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放松之後出根勁,有了根勁更放松,這樣你就不用打死拳,白費力氣了,放松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自信,做自己得心應手的事就會放松,首先,你内心要有一夫當關老子天下第一的氣概。”病秧子說。
“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嗎?你當我沒上過學啊?”李梓晴生氣的說。
“不要在意細節嘛,反正就那個意思。”小黑說,說完就拍了拍小黑的大腿,說:“人要是腰腿有力,跳得遠,蹦得高,動作快了,别人一拳打來,要躲要打随心所欲,心情當然不緊張了,一放松就解放了腦,人就健康,思想和心态也變化,内功讓人沉着,思維敏捷,用在打鬥中遠比力量更有效,也更可貴。”
小黑聽了卻有些不解,他學的反而是相反的,人隻有肌肉緊繃起來才會有力氣,但是他爲什麽說要放松呢?松了肌肉怎麽可能還有動裏呢?
“看你一臉的疑問就知道你以你以前學的做對比了,不是讓你忘了嗎?我告訴你啊,内家功夫裏“硬碰硬”招法訣竅就是,一定要用上根勁,碰撞時骨頭一轉,看是兩個人碰骨頭,其實是我小小打了他一下。骨頭一轉就把橫向的來力變成了縱向的力通過骨架傳走了,縱向承力再大骨頭都不會斷的。對方骨頭若是不動,隻有吃打傷了。”病秧子說。
小黑聽不懂,這種轉換他沒有見過自然不懂。
病秧子看着他滿臉的疑問,就說:“果然孺子不可教也。”
說完病秧子就說:“你跟着我,做同樣的動作。”說完病秧子就松松垮垮的岔開了腿,小黑看了急忙跟着做。
“腿之根在胯,内家高手勁路打通,外形不動,身勢一沉腳就上去了,根本不須擺腿加速,力量還大得很。”
“最關鍵是這種踢腿法,可以近踢身前,遠踢丈外,任何距離都發得出勁,讓人無法阻擋。”“不懂内勁靈力的人發腿很難用上力,即使有力也隻在腿腳最終擺開掄圓的時候,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對手膽大的上步一堵就完了。”
“内家發腿在未起腳之前就完成了加速的過程。想去堵内家踢腿的人,再近都正好撞到槍口上。”病秧子說。
說完拳腳随心所欲,左一拳右一腳,打的空氣之中冒起了白煙,小黑看着咋舌,那松松垮垮的一拳一腳爲什麽有這麽強大的力量,在一邊他都能感受到拳風。
“出腿。”病秧子猛然吼道。
小黑放松之下猛然被這麽一吼,下意識的擡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出去小黑瞪大了眼睛,隻見眼前的水桶粗的大樹被攔腰給踢斷了,轟隆一聲倒地,小黑覺得自己也沒用什麽力氣,但是這一腳居然有這麽大的威力,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吧,放松之下這一腳也挺厲害的,不過還是廢物,好了,自己去領悟去吧。”病秧子有些虛弱的說,說完就咳嗽了起來,心裏想到,果然還是不能太勞累。
“小黑看着地上的大樹,腦子有些亂了,覺得自己這幾十年來的訓練似乎都白費了,松垮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力氣?不,形隻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内在,就如他說的那樣,自己放松之下,體内的靈氣随心而動,當自己出腳的時候,出其不意之下全部都用在了腿上頭上,這一腳是凝聚了靈氣的一拳,勁道自然非常的大。”
“哈哈,我懂了,我懂了~”小黑興奮的說道。終于是知道了一知半解。
“啊。小黑叔叔,我的梧桐樹,都長了好多年了,你居然給踢斷了,你賠我。”王芷雲生氣的說。
小黑尴尬的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知所措,自己這一腳是厲害了,但是居然把王芷雲從小種下的梧桐樹給踢斷了,真是麻煩啊。
劉思敏背着自己二叔的屍體,慌慌張張的跑回了家,一進四合院,就大吼道:“爹,爹,二叔被人殺了,被劉午陽殺了,你快出來啊。”
說完劉思敏就撞開了客廳的門,突然看到屋子裏好多人都在,都是老九門其他世家的家族,頓時有些傻眼了,這種事這麽丢人,怎麽能讓其他人知道呢,劉午陽一個小雜碎把自己二叔給殺了,這豈不是要笑掉衆人的大牙?
所有人都看着劉思敏看着他渾身浴血的樣子,就氣氛的站了起來。
“可惡,又是劉午陽。”謝威拍着桌子說,他的弟弟就是劉午陽殺死的。
劉鵬站了起來,看着自己二弟,摸了摸,确實沒了心跳,有些憤怒,說:“這個寒家的孽種,居然這麽無法無天了,居然殺了我弟弟,我們劉家跟他無冤無仇,他居然開殺戒,殺我劉家的人,可惡。”
劉思敏聽了,就微微退後,其實是他們去找麻煩,但是卻被人家給反殺的,不過劉思敏可不會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更丢人。
崔家人,蕭家人,都站了起來,臉色難看,他們兩家的兒子之前都被劉午陽重創,隻是比較走運,老爺子出來的及時,才沒有讓劉午陽得手,否則的話,又是兩條冤魂。
“那小子真的這麽厲害嗎?”李崇不解的問,如果是真的,這已經是世家的第二個冤魂了,算上崔家跟蕭家的人,劉午陽可真是暴脾氣啊。
“真的,就是劉午陽。”劉思敏誠懇的說。
“孽種,不殺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憤怒,崔凱,蕭齊,謝威,你我都是一家之主,老爺子閉關,不宜打擾,出了這種事,你我應該出手,把那小子剁碎了喂狗。”劉鵬狠狠的說。
“今天本來就是商量如何在龍脈開啓之後對付寒家人的,那寒家人居然就大開殺戒,正好,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吧。”崔凱冷冷的說,隻是這個崔凱臉上可沒有那麽遭,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不過他也是毒修,隻是修的不是天蟾九變罷了,但是他的心也是一樣的毒着呢。
“是啊,劉午陽那個孽種是寒清芳跟劉清雲生的,寒清芳自然是恨劉清雲的,所以你殺了那個小孽種,隻會讓寒清芳拍手稱好,而且寒家的主力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殺了劉午陽意義不大,反而給了寒家人落下了口舌。”蕭齊說。
“那你說怎麽辦?難道就任由他們寒家人殺我們世家的人?寒家人霸道了幾千年,但是也不能說殺就殺吧,而且,現在也是落地的鳳凰,她狂什麽?”劉鵬生氣的說。
“我老九門,盧,謝,鄭,催,蕭,劉,餘,李,沒有一個不恨寒家人的,九門同盟協議也是他們寒家提出來的,我們幾家是被迫簽訂的,現在他寒家既然這麽霸道,我們就不如聯合起來除掉她,殺劉午陽意義不大,主要的是殺掉寒清芳,這點希望各個家主回去之後傳達給各家的老爺子,務必要同心同德。”謝威冷冷的說。
“對,殺寒清芳,寒家不攻自破,劉午陽必死無疑。”崔凱握着拳頭說。
李崇聽了,就皺起了眉頭,他李家是老九門地位最低的,可以說是老九門的管家,累死累活的幫他們打理生意,而且李家的老爺子因爲上一次的内鬥被耗死了,所以根本就弱的不得了,這一次讨伐寒門李家沒有庇佑,兇多吉少的可能很大,搞不好最後又成了炮灰。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李家跟寒家一樣,離滅門也不遠了,所以李崇得爲自己考慮一下,爲李家考慮一下,這個生意能不能做。
“殺寒清芳,滅寒門。”劉鵬伸出手看着幾家的家族說。
“殺寒清芳,滅寒門。”崔凱第一個伸手放在了劉鵬的手上。
謝威自然不用說,他們謝家也是受害者,所以他自然跟上,而蕭齊也同意,餘慶想了想,他們餘家很少與老九門有鬥争,即便是内鬥的時候,也隻是跟着賺吆喝,參與度不高,不過現在大家夥都在讨伐寒家,那就再打一次醬油也無妨,所以餘慶也伸出了手。
李崇有些爲難,這是一場對自己沒有利益的鬥争,滅了寒門,老九門必定要重新洗牌,盧家人自然是天門不用說,即便他們不參與鬥争,也沒有人能撼動盧家人的地位,而中三門必定有人會取代寒門,那肯定不是他們李家,反而他們李家很有肯能還會因此而被削弱,真是一件對自己不利的事啊。
“該死的劉午陽,你這麽霸道做什麽?年輕人應該平和一點。”李崇心裏罵道,他第一次見劉午陽的時候就被他給氣到了,現在又被他給氣的半死。
“嗯?李崇你難道不想加入進來嗎?”謝威冷冷的說。
李崇回過神來,尴尬的伸出手,笑着說:“殺寒清芳,滅寒門。”
所有人這才冷笑了起來,寒家注定要被瓜分了。
劉午陽調息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終于醒了過了,睜開眼睛,看到病秧子坐在自己身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怎麽樣?那顆金丹是不是很厲害?”病秧子問。
“是啊,我覺得身體裏的傷勢都好了。”劉午陽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說,說完就笑呵呵的問道:“還有沒有,再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