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怎麽知道啊,我又不是神算子,這小子的拳法有些熟悉啊,像是形意拳,難道是那個老鬼的人?不可能的,他應該死了才對啊,這麽多年了,他忙于俗世,修爲怎麽可能會突破,在說了,寒清芳恨他恨的要死,他怎麽可能敢來?”盧清風不解的說着。
“你是說~劉清雲?”盧思君問。
“不要管了,這小子就當是路過吧。”盧清風看着遠方,臉上露出了回憶,遙想當年~都是淚啊!
病秧子出了别院,疾步快走,速度驚人,一陣煙塵被激起,他倒是有些像霧中人了。
确定那老頭沒追來,病秧子才停下腳步,将一顆金黃色的丹藥拿了出來,随後大笑起來,說:“哈哈,居然還是金丹,嘿嘿,等見了午陽給他吃。”
病秧子一爐丹藥出了三顆築基丹,這已經算是走運了,但是更走運的是,三顆之中居然還有一顆是金丹,這一顆抵得過十顆築基丹,所以病秧子才舍得把另外兩顆直接塞到了盧思思的嘴裏,一來是爲了逃走,他雖然修爲與那個老頭相當,但是真動起手來病秧子可不認爲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隻好用卑鄙的手段了,不過病秧子也爲她疏通了經脈,最多會難受幾天,不會死的。
手中的築基丹雖然是金丹,但是對病秧子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所以病秧子要拿給劉午陽吃,隻是病秧子一眼望去,自己該怎麽去找劉午陽啊?
這一日過的有些意思,但是也算是平平無奇,劉午陽接送兩人放學上學,轉眼到了晚上,劉午陽在學校門口等着兩人下晚自習,還有幾分鍾就放學了,劉午陽看着平靜的學校,覺得有些奇怪。
“有句話叫做暴風雨之前的甯靜是殘酷的,那幾個小子現在爲什麽一點動靜都沒了?劉午陽說道自然是周濤他們三個,這三個臭小子可不是甘于忍氣吞聲的,自己對他們動了手腳,應該早就發現了,不過他們三個居然不來找自己,就算不想報複,也得求自己治好他們吧?”
不過他們三個完全沒有露面,這讓劉午陽有些不放心的,事出無常必有妖,不知道他們三個在搞什麽鬼。
還有袍哥會那幫人,也完全消失了一樣,按照常理,他們應該策劃某些事的,劉午陽雖然不是袍哥會的人,但是也知道袍哥會是有仇必報,而且絕對不會甘心自己的生意被攪和的。
當年上海大亨黃金榮在梨園看上一個小妞,正好是袍哥會大佬的小老婆,兩人争的你死我活,最後袍哥會愣是跟青幫血拼,殺的黃金榮躲到了租借區才罷手,所以足以見得袍哥會的人是多麽的呲牙必報。
“奇怪啊,奇怪~”劉午陽搖頭說着,總是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
“大黑牛,開門~”李梓晴敲了敲劉午陽的車子說。
“劉午陽開了車門,說:上車吧。”
王芷雲跟李梓晴上了車,看到劉午陽還不走,就知道是在等周悅,随即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了周悅走了出去,劉午陽就下了車,王芷雲有些生氣的說:“到底我是大小姐,還是她是大小姐?我來了都不下車迎接,哼~”
“你吃醋了?”李梓晴壞笑着說。
“我才不是吃醋,要知道,論身份地位,我可是大小姐,難道大小姐來了他不下車迎接,而一個普通的婢女來了,他就得下車迎接嗎?”王芷雲說。
“啊?周悅什麽時候成了婢女了?”李梓晴不解的問。
“你傻啊,我隻是比喻一下,這樣才能體現出來身份之間的差别,哼,劉午陽就是重色輕友。”王芷雲說。
“重色輕友?你什麽時候成了他的朋友了?”李梓晴不解的問。
“哎呀,做不成夫妻,就不能做朋友嗎?算了,不做就不做了,讓他做我用人吧。”王芷雲說。
隻是王芷雲内心有些生氣,以前她覺得劉午陽跟周悅成爲男女朋友自己應該會解脫才對,所以她表現的一點都不生氣,而且還很大度,但是其實不是這樣,每次劉午陽跟周悅幹什麽,王芷雲就有些生悶氣,覺得很不爽,雖然她在努力的劃清自己不爽的原因并非是吃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周悅,我送你回家。”劉午陽笑着說。
“好啊,不過隻能送我到大門口啊。”周悅說,她怕自己媽媽看見免得惹她生氣。
“悅悅,過來,媽媽騎車來了。”李嬸從邊上騎着三輪車走到了學校門口,招呼着自己女兒。
看着自己媽媽騎了三輪車來,周悅就有些不高興,說:“媽媽,你幹嘛來啊,我自己能回去的。”
“不行我擔心你嘛,來上車吧。”李嬸說,說完就拉着自己女兒上車,她看到了劉午陽在邊上,但是賭氣沒有跟她說話。
“李嬸,我可以接周悅放學的,順路嘛。”劉午陽撓着頭說,他看的出來李嬸對自己有些脾氣。
“不用了,根本也不順路,一個東,一個西,怎麽能順路呢,不麻煩你了,以後也不麻煩你了。”李嬸有些難受的說。
“李嬸,你這話說的,多見外啊,我就跟你兒子似的,怎麽叫麻煩呢。”劉午陽有些尴尬的說。
“兒子,我可沒你這麽優秀的兒子,沒這個福氣,走吧悅悅。”李嬸上了車,拉着自己女兒就走了,隻是剛背過去,眼淚就掉下來了,她的那些話說的都違心,隻是爲了不讓自己女兒丢臉,爲了争一口氣,李嬸一隻有跟劉午陽斷絕所有關系了。
周悅坐在三輪車上,看着劉午陽,眼淚就掉下來了,一個是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一個是媽媽,她到底該怎麽辦?周悅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劉午陽看着漸行漸遠的周悅,就無奈的上了車,看來李嬸對自己的誤會有點大,自己必須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她談一談了。
“喲,沒有做成護花使者,是不是很不爽啊?不過車裏還有兩個大美女呢,你依然可以護花的。”李梓晴笑着說。
劉午陽苦笑了一下,說:“你頂多算個食人花。”說完就開了車。
“哇塞食人花啊,吼~”李梓晴張牙舞爪的吼了一聲。
“你傻啊?他的意思是你又傻又胖,食人花是什麽樣的你不知道啊。”王芷雲笑着說。
“啊?劉午陽你居然敢罵我,我掐死你。”李梓晴生氣的說。
劉午陽被李梓晴掐的有些難受,就說:“别鬧了,我開玩笑的,你李梓晴可是天下身材最好,最可愛的大美女。”
“哼,這還差不多。”李梓晴這才松手。
劉午陽無奈的開着車,回到了釣魚台七号莊園,三個人下了車,進了别墅,看到王子健跟李國綸在商量事情,就走到邊上坐了下來。
“午陽,你回來了,呵呵,今天好運氣,交接的很順利,帽兒胡同那塊地皮被我買回來了,宋家最近挺倒黴的,現實海灘公園投毒事件,又是駿達公司本部鬧鬼事件,死了好幾個人,弄的宋達明無心跟我讨價還價,五億一口價成交,我們可是賺了一大筆啊。”王子健大笑着說。
“光是拆遷費這一塊就賺了不少,而且啊,你還花錢不一定能辦下來呢。”李國綸說。
“都是午陽的功勞,要不是午陽在那個時候提出來用地皮交還,這塊地我還拿不到手,午陽,你一下子就幫我賺了五億,你讓叔叔怎麽獎勵?”王子健笑着說。
“不用了,王叔叔,應該的,如果你真的要獎勵我的話,我跟王芷雲的婚事就作罷了吧,免得弄的我們兩個人都爲難。”劉午陽随口說道。
“什麽?午陽啊,你跟芷雲最近的關系不是很好嗎?爲什麽又提出來這件事?”王子健有些生氣且不解的問。
“不是,我跟芷雲是朋友,所以關系自然很好了。”劉午陽說。
“是啊,我們隻能是朋友,而且他也找了女朋友呢,所以我們的婚約會讓他很痛苦,所以你就像解除婚約,讓你的良心好受一點是不是?劉午陽我成全你,爸爸,今天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跟劉午陽的婚約都不作數了。”王芷雲說。
雖然王芷雲表面上說的很平靜,但是内心已經泛起波濤,雖然這句話是她很早就想聽到的,不過現在聽到了,居然有些難受。
“啊,芷雲,你哭了。”李梓晴有些驚訝的說,雖然王芷雲臉上平靜,但是眼睛裏的淚水卻一滴滴的往下掉。
劉午陽看着也有些驚訝的,他一直以爲王芷雲不喜歡自己,那麽自己提出解除婚約,她應該很高興才對呢,爲什麽會哭呢?
“我才沒哭呢,這是喜悅的淚水,我終于跟他解除婚約了,所以我高興,沒聽過什麽叫喜極而泣啊?”王芷雲說,說完就抱起來嘟嘟。
“還是豬好,聽話,乖~”王芷雲内心想着。
劉午陽聽了就松了口氣,還以爲自己要解除婚約傷到了王芷雲呢,她是高興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