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劉午陽,你再那啊,你快來救我啊~”周悅絕望的對天大喊,雖然她知道這沒有什麽用,但是她還是仰天大喊。
“哈哈,你現在叫劉午陽?你以爲他是你的天使啊?你以爲你喊一聲,他就會從天而降啊?哈哈,你的喊聲叫不來天使,隻會叫來禽獸,嘿嘿,我就是那個小禽獸。”黃鶴得意的笑着說。
三個人圍了過去,看着瑟瑟發抖的周悅,都沒有一點同情,隻有做壞事的興奮。
周悅有些絕望了,她看着天空,想着,老天,如你真的把劉午陽派來救我,派來成爲我一輩子的人,爲什麽還要這麽對我?如果他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請他在出現吧,這次,隻要過了這次,我永遠也不會跟他分開了。
劉午陽開着車子,他把宇文倩在路邊放下了,她還要去殡儀館商議一些她父親喪禮的事,而劉午陽還得把袁菲菲給送回學校去,劉午陽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他們的轉車司機一樣了,每天都到處跑,這根本就不符合自己人生的計劃。
自己應該在青山綠水的湖邊,看着優雅的環境,然後閉目修行,而不是這樣在滿是塵嚣的世界當司機。
“快點啊,走小路,我快趕不上我的課了。”袁菲菲着急的說,她是個負責任的老師,本來是請了半天假的,但是想着自己回來還能趕上課程呢,所以她就催促劉午陽快一點。
劉午陽笑了笑說:“知道了, 對了,學校的後面好像是小樹林,你有沒有在那約會過啊?”
“你不是山裏來的嗎?你還知道小樹林?”袁菲菲笑着說。
“我是山裏來的,但是我是個聰明的人,而不是山裏來的大猩猩,你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啊?”劉午陽有些不忿的說,自己是從太行山下山的,但是好像自己知道一些城市裏的事情,就顯得有多稀奇一樣,自己是人,不是大猩猩。
“哎呀,我跟誰約會啊?我除了你這個小男友之外,我沒有男朋友啊?所以要約會也得找你這個小男友咯,不過你還未滿十八歲,嘻嘻,所以是違法的。”袁菲菲調皮的捏着劉午陽的臉蛋說。
劉午陽心裏有些不爽說:“其實,未滿十八歲也可以約會的,不信你約我試試看。”|
“想的美,上次約你去喝酒就出事了,讓我的第一次就這麽的被你給糟蹋了,哼,我才不會把一件蠢事做兩次呢。”袁菲菲說,說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
“啊?上次?第一次?我怎麽不記得有這種事?”劉午陽有些記不得的想着,突然劉午陽猛然刹車,把袁菲菲給吓的差點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你幹什麽啊?用不着這麽激動吧?大不了我再約你了。”袁菲菲生氣的說,還以爲劉午陽生氣了呢,其實自己拒絕劉午陽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她袁菲菲可不是那種拘泥小節的人呢。
劉午陽下了車,也沒有跟袁菲菲解釋,便直接沖到了小樹林裏,因爲他聽到了一個憤怒而悲涼的聲音,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惡事。
“嘿嘿,你别喊了,你再喊,劉午陽也不會來的,你還真以爲劉午陽是你的天使啊?”周濤壞笑着說,說完就對着黃鶴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動手。
“哼,天使?我看他是天屎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别以爲劉午陽能打的過我,要不是他上次偷襲我的眼睛,我會看不見,這是什麽知道嗎?砂鍋大的拳頭,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保證打的他親爹都不認識,不過對你嘛,我會溫柔的哦。”黃鶴伸着拳頭壞笑着說。
“嘿嘿,我幫你抓住她,我什麽都不做,我就看看,嘿嘿嘿~”劉紅壞笑着說。
周悅看着劉紅走過來了,就有些絕望,突然她看到一個身影出現了,是他,當他看到那個人迎着陽光飛奔過來的時候,她真的覺得那個人像一個天使一樣從天而降,老天啊,他真的是你派來的天使嗎?難道是幻覺嗎?周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個人。
劉午陽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幾個人的身後,他之前聽到的是周悅的求救聲,看到的是這三個人在欺負周悅的事,所以劉午陽二話沒說就跑了過來,想看看這幾個混蛋要做什麽。
劉紅沖着周悅笑了一下,滿臉的痘子加上那猥瑣的表情,差點把周悅給惡心死了。
“你别過來,劉午陽,快揍他們啊,你還看~”周悅有些憤怒的說,她現在看到了劉午陽,所以她就不害怕了,隻是有些生氣劉午陽居然還在那裏看好戲,讓她有些憤怒。
幾個人聽了周悅的話,就突然一愣,當然不是被吓的,而是覺得周悅該不會被吓傻了吧?居然讓劉午陽揍自己?她以爲劉午陽真的在自己身後啊?
“哈哈,周悅,你傻啦啊?你以爲劉午陽在呢?還讓他揍我?我告訴你,這砂鍋大的拳頭,一拳就打的他爹都不認識他了,就算他在,我也能打的他屁滾尿流的。”黃鶴生氣的說。
“噢,是嗎?我還不記得你這本事。”劉午陽冷冷的說。
三個人突然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就猛然發抖,三個人對視一下,劉紅說:“該不會,他真的在吧?真他媽見鬼了。”
說完,三個人有些稀奇的回頭看了一眼,突然三個人都捂着眼睛,因爲陽光有些刺眼,他們用手遮住之後,才能看的清楚,突然他們三個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沐浴在陽光下的人,好像是太陽下沐浴的天使一樣。
“我靠,不是吧?你他媽到底是人還是鬼啊?還真把你給叫來了?不過正好,就算你真的事天使,老子也要把你打成天屎。”黃鶴生氣的說,說完揮舞着拳頭就過去了。
劉午陽笑了一下,根本沒把黃鶴放在眼裏,看着他砂鍋大的拳頭,猛然一把給抓住了,然後眯着眼睛瞪着黃鶴,一股冷漠的氣息從他的眼神裏釋放了出去。
“啊?怎麽回事?我怎麽動不了?”黃鶴有些奇怪的看着劉午陽,他的力氣不說比一頭牛大,但是至少比這個瘦瘦弱弱的劉午陽強吧,但是他抓着自己的拳頭,自己居然動都不能動,不對,以前自己跟他較量,他都是偷襲自己的,要不是他偷襲,根本就不可能赢的了自己,但是,爲什麽~爲什麽現在正大光明的決鬥,爲什麽~
劉午陽看着黃鶴一臉的疑問,于是使勁一折,黃鶴的手腕就發出啪嗒一聲,猛然折斷了,他痛苦的跪在地上,但是劉午陽拎着他的手,他剛跪下又疼的站了起來,像個被打哭的小孩子一樣開始大吼大叫起來。
“你放開我,疼,疼啊~”黃鶴痛苦的喊着,但是劉午陽把手擡的越來越高,而黃鶴就不得不踮着腳,這樣才能緩解痛苦,整個人看上去像一個小醜一樣滑稽。
周悅看到這裏,趕緊站起來跑到劉午陽身後,雖然不害怕了,但是眼睛裏的淚水還沒有哭幹,一顆顆的往下掉。
周濤跟劉紅看了,暗罵一句倒黴,随後就想着要跑,遇到劉午陽,他們可沒打算跟他鬥,不過看着黃鶴痛苦的樣子,他們就有些爲難了,畢竟是兄弟,萬一自己跑了丢下他,以後黃鶴會不會怪自己呢?所以兩個人有些躊躇,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黃鶴痛苦的叫喊着。
“午陽,他說他要打的你爹都不認識你呢。”周悅生氣的說。
“噢?真的嗎?”劉午陽說,說完就朝着黃鶴的肚子一腳,給他踹到了周濤給劉紅的面前。
兩個人吓的一哆嗦,趕緊退後,想拉着黃鶴跑,但是黃鶴疼捂着肚子,連站都站不起。
“劉午陽,遇到你,算我們倒黴,咱們山不轉水轉,走着瞧。”周濤說,說完就拉着黃鶴的一條胳膊要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你們太天真了吧?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調戲良家婦女,而且還是我女朋友,更是要打的我爹都不認識我?你說我會就讓你們這樣就走了嗎?”劉午陽笑着說。
“你,那你想怎麽樣?”周濤說。
“怎麽?你們說什麽,就得做到啊,來,打的我爹都不認識我,快。”劉午陽說,說完就朝着他們招手,讓他們兩個都上。
周濤可不會那麽傻,說:“我們打不過你,你是要跟我們動手,哼,你有本事,就把我們打死好了。”說完周濤就往地上一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還真不信劉午陽敢把自己給打死。
劉午陽看着劉紅也趕緊躺下,一副你來打死我的樣子吧,于是就笑了,說:“别以爲我治不了你們,我告訴你們,我有比弄死你們還要讓你們痛苦的方法。”
說完劉午陽就走了過去,直接從口袋抽出一根銀針,把兩個人的鞋子一脫,直接紮在了兩人的太沖穴上,然後灌輸靈氣,随後便往後一腿,說:“周悅,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