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健也頗爲無奈的,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自己父親是軍人出身,又當過将軍,所以指揮的心非常的重,現在他年紀大了,王子健也就容忍一下。
“午陽啊,聽說你在這裏布置了陣法,還真厲害,我在這裏呆了半天,嘿,身體倍好,這種好定西得分享,你什麽時候去我的小院子,你給我弄一套。”王忠華說着,那語氣就像是吩咐一樣。
跟劉午陽相處時間久了,王忠華覺得劉午陽不像他老爹那樣冷傲,不易近人,反而很随和,而且懂禮貌,很尊重老人,所以王忠華也就不端着了,跟劉午陽說話的語氣就跟自己晚輩說話一樣了。
“爸爸,你以爲這種陣法是好布置的,我是偶得亞洲一号之後,才有了現在的陣法,而且,我怎麽感覺效果不是那麽很明顯,雖然我的咳嗽好多了,但是也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王子健說。
“能不能感受到,我是最清楚了,我的關節炎現在一點都不疼了,你就少低調了,你是我兒子,你什麽心思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讓我也有嘛,不過這件事你可做不了主,得午陽做主,午陽是不是。”王忠華笑着說。
“呵呵,是的,爺爺,不過你沒有玉石也是不行的,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劉午陽笑着說。
“有錢就行了,那個什麽新遠公司不是在燕京開分公司了嗎?我找他們定做一套玉石,到時候你幫我就行了。”王忠華說。
“是啊,午陽,你盡快幫爺爺做。”說完也就跟劉午陽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也不想這個老古董住在這裏吧?
劉午陽心領神會,王忠華是倚老賣老的典型,劉午陽是尊重他年紀大了,所以才很客氣的,但是他可不想王忠華天天在自己耳朵邊上叫來叫去的,問來問去的,會煩死的。
“我知道了,爺爺,我肯定會幫你的。”劉午陽笑着說。
“哈哈,好好,大家吃飯,哎呀,我老了能承歡膝下也是一件美事,如果你們三個兄弟能坐下來一起陪我好好好吃一頓飯,我就更高興了。”王忠華語重心長的說。
王子健聽了,就放下叉子,臉色有些難看,他怎麽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想要調和他們兄弟三人的關系呢?老大自然沒話說,但是老二,王子健這輩子都不會跟他和好的,謀殺自己,綁架自己的女兒,這種大仇,就算是親生兄弟也應該報的,但是他又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生氣與丢臉,所以這讓他顯得很爲難。
“爺爺,王子濤這個人已經走火入魔了,他跟袍哥會的人在做生意,你不知道袍哥會的可怕,當年跟青幫洪門瓜分天下的三大幫會之一,你可見一斑,所以王子濤已經救無可救了,今天我也找過他了,給了他一次洗心革面的機會, 但是顯然他不領情,而且王芷雲被綁架的事,也是他策劃的,所以他們兄弟三個人坐下來,也隻是面和心不和,這更加的危險。”劉午陽說。
王子健感激的看了劉午陽一眼,知道他給自己解圍,讓自己的父親認識到老二的爲人。
“父親,你忘了醫院裏的那個殺手嗎?他不隻是要殺我,還有你。”王子健說。
王忠華聽了有些心煩,他是軍人出身,知道團結的重要性,所以不想自己的三個兒子分離,不過眼前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那個老二利欲熏心,不但害老三,連自己這個老頭子也要害死,所以在怎麽幫他也是沒用的了。
“好啦,好啦,我就是感慨一下,吃飯,哈哈,吃飯,啊~”王忠華無奈的說。
兄弟酒吧,王子濤的辦公室裏,走進來三個人,王子濤一看,有些驚訝的說:“我靠?你們三個怎麽回事?他是誰啊?”
“王老闆,他是黃鶴?你也被吓了一跳是不是,他爹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也被吓了一跳。”周濤哭喪着說。
王子濤站了起來,看着被打的連他爹都不認識的黃鶴,就說:“你們跟我混的,居然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誰這麽不給我面子?”
“是~是劉午陽~”黃鶴哭喪着說,他現在是真的怕了劉午陽,因爲他知道自己跟劉午陽之間根本就不是差距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沒辦法比,他簡直就不是人。
“哈,又是劉午陽~”王子濤坐了下去,沒有說話。
“大哥,那小子太猖狂了,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怎麽幫你辦事?嗚嗚,你可要幫我報仇啊。”黃鶴委屈的說着,他現在打不過劉午陽,也隻好讓自己的老闆幫自己報仇了。
“是啊,我們不過是跟他女朋友說幾句話,他就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太過分不過分,根本就沒把老大你放在眼裏。”劉紅也添油加醋的說。
“說幾句話?哼哼,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我能不知道你們?哼,八成是你們對人家女朋友動手動腳了吧?”王子濤笑眯眯的說。
三個人聽了,頓時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笨蛋,劉午陽打不過,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嗎?”王子濤生氣的說。
“不是,也不知道那個劉午陽怎麽回事,突然就出現了,所以才壞了我們的好事的。”周濤結結巴巴的說。
“他能巧合出現一次,能出現兩次嗎?”王子濤說。
“還真巧合出現兩次,第一次是在美食街的巷子裏。”周濤有些尴尬的說。
王子濤把酒杯甩了過去,說:“那第三次?我不信他能出現第三次,你們就不會晚上悄悄的弄點藥給那小子的女朋友吃,然後把事情做完了,我看他能怎麽辦?那娘們也隻能啞巴吃黃連,她敢說?這點事都做不好,你們還跟我混?滾~”
三個人聽了,有些委屈,本來以爲自己老大會幫自己的,但是沒想到居然被罵了一頓,三個人沒辦法,隻好離開了辦公室。
“老大,怎麽辦?不能白挨打了,我爸都說我不是他兒子,嗚嗚~”黃鶴委屈的說着,回家的時候他老子硬說他沒有這麽醜的兒子,愣是不認他,這讓黃鶴倍感受挫的。
“哼,一不做二不休,老闆說的對,那小子能出現一次兩次,我就不相信能出現三次,我們今天晚上準備一些藥,把周悅給~然後給~嘿嘿,到時候我看她周悅敢說出去。”周濤狠狠的說。
“好,晚自習之後我們就動手。”黃鶴狠狠的說,三個人就這麽說定了,然後一起離開了酒吧。
煙袋斜街的四合院裏,趙振元揮舞着手臂,使勁的戳在一塊鋼闆上,直接把鋼闆戳出來兩個窟窿,他看着頗爲滿意。
“上次追殺劉午陽沒有成功,反而被他傷了不重不輕,現在閉關,好了全部,哈哈,還是二公子的藥好,餘威都能療傷啊。”趙振元拍馬屁的說。
雖然趙振元比趙品源輩分大一輩,但是因爲他隻是家族中的次子,所以地位比較低賤,要不然也不會被家族派到這裏來做走卒聯絡了,而他讨好趙品源是因爲趙品源是族長的小兒子,經常能見到族長,如果他在族長面前替自己說好話,說不定自己就能回家族裏修行了。
“族伯,你的功力恢複了 是不是?哼,那我要你幫我對付一個人,這個人把我打的夠慘。”趙品源生氣的說。
“那是肯定的,連我們趙家二公子都敢打,那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裏,是誰,我要他今夜三更死,絕對不會留人到五更的。”趙振元狠狠的說。
“是劉午陽,他打了二少爺,而且,老闆也給了我們三百萬定金要殺劉午陽,所以劉午陽必須得死。”趙凱說。
“又是劉午陽,哈哈,我已經急不可耐了,我早就想弄死他了,三番四次的破壞我的好事,哈哈,這次我是不會失手的了。”趙振元狠狠的說。
“嗯,族伯,如果你做的好,我這次回去跟我父親說一說,讓你回去好好在家族裏修煉一段時間。”趙品源笑着說,爲了讓族伯能夠殺死劉午陽,他必須要給趙振元一點動力才行,所以趙品源才會這麽說的,就是爲了激發趙振元的動力。
趙振元聽了,心裏極爲興奮,他早就在燕京待夠了,這個地方靈氣少,空氣污染嚴重,不适合修行,回家族裏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不但環境好,而且還有家族高手指點,修行肯定會很快的,所以趙振元早就想回去了。
趙凱聽了,就冷笑一下,這招其實是他想出來的,就是爲了把趙振元支走,那麽他就是在燕京唯一的趙家人了,家族裏有什麽需要得到通過自己來完成,那麽家族要自己辦事必須要給自己上次,像丹藥之類的物品也肯定會給自己的,這真是一箭雙雕。
“哈哈,好的,找少爺,我們今天晚上就動手,我保準要那小子死無葬生之地。”趙振元誇下海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