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把中九丸塞進袁菲菲的口中,一拍她的下巴,袁菲菲就把藥丸給吃了,說:“躺一會就好了,這裏有九顆,每天吃一顆,讓你身體内的毒素從五髒六腑裏排出來就好了。”
夾竹桃的毒性少的時候不是狠毒,而且有醫藥的作用,但是吃入的量一大,毒性就會散發出來,而且不是進入血液,而是融入五髒六腑,所以中毒的人會五髒六腑失調,腸胃不适,嘔吐腹瀉,而一般你查血液當然查不出來了,要不是劉午陽知道這種毒藥,估計他也沒辦法救治。
袁菲菲吃了劉午陽的藥,覺得肚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融化了一樣,先前的痛苦慢慢的消失了,肚子也不咕噜噜的叫了,她有些驚訝的坐了起來,說:“這個藥太神了吧,我肚子居然不疼了,不過~還是想上廁所。”
“額,那什麽,你去就是了,你腸胃裏壞掉的食物是要排出來的。”劉午陽笑着說。
袁菲菲聽着有些尴尬,在這麽多人面前說這個,讓她以後怎麽做人,不過她也沒有多說,趕緊站起來朝着衛生間去了。
褚建國跟褚良才父子兩趴在門框上偷聽着,雖然他們兩個有恃無恐,但是也想看看這個劉午陽到底有什麽本事,萬一被他治好了,那麽自己的老臉往哪裏放。
突然,大門打開了,兩個人驚慌的站好,猛然看到袁菲菲居然能下床走動了,當時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珠子,說:“不可能吧,那小子居然能把她給治好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褚良才也驚慌的說着,先前袁菲菲連下床都不能,現在居然能跑了,這不是治好了是什麽?完了~
“哎呀,我的脖子~”褚建國捂着自己的脖子,腦袋一熱,昏迷了過去。
褚良才急忙扶着自己 的父親給扶到急救室去,但是他心裏是拔涼拔涼的~
“大黑牛,行不行啊,我還是好癢啊~”李梓晴看着敷上的藥有些不高興的說。
“你吃飯還要等涼了才能吃呢,等一會就好了。”劉午陽說。
“劉午陽,我告訴你,你要是治不好我,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疤痕你就死定了。”王芷雲撅着嘴說。
“你還好啦,大不了就嫁給劉午陽好了,反正你是他未婚妻,但是我怎麽辦?難道真的要給他當小妾啊?”李梓晴壞笑着說。
“哼,聽到了沒有劉午陽,我們要是毀容了,就賴上你了,一個做你大老婆,一個做你小妾,讓你有兩個醜八怪的老婆。”王芷雲壞壞的說。
劉午陽有些暴汗的,這麽說自己還占了便宜,于是就笑着說:“好啊,我不介意,嘿嘿~”
“想的美啊,我們要是毀容了,就把你閹了,然後在嫁給你。”王芷雲說。
劉午陽下意識的低下頭,緊緊的夾着褲子,他覺得以王芷雲的個性會做出來這種事。
“哎呀,不癢了,好冰涼啊,嘿嘿~”李梓晴高興的說,說完就掀開藥膏看了一下,那些紅斑居然消退了下去,而且皮膚上還變得有些牛奶一樣的潔白呢。
“哎呀,這樣我就放心了,幸好有午陽在啊,要是等那個庸醫來救,估計我女兒真的要毀容了。”李國綸放心的說。
王子健看了也松了一口氣,對着午陽笑了笑,隻是王子健有些奇怪,自己的女兒出去玩,好端端的怎麽會中毒呢?聽說是有人投毒,而駿達地産的老闆一家人也中招了,現在還在急救室等着急救呢,先前駿達的老闆宋達明來找劉午陽,但是劉午陽不在,而王子健對于上次駿達收購了自己想要收購的地皮而不高興,于是也就沒給宋達明臉色看,讓他直接就走了。
“這個叫元珠膏,呼膿化腐用元珠,木鼈蟹螯共柳枝,驢甲草烏油肉浸,炸枝巴豆麝香施,元珠膏不但能拔除你們身體上的毒素,還能讓你們美白呢,看到了沒有你們之前受傷的地方現在是不是變的更白了呢?”劉午陽笑着說。
“是啊是啊,大黑牛,你趕緊用一點吧,你看你都黑的成炭了,來我給你額頭上摸一個月牙的形狀。”李梓晴笑着說。
“靠,不用了,我覺得我黑黑的挺好的,多健康啊。”劉午陽趕緊躲過去說。
“不是啊,我是想讓你做包青天啊,嘿嘿,你以爲我想讓你全身都漂白啊,那樣不就成了奶牛了?對啊,要是給你身體弄的一塊白一塊黑的,不就成奶牛了嗎?嘻嘻,來來來,我給你摸一點。”李梓晴壞笑着說。
“你省省吧,這東西可不便宜,我就不用了,挺浪費的,你還是自己抹吧。”劉午陽急忙躲過去說的。
幾個人看着李梓晴能說會逗的就笑了,現在看來她們是沒有問題了。
“對啊,梓晴,你看着地方好白啊,但是跟周圍一比,就顯得有些突出了,所以我們還得把身上都給抹一點,要不然人家還以爲我們的了白癜風呢,而且這個藥确實能美白,以後我肯定白白的,嘻嘻。”王芷雲興奮的說,她身材不是很好,所以也就隻能一白遮三醜咯,以此來彌補自己某個地方嬌小的缺陷。
“嘿嘿,對啊,我就是要白白的。”李梓晴說,說完就要脫衣服給自己抹藥,吓的李國綸急忙制止。
“女兒啊,你瘋了啊,這是醫院啊,這麽多人都在,你可千萬不要犯傻啊。”李國綸急忙說。
“哎呀,沒關系的,王叔叔小黑都是看着我們長大的,你又是我爸爸,才不會有事呢,我沒有把你們當男人的。”李梓晴無所謂的說。
王子健小黑還有李國綸三個人都是一頭黑線的,這個丫頭,真是口無遮攔啊。
“不行,還有大黑牛呢。”王芷雲急忙制止說。
李梓晴聽了,就想了想,随即說:“反正都被他摸過了,所以看一看也無所謂了。”
“啊?”所有人都是一陣驚訝的,沒想到李梓晴居然會這麽說,随後幾個人都看着劉午陽,這讓劉午陽尴尬無比。
“李梓晴,你别亂說,我什麽時候抹過你?你可别侮辱我的人格。”劉午陽說,說完就是一陣冒汗的。
“啊,我知道的,知道的,我不說好了吧,不過我們兩都知道的,好了,好了,我回家在抹好了。”李梓晴笑眯眯的說。
劉午陽聽了就點了點頭,但是突然想到,這個解釋怎麽好像也沒有把事情解釋清楚啊,而且還越描越黑啊,完了,完了,自己的名聲啊~
院長辦公室裏,褚建國有些頭疼,他看着自己兒子說:“這小子到底有什麽本事,居然還真的治好了,現在該怎麽辦?”
“父親,能怎麽辦?這是既定的事實啊。”褚良才欲哭無淚的說。
褚建國聽了就把桌子上的杯子給摔了,說:“你啊,年輕氣盛,幹嘛要跟他打賭,現在好了吧,我們輸了,這下我褚建國的一輩子的名聲都要被你給毀了。”
“我?父親,你說什麽胡話呢,也是你自己要賭的啊。”褚良才有些不甘願的說。
“我?哈哈,我?良才啊,我可是院長啊,我怎麽能做這種小孩子的事呢?我是個沉穩的老院長,别人都尊敬我,我怎麽可能去吃屎呢,所以啊,良才,你輸了,你就去吃屎吧,爲了你老子我的名譽,你都得去,難道你想看到我榮譽喪盡而死嗎?”褚建國苦口婆心的說,雖然沒有說明,但是想必自己的兒子應該懂的。
“啊?爸爸,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吃屎?一個人去承擔賭約嗎?”褚良才極爲心寒的說。
“我說了,賭約是你們兩個年輕人定下的,跟我沒關系。”褚建國咬牙切齒的說,他怎麽可能去吃屎呢,他堂堂一家甲級私立醫院的院長,怎麽能去吃屎呢?他一輩子都在爲權利名聲去奮鬥,如果這件事發生了,那麽他一輩子的心血就毀了,而且還是毀在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手中。
“爸爸~你不能啊。”褚良才害怕的說着,如果他去吃屎了,那麽自己在醫院裏可就永遠也擡不起頭了,自己父親這是要棄車保帥啊。
“良才,放心,我會送你出國的,兩三年以後,就不會有人記得了,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隻要我不倒,一切都還有挽救的機會,你就犧牲一次吧。”褚建國苦口婆心的說。
褚良才咬着嘴唇,閉上眼睛,身體在發抖,沒想到自己父親是一個這樣的人,居然如此的卑鄙,居然讓自己去承擔所有的事情,自己絕對不行,如果自己去吃屎了,那麽自己一輩子都會被人記住是吃屎小兒的,絕對不行。
“對了,我不承認不就行了?反正我們也給袁菲菲用了解毒劑,我何不說是解毒劑起到了作用,這樣我們不就什麽事都不用承擔了嗎?而且,還可以把功勞都從那小子身上搶過來。”褚良才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