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要是不克你,估計現在都已經是躺在你的床上成爲你玩弄的嬌妻了,說這些廢話有什麽用?”蕭遠行不屑的說。
“可惡,這個賤婊子,當年劉清雲都不要她了,居然還不跟我好?要是我們兩家合璧,老九門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賤貨,真是賤貨。”崔遠峰憤恨的說。
蕭遠行不屑的眨了眨眼睛,捏了一把自己長長的胡子,當年老九門用計欺騙了劉清雲,讓他沒有去跟寒清芳彙合,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老九門的人以爲以寒清芳的性子會一死了之,不過沒想到寒清芳居然沒自殺,還恬不知恥的活着,讓老九門其他幾家都失算了,而且還造成寒清芳更加的冷漠無情,更加的脾氣暴躁,真是弄巧成拙啊。
“怎麽辦?你孫子都被打的吐血了,你蕭家血脈薄弱,就這一個孫子,你就眼看着他被欺負?”崔遠峰說。
“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龍脈開啓之後,寒清芳這個賤婦就保不住劉午陽了,到時候砍瓜切菜殺他不是更簡單。”蕭遠行說。
“那寒清芳出來以後怎麽辦?”崔遠峰問。
“你傻啊?你我都要突破了,她寒清芳的功法怎麽樣你不懂嗎?她已經破了身子,永遠也無法突破了,到時候在裏面直接弄死她不就行了?我想,我們兩家聯手,**攝魄加上天門毒術,你還怕弄不死她?”蕭遠行冷冷的說。
“哼,老九門可是有規矩的,你以爲其他幾家會坐視不理嗎?”崔遠峰有些擔憂的說。
“謝家不會,鄭家嘛,也不會,因爲他們兩家蛇鼠一窩,那麽其他幾家有什麽好擔心的呢?盧家人就算在怎麽有威信,但是也不會違逆我們所有人的意思,而且盧家也巴不得解決随時可能替代他們家的寒家,所以你給我一個寒清芳不死的理由。”蕭遠行說。
“哈哈,我當然不會讓她死,我要廢了她的修爲,然後好好蹂躏她,嘿嘿。”崔遠峰冷笑着,臉上的疙瘩一顫一顫的,惡心至極。
“你***真重口味。”
朝陽醫院,特殊病房裏,宋家人一家都躺在裏面,這個時候褚建國帶着自己的兒子走進了病房,說:“抽血化驗。”
“還抽?都第五管血了,你要抽死我啊?”宋先年生氣的說。
“幾個人都看着醫生,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而且嘴裏都頗有微詞的。”
“五管算什麽?跟你們的生命相比哪個重要?我要徹底的化驗你們吃了什麽東西,萬一有副作用呢?解毒劑雖然能解你們的毒,但是那小子給你們吃了什麽,你們知道嗎?萬一有副作用怎麽辦?”褚建國生氣的說。
宋達明聽了就嗤之以鼻,說:“褚院長,人可以不要臉,但是你這麽不要臉的,我卻是第一次見,哪怕是有一丁點醫德的人,都不會把别人救了命的東西誣陷成害人的東西,你這就是誣陷。”
褚建國聽了,老臉一紅,他在醫院的名聲算是被劉午陽給敗壞盡了,自己不但沒有把宋家人給救回來,還差一點害死他們,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整個醫院立馬就知道了,而整個醫學界估計也很快就會傳開了。
但是褚建國有辦法應對,那就是不要臉,隻要自己不承認不就行了?自己給他們注射了解毒劑,你怎麽就知道不是解毒劑起了作用呢?這種模棱兩可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所以褚建國就決定死不承認。
不過褚建國心裏清楚自己沒有救人,所以他才要把宋家人中了什麽毒,吃了什麽藥都給化驗清楚,劉午陽那個臭小子還真是有兩小子,給宋家人吃了幾個小藥丸就好了,這種藥可以說是神藥了,褚建國想要給化驗一下,看看有什麽成分,不過藥都被宋家人給了,他也就隻能化驗血了,希望藥的成分還沒有消散掉。
不過他抽了五管血了,一丁點藥的成分都沒化驗出來,這讓他很不甘心的。
“宋先生,你不要胡說,是解毒劑起到了作用,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我不跟你計較,抽血。”褚建國說。
褚良才拿着抽血的針就走了過去,想要給宋家人抽血,但是宋達明憤怒的站了起來,說:“庸醫害人,醫學抽血一天最多五次,多了就會貧血,你當我不知道嗎?哼,我們要轉院,你等着收傳票吧。”說完宋達明就憤怒的下了床,給自己公司的律師打電話。
褚良才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父親,他還年輕,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經曆過所以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褚建國心裏也很虛,不過他可是老謀深算,出了醫學糾紛董事會應該會幫自己頂着的,否則醫院的名聲受損,損失最大的可是他們,所以褚建國根本就不怕,不過褚建國也知道,他們的血液裏面化驗不出來什麽,他也隻是來做最後一次努力的,既然他們不同意就算了。
“宋先生,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告我,狼心狗肺。”褚建國冷笑着說,說完就帶着自己兒子離開了。
“我靠,居然還有比我不要臉的人。”宋子文不屑的說。
“父親,怎麽辦?難道這就不化驗了嗎?我們這次很麻煩啊,搞不好要被開除呢。”褚良才害怕的說。
“以我們的資曆,到那裏沒人要?現在關鍵的是劉午陽給他們吃了什麽藥,那個藥物居然能解不知名的毒,我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解百毒的藥,隻要我們找到了藥物的成分,然後制作出來,那麽還怕被處罰嗎?”褚建國冷笑着說。
“可是,化驗不出來啊~對了,父親,他們吃了藥之後,不是腹瀉一次嗎?說不定裏面有藥物的殘留物,我們何不提取他們的糞便呢?”褚良才驚訝的說。
“哈哈,你說的對,他們腹瀉,必然消化不良,糞便裏肯定有殘渣,走,我們去衛生間。”褚建國急忙說。
褚家父子兩急忙朝着衛生間去了,朝陽醫院的衛生間不是坐便器式的,而是溝槽沖水式的,褚良才沖進了廁所裏,急忙在溝槽裏找了起來,突然看到好多大便,他就皺起了眉頭。
“好臭啊。”褚建國惡心的說。
“是啊父親,但是爲了化驗出來成分,我們必須要動手啊。”褚良才退後的說。
褚建國看到自己兒子退後了,就說:“你想讓我動手嗎?我可是你父親啊,我也是院長,這種事情怎麽能讓我做呢?”
褚良才看着裏面稀稀拉拉的東西,覺得特别惡心,說:“父親,這些糞便跟他們一開始來的時候拉出來的是一樣的,堵在這裏沒沖下去,我找人來給提取了,這種事,也沒有必要我們親自來做嘛。”
“這還差不多,快點去。”褚建國說。
“嘩啦啦~”
褚良才剛想走,突然看到沖水器前面站起來一個人提褲子,當時兩個人就吓的瞪大了眼珠子,因爲沖水器被激活了,裏面開始沖水了,褚良才看着水從沖水器裏面沖出來,看着那一灘灘稀稀拉拉的東西被沖走,眼看着就要沖入下水道了,褚良才一咬牙直接撲了過去,上去抓了一把。
嘩啦一聲,水遇到了阻力的關系,被激起了一道巨浪,浪潮打在了褚良才的臉上,一股臭氣沖到了褚良才的鼻子裏,弄的他極爲惡心的,更惡心的是,他潔白的大褂上沾上屎黃屎黃的一片。
“額~”褚建國看着兒子這個樣子,就退後了,看着他站起來,一副凄慘的樣子,就說:“值得的兒子,不會有人知道的。”
褚良才想哭,他堂堂一個内科醫生,留學回來的,居然在廁所裏抓屎,這就算了,居然還抓了一身都是~“嘔”。
“咦,褚院長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哎喲,屎啊,你怎麽抓屎啊?還有,你身上都是?啊,難道你們要履行賭約吃屎嗎?”一個清潔工驚訝的說,說完就趕緊跑了出去,喊道:“褚院長吃屎了,快來看啊,褚院長吃屎了,快來看啊。”
褚建國聽到這個清潔工在吼,氣的他都快中風了,這下子完了,整個醫院都會知道的,他氣的趕緊就跑,但是突然發現廁所外面居然跑過來一大群人,醫生也有,病人也有,看着他們父子的樣子,紛紛嫌棄的捂着嘴。
“真的吃屎啊。”
“褚院長就是牛啊,願賭服輸,吃吧,我們都看着呢。”
“咔嚓,咔嚓~”
聽着衆多人的議論,褚建國憤怒的推開人群,帶着自己兒子趕緊去化驗室,這次丢人丢大了,如果不把藥物化驗出來的話,那他們褚家的名聲就徹底被敗壞了。
“嗚嗚~别拍了,求你們别拍了~”褚良才痛苦的說着,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他知道,自己吃屎的名聲一定會被整個朝陽醫院傳出去的。
“可是冤枉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吃屎啊~”
“嘿嘿,聽說了沒有,褚院長居然去吃屎了,你沒看到他兒子身上,弄的都是的,吃屎也不撿好一點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