是崔家人,而不是謝家人。
“你,你幹什麽?誰讓你進來的,來人啊,來人啊。”盧思思生氣的喊着,但是門外卻沒有任何一人答應。
“何故連累他人。”盧思君說。
“哼,盧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多餘的人也隻是吃飯的牲口,留着你們兄妹就行了,如果你們想解脫,就把所有丹方都給我,或許我考慮少折磨你一段時間。”崔遠峰冷冷的說。
玄門世家就是這麽殘酷,老九門破裂了,盧家的老爺子死了,沒有人庇佑,所以他們家立馬就成了瓜分對象,而崔遠峰這個老毒物自然搶在所有人前面來瓜分盧家,盧家以煉丹術聞名,最重要的自然是丹方,有了丹方他就可以像盧家一樣煉丹了。
盧思君微微一笑,從懷中抽出一本書,上面寫着《天寶丹錄》這裏面記載的全部都是盧家幾千年來的煉丹秘術,崔遠峰看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沒想到這個盧思君還是挺聰明的,居然知道我老毒物折磨人最擅長,怕是受不了,所以就妥協了。
突然崔遠峰有些驚訝,隻見盧思君把書丢進了火爐裏,轟隆一聲燃燒起了大火,崔遠峰想要過去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大火瞬間将順本給燒了個幹淨,他怒氣騰騰的看着盧思君,說:“臭小子,你找死不成?”
盧思君淡然一笑,說:“君子修道,不爲小人所迫,身立天地間,正氣長存,雲卷雲舒,浩然天地間。”
“小人?哈哈,罵的好,老毒物,你居然來欺負年輕人,還要臉嗎?”
崔遠峰皺起了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居然是謝遠橋,就冷笑着說:“你又好到那裏去,哼,做狗,做成你那樣,也算是奇迹了,居然還有臉說我?”
謝遠橋露出鄙視的笑容說:“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死了,那今天被欺負的豈不是就是我們謝家了?”
“哈哈,果然還是我們這些老東西明白,隻有我們活着,才能保護我們的家族,哈哈,若是你我結盟,重新凝聚老九門如何?”崔遠峰說。
“正有此意,但是當前,必當立威,斬龍頭,以儆效尤,思君莫怪謝爺爺心狠啊。”謝遠橋冷笑着說。
看着兩人的姿态,盧思思就氣的大哭起來,說:“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老東西,怎麽那麽壞,爺爺爲了救你們死了,現在你們居然恩将仇報,嗚嗚,你們太壞了。”
“老狗爾。”盧思君平淡的說。
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看着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們兩個人就極爲的得意,隻有将死之人的憤怒,才會如此不堪,但是即便他們在憤怒,也不可能把他們怎麽樣。
“思君,你乃是我們老九門最天縱奇才的一位,你若是聰明呢,就留着這條命,或許将來還可以報仇。”謝遠橋淡淡的說。
“狗想要得到東西,必然會與人叫喚以示其好,老狗,有什麽想要的,直說便好,何須這般假意,做作多了,不顯得惡心嗎?”盧思君冷眼看着謝遠橋說。
對方是什麽人,盧思君清楚的很,而他又是什麽人,他自己也清楚的很。
“哼,盧思君,既然你這個不識擡舉,那我也就不留情面了,你們盧家素以煉丹聞名,儲存的丹藥肯定不少,之前劉午陽來搶走的丹藥不過是九牛一毛,是你們盧家的障眼法而已,那個丹房隻不過是你們盧家掩人耳目的地方,真正的丹房恐怕另有之地吧?十年前我就聽聞你爺爺煉制出了一枚“天眼丸”而且是金丹,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什麽了吧?”謝遠橋冷笑着說。
“确實,盧家的丹藥可用車來鬥量,多不勝數,然而,我甯願焚燒,也不會給予你一顆,我爺爺不僅煉制出了“大金丹”,連天門丹都有,隻是他怕誤了自己的心性,不敢吃而已,你想要嗎?但是隻有一顆啊。”盧思君平淡的說。
“一顆?”崔遠峰冷冷的說着,随而冷眼看着謝遠橋,如果隻有一顆的話,那麽自己勢在必得。
“老毒物不要上當,這小子挑撥離間你看不出來嗎?哼,盧思君,玩心計,你不是太嫩了嗎?”謝遠橋說。
崔遠峰聽了,當下便是将鐵杖以拐,說:“你個小毛頭,差點上了你的當,你們家真正的丹房在什麽地方?快說,不讓,我讓你嘗嘗我的天蟾毒,到時候,你會跪下來求我的。”
盧思君微微歎了口氣,這些老東西的心思實在是太毒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思思,去找病秧子。”盧思君說,說完便站了起來,從懷裏掏出一疊黃金符紙,今天即便是玉石俱焚,他也不會服軟,君子不妥協于惡人,這便是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