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睛聽了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劉午陽發現了,她就急忙說:“對不起,我不會傳出去的,我不會偷你家的藥方的,我隻是想把我們家的千金方給補全了罷了。”
“沒關系,你自己偷偷的知道沒關系,千萬不要告訴别人,這些藥方非常的珍貴的,要是被那些唯利是圖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拿來坑錢的,而到時候他們要是知道你懂這些方子,肯定會想盡辦法來找你要的,到時候你就麻煩了。”劉午陽說。
毛睛聽了,有些驚訝的看着劉午陽,沒想到他居然是爲了擔心這個,劉午陽說的确實是對的,自己爺爺在武警醫院裏名聲很大,盡管他知道的藥方是不全面的,但是那些個醫藥廠商爲了得到自己爺爺的秘方,都使用出千方百計的,弄的爺爺煩死了。
劉午陽開車到了醫院,兩個人下了車,劉午陽趕緊去樓上,準備給三個人治病。
病房裏,褚建國給袁菲菲親自抽血,他斜眼看着王子健說:“雖然你是股東,但是我是醫院的院長,她在我的醫院裏,我就有權利跟義務救治她。”
王子健有些頭疼,他并不是不讓褚建國給袁菲菲看病,更不是阻攔,而是你丫的跟自己較勁了半天,還不是隻是抽血化驗,化驗,化驗了半天你就是說食物中毒,你倒是拿出一個方案出來救人啊,而且,王子健也不是很關心袁菲菲能不能得到救助的問題吧。
褚良才看着王子健被說的閉嘴不語,就微微笑了一下,這些有錢人還不是要給我父親三分面子,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居然閉嘴了,哎,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像父親這樣得到尊重呢?
褚建國看着王子健閉嘴,心裏也挺高興的,一個醫院的股東能被自己的威嚴給吓到,這說名字自己醫院裏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即便他王子健擁有醫院股份也得禮讓三分。
“這什麽玩意?銀針?哼,又是那個臭小子,我告訴你啊,以後那小子再敢來我的醫院,我讓他做一輩子牢,這是醫學糾紛,王先生不要仗着你是醫院的股東就胡來。”褚建國說,說完就要拔了袁菲菲身上的銀針。
“哎,褚院長,你抽血化驗我不管,但是這銀針你不能拔了,午陽說了,她不能動。”王子健說。
“不能動?他算老幾?你又算老幾?這是醫院,我說了算。”褚建國說,說完就給袁菲菲身上的銀針給起了。
袁菲菲左右爲難,一個是院長,一個是劉午陽,現在她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突然,身上的銀針被拔了,袁菲菲就覺得身體像是洩了氣一樣,五髒六腑都在透氣,身體拔涼拔涼的,肚子突然也疼了起來。
“哎呀,我肚子疼,快把銀針給我紮進去,你這個臭老頭,誰讓你懂我的。”袁菲菲生氣的說,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禮貌不禮貌了,肚子真的疼的厲害,所以就罵了起來。
“你敢罵我?你知不知道這燕京有多少人都求着我給他看病?你居然敢罵我?”褚建國憤怒的說,他褚建國也算是國家一級醫生了,居然還有人敢罵他,平時那些人都恨不得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給他們看病,今個還遇到個相反的,自己給他看病,她還罵自己,這讓褚建國有些不能接受的。
“那我求求你,你别給我治病了行嗎?你趕緊走吧,你愛給誰看給誰看,千萬别給我看行嗎?”袁菲菲哭着說,肚子越來越疼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哼,不知道好歹。”褚建國生氣的說,說完就走到了王芷雲跟李梓晴面前,看着她們胳膊上的銀針,就知道又是劉午陽搞的鬼,他心裏非常的惱火,這裏是自己的醫院,居然被那小子給霸占了病人不說,還弄的自己臉面盡失。
“你别動我啊,我身上不疼,也不癢了,我求你了,你就去給别人看病吧,你别害我們行不行?”王芷雲急忙說,她看着這個老頭子把袁老師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之後,袁菲菲肚子就疼的不得了,所以看他過來,趕緊就叫他住手。
“哎呀,你就這麽閑嗎?看病又不是過家家,你别來煩我們行嗎?你要是想玩過家家跟他玩啊,他也想看病,你們兩輪流裝病人不就行了嗎?你趕緊走啊。”李梓晴說着,說完就趕緊把被子給蓋上,免得這個老頭子來拔自己身上的銀針。
“你們,你們這兩個臭丫頭~哎喲,我的脖子~”褚建國氣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他行醫這麽多年來,還從來沒有被這麽嫌棄過呢,今天居然被這三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給羞辱了,真是丢人啊。
“我今天還就要給你們看病了。”褚建國生氣的說,說完就要拔掉王芷雲跟李梓晴身上的銀針,小黑看了一把抓住褚建國的手臂,說:“對不起褚院長,請你出去。”說完就拽着褚建國朝着病房外面走。
褚建國的身體被拽着走了出去,他居然是動都動不了,小黑這一身力氣對付他一個老頭子可以說是輕飄飄的,褚建國氣惱的說:“王子健,你會後悔的,以後你就算是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們王家人看病的。”
王子健沒有說話,有了劉午陽,自己還要他這個老庸醫幹什麽?不能說褚建國一無是處,但是他太官僚主義了,這麽多年隻是在醫院裏勾心鬥角,養成了位高權重的脾氣,但是醫術卻沒有一點長進,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一個食物中毒都找不到醫治的辦法,幸好不是緻命的,要是緻命的,他這個院長就别幹了。
“你放開,尊重點。”褚良才對着小黑說,說完就抓着他的手,讓他松開。
小黑也沒有太過分,畢竟褚建國是院長,他把他推到門口就算了,這個時候劉午陽正好走了進來,小黑說:“你可回來了,他剛剛拔了銀針,袁老師的身體好像出現了問題。”
“午陽,我肚子疼,你快點救救我啊。”袁菲菲痛苦的說。
劉午陽看着袁菲菲肚子上的銀針被拔掉了,就有些生氣的說:“誰拔掉的?有沒有腦子啊?我封印了他的關元穴,就是怕毒氣通過腎脈進入血液,居然給拔了?”
“是他拔得,就是這個庸醫。”袁菲菲生氣的說,說完就指着褚建國。
“庸醫?臭丫頭,你說誰呢?”褚建國生氣的說。
“你啊?你連關元穴都不知道有什麽用,你就還不是庸醫啊?”劉午陽不屑的說,說完就趕緊給袁菲菲紮了一針,繼續封堵她的血脈。
褚建國捂着後腦勺,有種要中風的感覺,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說過是庸醫,那個人見了自己不是褚院長好,褚院長好的,今天居然被人罵了好幾次庸醫,他都氣的快要中風了。
“臭小子,我是庸醫是吧?我就看看你有什麽本事,今天我褚建國跟你耗上了,看看是你有本事還是我有本事。”褚建國說,他一代名醫今天居然要跟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一較高下,真是丢人,不過如果自己今天不給這個臭小子一個教訓,那自己就更丢人,傳出去,還以爲他褚建國真的是庸醫呢。
“好啊,你兒子說了,如果我治好了她,你兒子就去吃屎,你呢,賭什麽?”劉午陽笑着說。
“好,如果你治好了他們,我也去吃屎。”褚建國生氣的說,他當然不相信劉午陽有這個本事了,這幾個人中的毒他都沒見過,化驗了很多次都沒有查到血液裏有什麽毒素,現代機器那麽先進都查不出來,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查的出來?所以褚建國是有恃無恐的。
“好啊,那請吧?”劉午陽說,說完就讓他們出去。
“幹嘛?”褚良才有些不爽的說。
“哼,我的醫術可是不傳的,你們在這裏要是偷學了我的醫術怎麽辦?”劉午陽說。
“哈哈?偷學?哈哈?劉午陽,你真是目中無人啊,我會偷學你的醫術?”褚建國氣的胡子都直了,說完就甩袖離開,說:“我看你到時候怎麽吃屎。”
劉午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出去,然後鎖上了門,松了一口氣,沒這兩個煩人的烏鴉在輕松多了。
“大黑牛,你到底好了沒有,我都癢死了。”李梓晴生氣的說。
“好了好了~王叔叔,李叔叔,這是藥方,專門拔除天蟾毒的,我把這些藥給碾碎了,然後,你們給她們兩個敷上。”劉午陽說。
說完就把元珠膏的藥草給拿了出來,然後用手使勁的碾碎了,放在一個小碗裏,幾個人看着都有些驚訝的,劉午陽的手居然把這些幹枯的藥草都給捏碎成了粉末,這種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小黑也不閑着,劉午陽讓他同樣的把中九丸的方子也給碾碎了,然後以棗泥爲丸,如小黑豆大,朱砂爲衣制成了一顆顆的小藥丸。”
兩人合作,速度很快,不出一會功夫藥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