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大話,我需要你去殺一個人,這小子三番四次讓我們劉家不痛快,害的我們劉家損失好幾個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他的命給我取來。”宋子明狠狠的說。
“好幾個億?”劉思敏有些肉疼的掰着手指頭,算算到底是幾個零,一算之下,肉疼的更加厲害,好像那些錢都是他損失的一樣。
“沒問題,害你們損失錢,就等于害我們劉家損失錢,你說是誰,我一定弄死他。”劉思敏狠狠的說。
“是一個厲害的小子,住釣魚台七号,叫劉午陽。”宋子明說。
“劉午陽,劉午陽~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想不起來了,算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對了,殺了那小子能不能給我買輛車。”劉思敏說。
“十輛都可以,隻要你殺了他。”宋子明痛快的說。
“好,明天我就找我二叔去殺劉午陽,到時候你給我買一輛車,剩下的九輛折現,明天見。”劉思敏興奮的說,說完就趕緊離開了醫院。
“我靠,這小子還真是不要臉啊。”宋子文說,說完就呸了一口,這個舅舅家,他簡直是鄙視到底了。
“辦事拿錢是應該的,隻要劉午陽死了一切都好說。”宋子明說。
“那倒也是,哼,居然用我們家買來的地皮換藥,害的我們家損失了好幾億,這筆賬他死十次都不夠的。”宋子文生氣的說。
宋子明點了點頭,要不是他劉午陽,自己也不可能招惹到那個鬼東西,你死千百次都難消心頭隻恨,這次師父把你打的半死,全身殘廢,想必自己的那個娘舅家,應該能把你置于死地了。
豔陽高照,劉午陽昏昏沉沉的從入定中清醒過來,身上的皮肉都結痂了,恢複的速度可見不慢,隻是表面上看着沒什麽大礙了,但是身體裏面的骨頭,都還是支離破碎的,想要恢複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劉午陽看着兩個丫頭,就這麽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困的是眼皮睜不開,頭跟小鬼一樣,搖來搖去的,就說:“困了幹嘛不去睡覺?難道你們一夜都沒睡嗎?”
“啊,劉午陽你醒了?怎麽樣?疼不疼?”王芷雲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扶着劉午陽說。
李梓晴也站起來了,一臉的瞌睡,不過也還是強行打起精神來。
“啊,你~你不碰,我就不痛。”劉午陽呲牙咧嘴的說,現在傷勢好一點了,但是反而更加的痛了,所以王芷雲一碰他,就跟被大錘錘了一下似的。
“噢,對不起,你,你沒事了吧?”王芷雲心疼的說。
“沒事了,對了,你們幹嘛一夜不睡覺?看你們的皮膚都變差了。”劉午陽笑着說。
“還開玩笑,哼,你之前保護我們,現在你病了,我們得保護,這才公平嘛,朋友應該是相互的才對。”王芷雲說。
“對對,劉午陽,你餓不餓,我把嘟嘟炖了,給你補一補好不好?”李梓晴舉着手裏的小肥豬說。
“哼哼~”嘟嘟好像抗議的哼唧了兩聲。
劉午陽笑了笑,說:“還真得補一補,得用中藥,熬一點大骨湯,以形補形,還能美容養顔。”
“哈哈,大骨湯我最愛喝了。”李梓晴嘴饞的說。
“哼哼~”嘟嘟在李梓晴手裏吓的急忙掙脫的,李梓晴笑着說:“你這個小不點,怕什麽,把你炖了還不夠塞牙縫的呢,放心,不吃你。”
劉午陽笑了笑,覺得這頭蠢豬還挺通人性的。
“午陽,你醒了。”王子健,和李國綸,還有小黑從樓上下來,都很關心的說。
“嗯~”劉午陽回了一下。
“小黑,去買一頭牛腿骨回來,不,直接買一條牛腿好了,然後在買一條十年以上的黨參,我要補氣用。”劉午陽說。
“小黑去吧,你自己也買一些對外傷有用的藥。”王子健說。
小黑點了點頭,并不多說,直接就出去了,現在莊園裏,有這麽多保镖在,他也很放心,而且盡快讓劉午陽恢複過來才是正是。
“午陽,那個人是什麽人?”王子健問。
“爸爸,午陽才醒過來,你幹嘛問他那麽多,讓他多休息一下再問好不好啊。”王芷雲生氣的說。
王子健聽了有些驚訝,看着自己的女兒,她的态度讓自己有些捉摸不透啊,不過随即就大笑起來了說:“女生外向啊,果然如此,午陽,我說的對不對?”
劉午陽聽了,有些尴尬,這句話他自然能聽的懂,王芷雲對自己确實是有心的,而且已經到了喜歡的地步,劉午陽不知道這個過程是怎麽轉化的。
不過劉午陽現在不苦惱了,感情的事老爹說了,順其自然,實在不行就跑,躲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就清淨了,所以劉午陽不苦惱。
而且劉午陽也知道一件事,修道人必備四點,法财呂道。缺一不可,自己得靠着王子健這個有錢的嶽父才行,自己得幫他賺錢,賺大錢,這樣自己修行就可以無往不利了,等自己修爲高了,像昨天那樣的情況就不會在發生了,自己要保護的人也不會處于危難之中了。
“爸爸你說什麽啊,聽不懂,不準問了啊。”王芷雲說。
“哈哈,不問,不問,你們兩個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王子健說。
“哈~啊~确實好困啊,芷雲我們去休息吧。”李梓晴笑着說,說完就在劉午陽臉上親了一下,說:“獎勵你的。”
“啊?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說嘛~”劉午陽說。
李梓晴嘟着嘴,說:“這都被你看穿了,不跟你玩了~”
“不是吧?”劉午陽驚訝的看着李梓晴,自己隻不過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是想占自己便宜?
李國綸跟王子健看着劉午陽驚訝的樣子,都哭笑不得的。
病秧子從草叢中走出來,看了看越來越多的廣場,都是一些跳舞的老大爺老大媽,說:“大清早的,這麽吵?還要不要人修行了?”
“小夥子,你也練太極拳啊,沒見過你啊?”一個老大爺問。
他看病秧子穿的白衣寬褲,一副打太極拳的樣子,就笑呵呵的問道,還以爲這個小子是新來的呢。
“哈,我,我不打太極,我打形意拳。”病秧子說,說完就比劃了兩下子。
“哎呀,這種拳不好的,沒有太極拳養生,現在年輕人越來越注意養生了,這樣吧,我勉強收你做徒弟吧,我教你打太極拳。”老頭子笑呵呵的說。
“啊?我可沒興趣學。”病秧子說。
老頭聽了,就一臉的嚴肅,說:“興趣是培養的,年輕人不要覺得枯燥,不要覺得慢,現在的生活節奏那麽快,我們得慢下來,我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你在書本上都學不到的,而且啊,現在如果你會太極拳,你都可以泡到女孩子的,你看,那個老大媽天天都對我抛媚眼,你學了就能泡到小姑娘了。”
病秧子循着老頭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老大媽老是朝他抛媚眼。
“嘿,知道我厲害了吧,哈哈,現在我給你個機會拜我爲師,你去啊,對面的小賣部,你給我買一瓶汽水,就當時拜師的見面禮了。”老頭說。
“哼,見面禮?我這樣的美男子還需要見面禮?我才不稀罕呢。”病秧子說。
“摳門,一瓶汽水你就能拜一代宗師爲師,你你,都舍不得,摳門啊你。”老頭生氣的說。
病秧子無所謂的眨了眨眼,他确實是舍不得,在太行村一瓶汽水五毛錢呢,他可舍不得喝。
“對了大爺,我問你個事,釣魚台七号怎麽走啊?”病秧子問。
“我口渴了,你想知道啊,我想潤潤喉嚨。”老頭一本正經的說。
“你口渴?你先前分明就是口渴了罷了,那是想收我爲徒啊,你這個老頭,心術不正啊。”病秧子笑着說。
被看穿了心思,老頭有些尴尬,說:“那你看,行不行吧。”
病秧子一聽,就朝着小賣部看了看,說:“走,我也渴了,咱們一塊去喝。”
老頭聽了,就急忙收了劍,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摳門,一瓶汽水都舍不得。”說完就不高興的跟病秧子一起去了小賣部。
“兩瓶汽水。”老頭爽快的說。
老闆聽了,就從冰箱裏拿了兩瓶汽水給老頭子開了,病秧子看了直接把另外一瓶沒開的給拿了過來,笑了笑說:“釣魚台七号莊園怎麽走啊?”
“老頭喝了汽水,渾身都舒坦了,說:你啊,看到外面的一路公交車了沒有,你跟着公交車走就是了。”
“老頭,你這可不厚道啊,不遠呢,你讓人家跟着公交車走?你想累死人家啊?直接坐車不就行了嗎?”老闆看不過去的說,這個老頭就是個老賴,在廣場騙吃騙喝的,大家都知道。“他啊,太摳門,我不是怕他舍不得那一塊錢嘛。”老頭賊笑着說。
“嘿嘿,謝謝你啊,老闆,給你,這一瓶我不喝了,給他省點錢。”病秧子說,說完就趕緊把瓶子給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