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敏看着劉午陽的舉動,努力的揉了揉眼睛,說:“不會吧?我今天吃錯藥了?遇到這麽多牛人?我靠?”
劉午陽拍了拍手,也不管劉思敏死了沒有,就去學校了,剛好看到周悅從裏面走出來,就高興的招手。
周悅看着劉午陽朝着自己招手,心裏很高興,但是突然又悲傷起來,她答應了母親,不能跟劉午陽在一起,最起碼是不能在上高中的時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周悅之前看到自己媽媽是極爲傷心而嚴肅的讓自己離開劉午陽,所以周悅隻好低着頭,從劉午陽的身邊走過去。
“哎,又玩這套啊,我可不吃這一套。”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把周悅拉了回來。
“放開我,劉午陽,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周悅說,說完就甩開劉午陽的手,哭着走了。
“啊?不是吧?”劉午陽追了上去,抓住周悅,說:“怎麽了?我沒做錯什麽事啊?”
“嗚嗚,反正我們不要見面了。”周悅說,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說出這句話真的很傷心很不舍。
“怎麽了?不要哭了,我不好,是我錯了,你别哭了。”劉午陽急忙道歉,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但是總之還是道歉的好。
“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不要你的。”周悅說,說完就心疼的轉身,但是卻被劉午陽一把給拉回來抱在懷裏。
“我不準你不要我,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沒有權利不要我的。”劉午陽開玩笑的說。
“嗚嗚,我也不想不要你,但是,但是媽媽~”周悅哭了起來,她不知道媽媽爲什麽會反對,但是她隻能聽媽媽的話。
“啊?李嬸?不可能吧,她把我當親兒子一樣,怎麽會不同意呢?難道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劉午陽開玩笑的說。
周悅聽了,被逗的一下子笑了出來,隻是又哭又笑的讓她有些狼狽,她打了劉午陽兩巴掌,說:“你還開玩笑,我生氣了。”隻是雖然這麽說,但是卻擦起眼淚來了,覺得劉午陽特别好。
“嘿嘿,你笑了,笑了就好了,到底怎麽了嘛?”劉午陽有些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早上媽媽特别生氣的從店鋪裏走了,再也不去了,還讓我跟你不準在一起,我也奇怪呢,媽媽對你那麽好,那麽喜歡你,讓你做兒子還來不及呢,爲什麽不讓我跟你在一起,隻是我不知道,我隻能聽媽媽的話。”周悅無奈的說。
劉午陽聽了,就皺起了眉頭,随即便知道怎麽回事了,一定是姑姑跟李嬸說了什麽。
“我知道了,我會找李嬸說清楚的,告訴你,你是我的私有物品,如果你敢離開我,你就死定了。”劉午陽認真的說。
周悅擡頭看着高大的劉午陽,看着他認真的樣子,就突然破涕而笑了,說:“嗯,你要是敢玩弄我,我就死給你看。”
“胡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劉午陽有些不解的問,爲什麽周悅會說這樣的話,到底姑姑跟她媽媽說了什麽?
“劉午陽,你幹嘛呢?”李梓晴對着劉午陽喊道,随後就跟王芷雲跑了過去,看到周悅居然有哭過的痕迹,就生氣的說:“你是皮癢了?爲什麽要欺負周悅同學?”
“啊?我沒有吧?”劉午陽有些冤枉的說。
“沒有,我先走了。”周悅急忙說,說完就走了,雖然她媽媽沒有說明到底自己爲什麽不可以跟劉午陽在一起,但是她也知道,跟王芷雲肯定有關系,所以現在見到王芷雲,她有些尴尬,急忙逃走,原則上說,她确實是第三者。
“怎麽走了?你不送她嗎?”王芷雲大方的說。
“算了,有時間我去找她吧,我送你們回家吧。”劉午陽說,說完就去開車門,讓兩個人上車。
“擦,以爲多厲害呢,原來是人家的司機。”劉思敏站在一邊生氣的說,隻是看着自己的寶馬,他有點心疼,這可是一百萬買的呢。
“那個人受傷了哎。”李梓晴說。
“别管他,一個傻逼而已,我剛才好心好意去救他,居然不領情,還罵我。”劉午陽有些不爽的說。
“噢,那就是活該了。”李梓晴無所謂的說。
國子監胡同,一棟巨大的四合院門口,停下一輛保時捷跑車,一個漂亮的少女下了車,打開車門,說:“到了,下車吧。”
病秧子下了車,看了看胡同,就有些生氣,說:“好你個劉午陽,我在山上住茅草屋,你居然在這裏住豪宅,怪不得你一下山就不回去了呢,哼~”
“哎,你住山上?你要找誰啊?”盧思思一邊呆着病秧子進四合院一邊問。
“你腦子這麽笨啊?沒記性,剛才就跟你說了,是太行山啊,我要找劉午陽啊。”病秧子有些不高興的說。
“劉午陽?難道是寒門的劉午陽?最近他可是在老九門名聲鵲起啊,殺了謝家老二又差點殺了崔家跟謝家的長孫,真是大逆不道啊,不知道這個人跟劉午陽是什麽關系。”
“你跟劉午陽是什麽關系啊?”盧思思問。
“我?我是他兄弟。”病秧子說。
“啊?兄弟?可是我沒聽說劉午陽有兄弟啊?還有,他不是寒家的人嗎?”盧思思有些不解的問。
“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是被大叔撫養成人的,所以我跟劉午陽就是兄弟咯,你腦子這麽笨啊?”病秧子說。
盧思思聽了,就生氣的撅起嘴,說:“你才笨呢,哈哈,我騙你的,這是我家,你要找的劉午陽不在這裏,不過,我大哥一出手,你就死定了,哼哼,到時候我看你嘴還硬。”
“啊?騙我的?哎喲,老伯說的真對啊,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千萬不能相信啊,果然厲害。”病秧子後怕的說。
“大哥,有人欺負我,快出來幫我。”盧思思喊道。
“我什麽欺負你?”病秧子有些不高興的說,但是剛說完,就看到一間門的兩扇門打開了,一個穿着古香古色的男人朝着自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這爐丹就要好了,稍等片刻。”
盧思思看到自己大哥,就趕緊跑了過去,說:“大哥,别煉丹了,他欺負我,你替我教訓他。”
“器宇軒昂,人中龍鳳,修爲頗高,大哥我不是對手。”盧思君擡眼看了一眼病秧子說。
“什麽?不是吧?大哥,外界說你是練氣境界,但是早就到了練氣大圓滿了,比外界傳聞的還高兩個境界,你怎麽可能打不過他呢?你不要騙我拉,趕快替我教訓他。”盧思思有些生氣的說。
盧思君淡然一笑,他是老九門年輕一輩中最天才的一人,百日築基說的就是他,十五歲就進入了煉氣境界,如今兩年過去了,早就到了練氣大圓滿的境界,隻是他平時比較低調,除了在家中煉丹之外就從來沒有在外界露過面,算是一心隻爲修道吧。
盧思君自然是天才,但是他沒有天才的孤傲,而且有一雙敏銳的眼睛與嗅覺,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器宇軒昂,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有一種碾壓自己的感覺,所以盧思君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如果要比的話,自己的爺爺還有的得比,所以盧思君自然談不上教訓對方了。
“嗯?築基丹?這一爐要壞,火候不夠。”病秧子看着眼前的丹爐,光是聞着味道就知道了。
盧思君看了一眼病秧子,說:“早料到如此,實驗了一百零八次,最終還是不得要領。”
說完,他就起了鍋,裏面的丹藥并沒有成形,依舊是散亂的,盧思君不無可惜的搖了搖頭,這一爐一百萬就這麽報廢了。
病秧子捏着兩個手指頭插了進去,捏住了藥,然後抽出來,放在嘴裏嘗了嘗,随即皺起眉頭說:“不光是火候,藥的順序與藥性也不對。”
“不可能,生何首烏、紅花、續斷、蒲黃、黃芪、制首烏、茺蔚子、白朮、桂心、白斂、柏子仁、當歸、白僵蠶、地龍、水蛭、枸杞子、女貞子、黃精、山楂、菟絲子、沙苑子,沒一味藥隔一個時辰入爐,我用靈裏煲了四十九天,今天剛好,怎麽可能會不對?”盧思君有些不解的問。
他是丹道天醫門的傳人,對于藥性與丹藥的煉制是極爲精通的,上古傳下來的築基丹就是這麽煉制的,而且他也有煉制成功的例子,但是爲什麽現在到這個人嘴裏就成了不對的呢?如果不對,那以前成功的例子怎麽算?
“不對就是不對,并非是說你的藥不對,而是藥引不對,少了一味藥引中和,白僵蠶與水蛭,水蛭屬于陰,而白僵蠶屬于火,兩者相克,必須要無根之水來中和,你成功了,隻能說是走運,一爐能出一顆就不錯了。”病秧子無所謂的說道。
他在山上跟劉清雲十幾年,劉清雲可以說是煉丹高手,所以病秧子對于煉丹之術懂的也不少,所以一看着爐丹藥就知道其中失敗的根底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