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煉器?這東西有毛用啊?”劉午陽說。
“嗯,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嘿嘿,這東西我先參考參考,等我會了再交個你吧。”大白說。
劉午陽看着符文變換,自己看不懂,于是也隻好聽大白的,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随即急忙回到身體上,然後站了起來,随即笑了起來,說:“果然能動了。”
“你都發呆一個小時了,幹嘛呢?”病秧子不爽的問,他盯着那對父子都一個小時了,覺得好無聊。
“額,沒事。”劉午陽看着天上的月亮,已經被烏雲遮蓋,知道中秋月亮與地球之間最大的引力消退了,自己也能動了,于是就說:“咱們回家吧,還能吃月餅呢。”
“那兩個怎麽辦?我看他們虎視眈眈的在樹後面看了你很久,估計是想對你圖謀不軌,不過礙于我這個美男子的美貌,讓他們羞的不敢見人,所以才沒有對你動手。”病秧子笑着說。
“額,好吧,你最帥。”劉午陽說着,看着那兩個大胖子蹲在樹後面,于是便一頭冷汗的,這兩個人也算是難爲了,兩個人加起來都一千斤了,躲在一顆小樹後面,他們覺得樹能擋得住他們嗎?真是智商堪憂啊。
劉午陽走了過去,說:“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啊,你發現了?不是吧?我躲的這麽嚴密?”李崇驚訝的說,說完就站了起來。
“哼,你想圖謀不軌嗎?我奉陪。”劉午陽說。
“不是,不是,嘿嘿,隻是想跟你交給朋友,但是你的這位朋友虎視眈眈的,我不敢過去,現在你好了,我李崇正式向世界宣布,我們是朋友了,嘿嘿,以後你劉午陽的事就是我李崇的事。”李崇笑呵呵的說。
“啊?你還真是自來熟啊,我對你們老九門沒什麽好感,而且,你們也太胖了,跟你們做朋友,我肯定會餓死的,還是算了吧,我還急着回去過中秋呢。”劉午陽不爽的說,說完就走。
李崇有些尴尬,剛想說什麽突然看到病秧子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吓的李崇急忙後退,跟自己兒子站在邊上說:“一路走好,一路走好。”那一個殷勤,弄的劉午陽都有些奇怪了。
看着他們走了,李思啓就有些不爽的說:“父親你已經突破了,還用得着怕他們嗎?”
“臭小子你懂什麽?你沒在裏面,所以你不知道那兩個人的變态,特别是那個病怏怏的人,你别看他病怏怏的,喜歡笑來笑去的,但是其實是個笑面虎,他有一種術法,叫做袖裏乾坤,連神器都能對抗,你說厲害不厲害。”李崇說。
“額,就算他厲害,又管你屁事,明顯我們拍馬屁他們不吃這一套啊。”李思啓不解的問。
“額,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嘿嘿,遲早有一天會行的,這兩個人要好好利用,特别是劉午陽,小小年紀,小小修爲,居然在這場争鬥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小小年紀啊,嘿嘿,龍之心雖然被他搶走了,不過正合我意,這樣以後老九門都不能進入龍脈了,那麽他們的發展就要停滞不前了,但是我們不一樣,隻要我們跟劉午陽搞好關系,随時都有可能進入龍脈的。”李崇嘿嘿笑着說。
“你不是說龍脈都毀了嗎?那還進去幹什麽?”李思啓又不懂了。
“所以說你年輕啊,龍脈是毀了,但是毀在了龍之心,但是龍脈裏面的靈氣還在,雖然不如以前那樣精純,但是我們依然可以進入其中吸收靈氣,隻要有劉午陽的龍之心庇佑就行了,而且,每條龍脈裏都有無數污穢之物,上古兇獸,我們雖然沒有用處,但是有些人有用,比如鬼修,比如獸修,這裏面的東西都是寶物,隻要我們抓了一些賣出去,就能賺大錢。”李崇說。
“還有,每條龍脈都有玉精的存在,之前你看到那楊家的人寶物了沒有,就是用玉精鍛造的,嘿嘿,如果我們得到了玉精,嘿嘿~但是前提咋們必須要跟劉午陽搞好關系,懂了嗎?”李崇嘿嘿笑着說。
李思啓撓了撓腦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燕京郊外,餘家,餘遠坤盤膝坐在祖祠裏,看着餘家老祖宗的像,臉上露出極爲濃重的色彩。
“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麽?”餘慶說。
“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楊家兄弟爲了奪取龍之心,殺了老九門諸多人,盧清風死了,蕭遠行死了,劉遠醇死了,諸多人受傷,二代家主除了你,隻剩下一個李崇,老九門可謂是損失慘重,而且龍之心也被人奪走了。”餘遠坤無奈的說。
“這可是一件壞事啊,又怎麽會是好事呢?”餘慶說。
“哼,好事就是龍之心在劉午陽手裏,這個小子修爲很低,有幾件寶物傍身,居然在我們這一群老怪物裏做了攪屎棍,把事情給攪和的亂七八糟,在年輕一代裏,他可謂是佼佼者,我們餘家的三代,可沒有這麽厲害的人物。”餘遠坤說。
“父親你想說的是,要把此人攔到我們餘家?可是,他是寒清芳兒子,難道你想結親嗎?”餘慶說,他自然懂自己父親的意思,劉午陽這樣的人,最好的就是拿來培養爲自己所用,可是他是寒家的人,以寒家人的個性怎麽可能讓劉午陽來他們餘家呢,除非結親。
“哼,結親還談不上,我們餘家可不是劉家喜歡做那種賣兒賣女的事,這個小子我看也并非是寒清芳的兒子,但是跟劉清雲卻關系重大,他身邊有個會袖裏乾坤的人,這門術法傳至上古,如果說誰是劉清雲的兒子,那個病怏怏的人才是最大的可疑人物,沒有理由他不把這麽厲害的術法傳給别人吧?”餘遠坤問。
餘慶點了點頭,事情倒是有這麽點走向,但是餘慶随即又問道:“袖裏乾坤之術,到底什麽來頭?父親你好像很忌憚一樣。”
“何止是我,老九門所有人都忌憚,這次若非是袖裏乾坤之術的天地同壽之術保護我們,老九門所有人都得死,這一套術法來源于上古玄黃派,地仙之祖鎮元子,那是一個傳說啊,至于有沒有,就兩說了,但是這套術法可是真正的厲害。”
“袖裏乾坤修的是空間法則,領悟的是天地妙法,玄黃秘術玄之又玄,日月乾坤可封日月,天地同守可借天地壽命庇佑一切術法,雖然施展需要消耗個人的生機,但是如此也不是一般的變态,一氣化三清之術可解天下任何邪術,最後證道混元,人家就是仙人了,自古成全此法的少之又少,但是證道之人皆是傳說。”餘遠坤說。
“所以說,那個病秧子才是咱們要攻克的對象?”餘慶說。
“還是劉午陽,此人以劉午陽爲兄弟,拼死也要保護他,這說明劉午陽的地位很重要,所以他們兩人之間的身份撲朔迷離,對于劉午陽,能攔則攔,不行則殺,老九門想殺他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們要先下手爲強,免得被人得了空,奪了那些寶物。”餘遠坤下了狠心說。
謝家謝遠橋跌跌撞撞的回了祖宅,宅子裏所有的燈火都亮了,下人們分分驚慌的出來伺候,整個謝家宅院顯得忙亂不堪。
“爺爺,你沒事吧。”謝思鵬害怕的說,老九門出了好大的事,死的死傷的傷,謝思鵬也知道現在很危險,而自己爺爺這個樣子,他也很害怕。
“哼,都出去,思鵬,從今天起,你就是謝家的家主,我要閉關幾天,有什麽事,你跟家族裏的其他人商量着辦,若是有人來找麻煩,你千萬不要出去。”謝遠橋說。
謝思鵬内心一陣狂喜,他終于坐上了家主,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謝家的人都工于心計,謝思鵬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便急忙出去,開始布置了。
謝遠橋看着自己孫子出去,就冷哼了一聲,随即咬牙切齒起來:“劉午陽,你個小雜碎,等我好了,看我怎麽弄死你,嘿嘿嘿,你身上的那些寶物都是我的了,嘿嘿嘿~”
鄭家,鄭遠方被幾個人攙扶着坐在庭院裏,身上的銅皮鐵骨上一道道傷口翻卷着,顯得極爲吓人。
崔遠峰被自己孫子攙扶着,他冷眼看了一眼老九門的世家子弟,一個個猶如喪家之犬,便冷笑一下:“廢物,那裏還有世家子弟的樣子。”
劉思敏有些驚慌的說:“你說的輕巧,我爺爺,我爹都死了,我們劉家就剩我了,我能不害怕嗎?”
蕭思卧同意的點頭,他們兩家可以說差一點就被滅門了,所以兩個人極爲慌張。
“嘿嘿,既然知道,以後就乖一點,否則,就讓你們真的滅門,日後你們兩家每月上繳一百萬過來,知道了嗎?”崔遠峰愣是說。
兩個人吓的站在一邊對看了一眼,這個老東西果然狠毒,他們兩家才剛剛死了先人,這個崔遠峰就開始要收保護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