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過便宜了劉午陽,哪裏都是穿比基尼的美女,警告你啊,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到處跟女孩子打情罵俏了。”王芷雲說。
劉午陽聽了,就想了一下,沙灘?比基尼美女?随即說道:“這不好吧,我沒定力的,我又長的這麽帥,萬一那些女孩子來勾引我,我可經受不住誘惑的。”
“去死~”
燕郊如家殡儀館,楊文濤在跟宇文倩商談一些他父親出殡的事宜,主要也就是那一套,談的無非是價錢的問題。
“楊老闆,人家都是一萬包全程,爲什麽你隻有提供場地跟火化呢?連一個花圈都不送,骨灰盒還要我買。”宇文倩有些不悅的說。
“哼,那你找别人好咯。”楊文濤無所謂的說,反正他是賺死人錢的,既然屍體都擡來了,難不成還要擡走啊?所以楊文濤就無所謂的獅子大開口,反正也他又不指望有回頭客。
“宇文倩啊,你有點孝心沒有啊,你不聽你爸爸的話就算了,你連他死了,一點喪葬費都不想出啊?你有點良心沒有啊?”吳穎生氣的說。
“就是,不就多出一萬嗎?爸爸都被擡來了,難道你還想擡回去啊?”宇文莉也抱怨的說,其實她是想趕緊走,因爲這裏太陰森了,味道也難聞,所以想要快一點交了定金走人。
宇文倩白了兩人一眼,宇文倩如果要是有錢的話,怎麽可能會委屈自己的父親呢?他都已經死了,這點孝心宇文倩還是必須要盡的,不過她确實是沒錢,雖然現在出版社似乎已經上了軌道,第一批讀物已經有銷售成績了,但是必須要到月底才能結算,而自己身上隻有幾千塊錢,所以她真的有些爲難。
“我知道了,楊老闆,就按你說的兩萬,我先交五千塊定金,剩下的出殡當天結算。”宇文倩說。
“可以的拉,拿我給你開收據。”楊文濤笑着說,說完就給宇文倩寫了一張收據。
宇文倩看着收據,于是付了錢,說:“屍體你們會化妝的吧?還有要保存好,我不想我父親出殡當天有什麽不體面的。”
“知道了,我做了幾十年比你懂行,明天出殡是吧,賓客名單最好都給我。”楊文濤說。
“這個我來,你爸爸的朋友我都認識,最好都請來,這樣就可以收更多的禮金了。”吳穎說。
“你怎麽能這樣?這是爸爸的喪禮,不是你斂财的典禮。”宇文倩生氣的說。
“噢,你真是大方啊,真是高尚啊,那喪禮之後的禮金你一毛都别要了,我是愛錢啊,所以都歸我了,你啊,趕緊走吧,想想怎麽把喪葬費籌夠了再說吧。”吳穎生氣的說。
宇文倩拎起包,真的很不想跟吳穎多說一句話,轉身憤怒的就走了。
吳穎撇了撇嘴說:“你以爲你多神氣?了不起啊?還不是要靠人家有錢人過日子?老娘現在有錢了,才不會看你臉色呢。”
“宇文太太是吧,你印堂居然有懸針紋,印堂處有此紋路者,六親緣薄,不能依靠父輩,一生坎坷操勞,夫妻關系不佳,有可能會背井離鄉你不是本地人吧?”楊文濤笑着說。
“你說的是啊,我是外地人,本來以爲嫁給一個有錢人了,誰知道這麽短命,居然就死了,有個女兒還不聽話,你也看到了她的态度了,指望不上的。”吳穎生氣的說。
“嗯,這倒是沒什麽,人嘛,總的靠自己的,不過你最近好像挺倒黴的,逢賭必輸還遭小人。”楊文濤說。
“哎喲,你說的太準了,我這幾天遇到一個臭小子啊,他害的我坐牢,而且一毛錢都赢不了,你有什麽化解的方法沒有啊?”吳穎急忙說,他看這個老闆說的挺準的,就知道他肯定會算命,所以打蛇上棍就趕緊問問了,不收錢的還不趕緊問?
“當然有啊,不過我可不是白給人家算命的,一千塊啊。”楊文濤說。
“啊一千塊?這麽貴?”吳穎有些不高興的說。
“嫌貴啊?你都沒有發現你嘴角長了一顆痣, 如果嘴角有痣,那麽可以說是聚财的表現,但是這樣的痣也是屬于容易招小人羨慕的痣,往往會有許多的小人套近乎,其實這并不是不好的運勢,如果我不告訴你怎麽破,那麽你即将得到的一筆錢财呢,也會因爲這個小人而丢掉的。”楊文濤壞笑着說。
“啊?什麽?你居然算的這麽準?知道我最近會發财?哎呀真是厲害,那麽你說我怎麽才能避開這個小人呢?”吳穎急忙問。
她跟宋子文簽了合同就快得到五百萬了,她一聽可能會被人破壞掉,那能不急?所以急忙詢問起來了。
楊文濤捏了捏食指,告訴她得先給錢啊,吳穎有些心疼,不過一千跟五百萬相比豈不是小巫見大巫,于是吳穎從手上把自己的金戒指拿了下來,說:“純金的,我兩千五買的,便宜你了。”
楊文濤拿着戒指掂量了一下,确實夠分量,就說:“這個簡單,你丈夫不是死了嗎?你想不想他保佑你發大财,逢賭必赢?”
“他這個死鬼,就會寫文字,怎麽保佑我啊?活着的時候不行,死了還能做什麽?”吳穎不高興的說。
“你聽過養小鬼嗎?哼哼,我能用你丈夫的魂,來保佑你。”楊文濤小聲的說。
吳穎聽了,就上下打量起楊文濤來,有些害怕的,說:“你别胡說啊,到底能不能幫我化解啊?”
“哼,看來你是不信了,不過也無妨,隻要你允許我煉制你丈夫的屍油,到時候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你愛賭,十賭九輸,但是我告訴你,有了小鬼保佑你,你每一把都會赢,但是前提是,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楊文濤誘惑的說。
吳穎聽了有些心動,她非常的愛賭,但是從來沒有赢錢過,所以她想體驗一下那種赢錢的快感,她看了看躺在棺材裏的宇文明就說:“死鬼,你活着的時候沒用,現在死了有點用,别怪我啊。”
“好吧,我就聽你的,不過要是不管用,我會來找你麻煩的。”吳穎威脅着說。
“哼,我保證你會赢大錢。”楊文濤壞笑着說,說完便捏起了劍指,朝着蠟燭一點,隻見蠟燭一下子點着了,楊文濤眯着眼睛把蠟燭放在棺材裏宇文明屍體的下巴上,不停的熏烤。
“啊?好可怕啊媽媽,我怕~”宇文莉看着居然用蠟燭燒屍體就吓的閉上了眼睛,吳穎也有些害怕的抱着自己女兒,心裏念着阿彌陀佛。
楊文濤眯着眼睛,突然伸手朝着祭台上的孩童金身一點,隻見那金身就飛了過來,楊文濤抓住巴掌大的小孩金身,把被炙烤出來的屍油接了進去,過了一刻鍾,他松了口氣,收了功法,然後把金身上刻畫上符文,寫了個定字。
“拿,我幫你做好了,這裏面有你丈夫的魂魄,隻要你戴在身上,就能保佑你發大财。”楊文濤說。
吳穎拿着金身,有些害怕跟嫌棄,說:“是不是真的啊?你别騙我啊?這好惡心啊。”
“我不跟你說謊的,你先試一試如果不靈,你來找我,我不收你錢,如果靈驗了,你在來供奉每個月二兩黃金。”楊文濤笑着說。
吳穎有些害怕的把金身放在包裏,說:“那就這樣了,如果不靈,你給我等着,我會告你侮辱屍體罪的。”說完吳穎就趕緊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殡儀館。
楊文濤捏着自己的胡子,有些得意,說:“哼,你就赢錢吧,到時候你家人的氣運都會被你敗掉,而我,就會氣運加身,哈哈,而且有一個屍身供我差遣~”
楊文濤看着棺材裏的屍體,這具屍體頗有怨氣,足以見得死前受到了不開心的事打擾,也難怪,有這樣又蠢又傻的老婆,不氣死也難啊,哈哈,我就把你的屍體養起來,然後制作一具屍魁,哈哈,到時候有怨念的屍魁爲我所用,就無往不利了。
想罷楊文濤就把棺材給蓋上了,到時候燒的時候,随便給他一把灰就行了,楊文濤随即走進了密室,對着祭台捏起了劍指,然後開始叫魂,說道:“謹請五方五鬼,真形正影,五鬼急來顯身,叫魂震驚,顯身做前行,吐舌三寸長,人人驚,東西南北,床頭床尾,廳頭廳尾,巷頭巷尾。路頭路尾,直入~家中去做弄,叫魂倒地無法喚~斬斷四腳無法走,在家中無法動,出門必犯刀刑,即時魂飛魄散。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念完了咒語,楊文濤看着鏡子,但是裏面什麽都沒有,楊文濤就撓了撓頭,想着,這是怎麽回事?都兩天,丫的都沒現身了,難道是玩野心了?連家都不想回了?哼,臭小子,老子好不容易才抓住你,怎麽可能讓你跑了,你給我回來~
楊文濤想要召喚那個寄養在珠珠身體上的小鬼那可是他煉制鬼混最重要的東西,每天他都會招魂,讓它回來一次,自己看着才會放心,但是一連兩天了,他都沒有見到自己的小鬼了,所以他有些急了,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小鬼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