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媽~”周悅嬌羞的埋怨起來,自己媽媽怎麽回事,先前還反對呢,怎麽現在就這麽爽快的同意了,難道自己說的話,都沒有劉午陽一半管用?真偏心,不過周悅内心暖暖的,覺得很開心。
“這麽晚了,午陽你别回去了,走,咱們上樓去,我給你收拾房間。”李嬸說。
“不行,媽媽,我才不要跟他睡一張床呢。”周悅急忙說。
“誰讓你們睡一張床了,我說收拾房間,他自己睡,我們娘兩睡一間房,你想什麽呢。”李嬸說。
“呵呵,李嬸,我得回去療傷,不能留下來,不過這裏太高了,而且還跟幾個壞蛋是同一個小區,所以我看以後你們還是别住了,不是有補償款嗎?你們去買一套房子吧。”劉午陽說。
“哎,我知道了午陽,現在我從店鋪裏出來了,我正打算買一間門面房,然後做個小生意呢,你放心吧,我會買的。”李嬸說。
“李嬸,其實你可以回去工作的。”劉午陽好心的說。
“不用了,人要臉樹要皮,人家都那麽說了,我也不能不要臉,時間也不早了,午陽你快回去吧。”李嬸說。
劉午陽聽了,就知道李嬸是不可能改變自己的主意了,雖然李嬸是個女人,而且不是很富裕,但是她的性格是很要強的,不知道這點是好還是不好。
“媽媽我送送午陽。”周悅說,說完就高興的拉着午陽朝小區外面走,心裏美滋滋的。
兩個人來到車前,周悅說:“回去小心點。”
“嗯,可以有個離别吻嗎?”劉午陽笑着說。
“哎呀,之前不是親過你了嘛,讨厭,快走啦。”周悅害羞的說。
“不一樣啊,是你親我,又不是我親你。”劉午陽說,說完就厚着臉皮朝着周悅親了過去,他看着周悅沒有躲,就知道周悅同意了,于是快速的在周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哎呀,好多口水啊,你真讨厭,聽說口水沾在臉上會長麻子的,長一臉麻子怎麽辦?”周悅抹着臉說,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可是美滋滋的。
“哈哈,長一臉麻子就是雀斑姑娘咯。”劉午陽壞笑着說。
“哼,雀斑姑娘又怎麽樣?還不是你女朋友?人家不會說我怎麽怎麽樣,都會說,你看啊,劉午陽的女朋友好多雀斑啊。”周悅小聲的說,很是害羞,對于劉午陽女朋友這個稱呼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哈哈,放心吧,一定會讓你美美的,就算再醜我也會要你的。”劉午陽說,說完就上了車,不再跟周悅談情說愛,因爲身體上的痛楚越來越強烈了,他必須得盡快趕回去才行。
周悅擺着手跟劉午陽道别,看着離開的劉午陽,心裏這些天淤積的悶氣終于吐了出來,覺得舒服多了,午陽,我一定會跟你永永遠遠的在一起的~
劉午陽開着車,回到了釣魚台莊園,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他看着客廳裏的燈還亮着,就知道有人還在等自己,于是就有些不好意思的。
但是劉午陽沒有急着進去,而是打了個電話。
“喂?餘姗姗?”劉午陽看着名片上的電話說,這是餘姗姗給他的名片。
餘姗姗有些惱火的看着電話,這些天她查案查的失眠,睡不着覺,今天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是剛睡着,電話就響了,而且打電話的人還是那個讨厭的劉午陽。
“你知道現在幾點嗎?你家死人了?現在打電話?你想報警打到警察局啊,打給我幹什麽?”餘姗姗憤怒的吼着說。
劉午陽掏了掏耳朵,沒想到這個餘姗姗脾氣這麽大,就說:“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關于袍哥會那幾個人的下落,我也就不說了。”劉午陽說完就挂了電話,隻是他看着電話,笑而不語。
“袍哥會?等等,喂,你說~喂?”餘姗姗看着電話居然挂了,就生氣的撥打了過去,她把自己淩亂的發型撥過去,下了床,趕緊去穿衣服。
劉午陽看着撥打過來的電話,就笑着說:“就知道你會打過來的。”
“劉午陽,你剛才是不是說,有關于袍哥會的消息啊?你是不是找到了什麽?你快告訴我,我這幾天都愁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餘姗姗急忙說,爲了查到關于袍哥會的線索,餘姗姗可是查了很多天,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所以這個時候餘姗姗知道劉午陽有線索,便趕緊低聲下次的詢問。
“我幹嘛要告訴你?”劉午陽無所謂的說,說完就有些痛苦的下了車。
“劉午陽,别鬧了,快點告訴我,是不是有線索?”餘姗姗忍着脾氣說。
“哈,你剛才那麽兇,我吓到有些忘了,如果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想起來啊。”劉午陽一瘸一拐的說着。
“你~”餘姗姗深吸了一口氣,随後說:“好,我求求你,行了吧?”
“王八蛋~”餘姗姗心裏罵着。
“這态度?哼,求我不是應該低聲下氣的嗎?你這态度,我深度懷疑你是在罵我呢。”劉午陽無所謂的說。
“你想怎麽樣?”餘姗姗實在忍不住的說。
“求人應該溫柔一點啊,你是女人吧?爲什麽不撒嬌呢?撒嬌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心動,你給我撒個嬌,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劉午陽壞笑着說。
他知道餘姗姗是個男人婆,所以讓她撒嬌根本就不可能,不過劉午陽就是喜歡做不可能的事,他還真想看看餘姗姗撒嬌的樣子。
餘姗姗眯起了眼睛,把槍上膛,随即強忍着怒氣,撒嬌的說道:“午陽小弟弟,你行行好,有什麽線索,告訴我可以不可以啊,姐姐破案了,請你吃糖糖好不好啊。”
“嘔~”說完這些話之後餘姗姗自己都受不了,差點沒吐了。
劉午陽聽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去郊外的王家爛尾樓,你會找到你想要的人,快點去,去晚了,被人收拾了,别怪我沒提醒你啊。”說完劉午陽就挂了。
“喂,喂?王八蛋,這就挂了,也不說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哼,要是你敢騙我,你就死定了。”餘姗姗憤怒的說,說完就趕緊打電話通知警隊的人。
劉午陽打開了門,看到王芷雲跟李梓晴都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她們看到自己回來了,都一副要家法伺候的樣子。
“啊,剛好了,就跑出去,幹什麽去了?也不來接我們放學?”王芷雲站起來說。但是看着劉午陽一瘸一拐的,有些不對勁,所以語氣有些緩和,并沒有之前她想的要爆發一樣。
“不是吧,你又出去被人打的一身傷啊?劉午陽你真是皮癢啊,其實我想說,如果你真的皮癢,你可以找我們幫忙的啊。”李梓晴壞壞的說。
“額,我不是皮癢,而是被人差點給埋伏了。”劉午陽說,說完就趕緊進屋,盤膝坐下。
病秧子看了,就走過來,掀開劉午陽的衣領,朝着裏面看了一下,說:“身材不錯啊,可惜臉有些殘了,要不然也妥妥的是個美男子啊。”
“喂,你有沒有搞錯啊,重點是午陽受傷了,跟身材有什麽關系,你這個基佬。”王芷雲生氣的說。
“噢,咳咳,我才不是基佬,别以爲我長的美,你就可以污蔑我,嗯,午陽,你得罪什麽人了?是不是五百錢秘術?能活着回來,可真是要感謝大叔保佑你啊。”病秧子說,說完就抽出一根一陣,紮在劉午陽的穴位上。
“哇塞,你們都自帶銀針啊?”李梓晴不解的問。
“醫者銀針不能少,能治病,能當暗器,關鍵的時候,還能烤肉串。”病秧子說,說完就在劉午陽周身一百零八個穴位施了針。
劉午陽笑了笑,覺得身體好像充斥着一股精純的靈氣,他有些咋舌,病秧子的修爲到底到了什麽境界,自己努力了半天才沖開的穴道,他隻是随便招招手就打開了,而且靈氣入體之後,自己的傷勢居然也慢慢的恢複了。
“午陽,你到底幹什麽去了?不是說去喝酒嗎?爲什麽會弄的一身傷。”王芷雲關心的問。
“額,這個事嗎,說來話長,那我就不說吧,都已經過去了。”劉午陽輕描淡寫的說。
“哼,不說就不說,你以爲我多想知道你的事情啊,走,芷雲,我們去睡覺。”王芷雲說。
“啊?等他等的肚子都餓了,就這樣去睡覺了啊?至少也得讓他給我們做一碗面吧?”李梓晴不爽的說。
王芷雲把李梓晴拉上樓,小聲的說:“他都這個樣子了,怎麽做東西吃,忍一忍吧。”
李梓晴看着進屋的王芷雲,就壞笑起來,說道:“哼,居然還關心起來劉午陽了,王叔叔說的對,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大叔說的還真對啊,你真的事劫星附身啊,大叔讓我來救你,還真是正确的決定。”病秧子一副淡而儒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