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午陽虛弱的吼了一聲,突然,印堂上的口子猛然張開,一顆銀白的眼球從裏面冒了出來,撲哧一聲,發出一道銀白的光芒,瞬間眼前的一切虛幻都被破開,劉午陽看到了自己肉眼看不到的虛無。
“突然劉午陽有些驚訝,就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嬰兒飛撲到自己面前,居然被自己眼中發出的白光給照射出來,原形畢露。”
“居然想偷襲我?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劉午陽吼道,随而隻見眼中的白光慢慢回收,而那天鬼的原形居然被白光給拽了回去,嗡的一聲響,白光将天鬼包裹起來,猶如一個牢籠一樣,将他困在其中。
“吼~”天鬼一陣嘶吼,想要突破白光,但是當他碰到白光之後,身體就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讓他感覺到劇痛。
劉午陽跪在地上,感覺虛脫了一樣,看着被收服的天鬼,他咽了口唾沫,說道:“你***比老子還難纏。”
“突然狼牙發出一道白光,将天鬼收了進去,大白說:嘿嘿這下我有得玩了,看我怎麽調教他。”
劉午陽看着消失的東西,于是就站了起來,看着滿地的破敗,還有那些躲在保安室裏不敢出來的人,就有些無奈,這些人就會看熱鬧,難道都不能出來幫忙?不過劉午陽也沒有多想,他們出來也是送死而已。
于是劉午陽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宋子明從地上爬起來,看着劉午陽虛弱至極,于是就吐了口唾沫,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朝着劉午陽就追了過去,舉起手就想給劉午陽一個闆磚,突然劉午陽回頭了,看着宋子明吓的宋子明的手停留在空中,動都不敢動。
“我靠,你這個白眼狼,你想偷襲我啊?你忘了剛才是那個救你的啊?你有點良心沒有啊?”劉午陽說。
“哼,劉午陽,我不領你的情,我又沒讓你救我。”宋子明狠狠的說,說完手中的闆磚就拍了下去,隻是他沒有打到劉午陽就被劉午陽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宋子明不可思的跌在地上,看着劉午陽,不可能的,劉午陽明明受了重傷的,怎麽可能呢?
“我告訴你啊,我最讨厭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了,一點良心都沒有,我告訴你,我也就是不殺生,要不然我肯定弄死你。”劉午陽生氣的說,雖然自己體内的靈氣被耗幹了,但是自己的功夫還在,宋子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那些保安看着劉午陽,對于他的話算是嗤之以鼻的,這還不殺生?先前那個人被打的連個屍首都沒有了,你這還不殺生?你這要是殺生,那得死多少人,那群保安看着劉午陽離開,急忙給他開門,恭恭敬敬的,因爲劉午陽的本事他們都看到了,降妖除魔厲害着呢。
宋子明看着劉午陽走了,有些不甘心,罵道:“爲什麽?爲什麽所有人都死了,你劉午陽不死呢?爲什麽?”
宋子明不甘願今天明明是來殺劉午陽的,但是劉午陽沒死,反而楊文濤死了,還死了兩個廢物,宋子明不甘心的坐在地上,都快氣哭了,突然他感覺屁股有點咯的慌,伸手在地上摸了一下,居然摸到一個小牌子,上面鬼畫符一樣刻畫着一個鬼字。
宋子明伸手摸了一下,突然從牌子上爆發出一個驚天動地的響聲,一個焰火沖天而起,在空中爆炸開來。
“我靠,什麽鬼玩意,吓死老子了。”宋子明害怕的說,不過看着空中的焰火,覺得好絢麗,嗚嗚,自己要是有劉午陽那樣的本事該多好。
空中的那道焰火爆炸之後,一道空洞的霧氣散發開來,化作一個鬼頭,朝着西方飛走。
在茅山的叢林中,這裏人迹罕至,隻有少數的人才能到達,在一座茅草屋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睜開了眼睛,看着身邊的兩盞明燈都滅了,他微微搖頭,說道:“終究還是都死了,我楊千愁看來是絕後了。”
“師父,您大道若成,羽化飛仙,還怕什麽呢?子嗣隻不過是一個預防萬一罷了,沒了,也就沒了。”一個披着黑袍的人淡淡的說道。
老人掀開自己頭上的黑袍,拿起一個骷髅頭,習慣性的摸了摸,一頭的白發,看不出來他真實的年紀,但是眼中的乖戾與兇狠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會怕。
“但是,沒有他們供奉,我那裏來的錢修行?哼,到底是誰,敢殺我茅山鬼派的人,你去下山給我查清楚,無論什麽人,殺無赦,還有,我需要錢。”
黑袍人聽着師父暴怒說着,就微微躬身退了出去,心裏想着,終于可以下山了,嘿嘿嘿,山下都是我修煉的爐鼎傀儡,我等了十幾年,終于有機會下山了~
楊千愁看着退出去的徒弟,就冷笑了一下,說道:“廖鬼啊廖鬼,你還是太年輕,山下雖然爐鼎多,但是危險也多,否則我何必要躲在這深山老林裏三十年不見人呢?哼哼,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走運,你修煉的越強大,到時候我把你練成傀儡的時候就越強大,哈哈哈~”
劉午陽開着車,回到了釣魚台七号莊園,打開門,走了進去,身心疲憊,手臂上還有巨大的傷口,痛的不得了。
“咦?芷雲啊,我是不是産生幻覺了,我怎麽看到劉午陽從外面走進來了捏?之前他不是回來過了嗎?”李梓晴一邊吃着薯片,一邊驚訝的問。
“是啊,我也覺得是幻覺哎,你是劉午陽嗎?”王芷雲看着劉午陽淡淡的問。
“喂,别鬧了,快點來扶我一下。”劉午陽趴在門框上說。
“不是吧,大黑牛,你怎麽了?”李梓晴驚訝的說,說完就跟王芷雲兩個人穿着拖鞋快速跑了過去。
“怎麽看都知道我受傷了啊,快點扶我坐下來。”劉午陽說,現在體内的靈氣空空如也,能堅持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啊~你的手,怎麽回事?”李梓晴驚訝的說。
“别說廢話了,趕緊扶他坐下。”王芷雲說,說完就扶着劉午陽去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劉午陽的手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血肉模糊的,雖然有點惡心,不過王芷雲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的。
劉午陽坐下之後,說:“給我拿點紗布來,包紮一下。”
劉午陽已經封住了自己的穴道,血已經不流了,但是傷口不能露出來,免得感染了。
“啊?不好吧,我聽說,傷口得縫合才能包紮的,不然的話,肉會長壞的,算了,以前我就有意向當個護士,私底下學過一些包紮的,本小姐就勉強幫你包紮一下吧,梓晴去拿針線盒。”王芷雲說。
劉午陽一聽,就掙紮着坐起來,說:“這個,你真的可以不用勉強的,你可以不用包紮的,我皮厚,長長就回來了,沒關系的。”
王芷雲一個千金大小姐,别說包紮了,她能把衣服給縫合好就不錯了,居然還包紮?傻子才會讓他包紮呢。
“嘻嘻,沒關系的,隻是舉手之勞嘛,去啊,梓晴,快點。”王芷雲笑眯眯的說,她還以爲劉午陽不好意思呢,是啊,自己難得要幫他做什麽事,他不好意思也是應該的。
李梓晴看着劉午陽慌亂求助的眼神,就笑眯眯的說:“嘻嘻,幼兒園的時候芷雲過家家的時候包紮過,還挺好呢。”說完李梓晴就跑上樓去拿針線盒。
劉午陽想抓住李梓晴,但是卻晚了一步,她已經跑上樓了,劉午陽心裏叫苦不疊起來,這回死定了。
王芷雲看着李梓晴把針線盒拿回來了,就打開針線盒,說:“哎呀,上次縫衣服的時候都是上幼兒園的時候了,都快忘了,不過劉午陽你不用擔心的,我知道怎麽縫的,左邊進去,拉線,然後在左邊進去。”
劉午陽看着王芷雲手裏的針線,說:“哎,你不要逗我哎,這是縫衣服的針線啊,雖然我是山裏來的,我也知道不能用這個縫的啊。”
“哎呀,你都說你是山裏來的拉,皮糙肉厚的,都一樣咯。”王芷雲笑眯眯的說,說完就拿着針,直接插進了劉午陽的傷口處。
劉午陽當下就痛的握緊了右手,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個縫衣服的針是長的,而且粗,專門縫衣服的針是彎的,而且細,對傷口不會造成太大的穿刺疼痛,所以這一針下去,就等于是砍了自己一刀一樣,疼的劉午陽眼淚飛彪的。
“哎呀?疼了嗎?嘿嘿,疼我也不會停手的,爲了你好嘛,傷口不縫合會長歪的,你長的本來就不好看,再有個傷疤就更難看了是不是?你就忍忍吧,我找找感覺先啊。”王芷雲笑眯眯的說。說完又是一針。
劉午陽咬着自己的手臂,汗珠子一顆顆的掉,心裏想到:“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
過了一會,王芷雲看着被縫合的傷口,就笑眯眯的說:“看,多好啊。”
“好嗎?爲什麽我覺得歪七扭八的?”李梓晴壞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