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下面該怎麽辦?”楊明禮問。
“你說當年劉清雲是怎麽混入老九門家的龍脈的?”楊明遠問。
“聽說他跟寒門大小姐厮混的時候,偷了寒門的玲珑罩衣,那一年他相約寒門大小姐私奔,把能進入龍脈的寒門大小姐給騙到了碼頭,但是他卻自己偷偷的潛入龍脈,隻要有玲珑罩衣,潛入其中不是問題。”楊明禮說。
“哼哼,玲珑罩衣不過是龍脈的精華所化,隻要穿上玲玲罩衣,龍脈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靈物就不會攻擊你,聽說玲珑罩衣隻有九件,老九門每人一件,沒有多餘的,她們還開暗花,要殺劉清雲,你說,這可信嗎?”楊明遠問。
“你是說,這個暗花隻是個噓頭?目的是爲了讓人幫他們找出來劉清雲?”楊明禮問。
“十有**,劉清雲的修爲不過是剛過了大周天的階段,值得寒門這麽去追殺嗎?”楊明遠說。
“可是都這麽多年過去了,如果他活着的話,會不會修爲提升呢?”楊明禮問。
“能提升多少?過了大周天,就是丹道境界了,這有多難我是深知的,當年我結丹不成,反而丹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是深知這其中的厲害的,而當年我可是有玉簡保佑,我都沒有成功,他一個爲俗世奔走的廢物,能有什麽作爲?”楊明遠冷笑着說。
楊明禮聽了,覺得有道理,隻是他不解,自己的大哥爲什麽要說這些,這些跟将來要做的事有什麽聯系。
“看着自己弟弟不解的樣子,楊明遠就笑着說:如果劉清雲突然出現了,殺了一些老九門的人,老九門會不會被弄的雞犬不甯?”
“大哥的意思是?要讓老九門亂起來? 就像當年他們内鬥一樣,我們就能趁虛而入?但是沒有玲珑罩衣,我們還是進不去龍脈。”楊明禮說。
“我們有玉簡就夠了。”楊明遠冷笑着說,一切都在他的布置當中。
劉午陽穿的很随意,開着車,帶着王芷雲跟李梓晴他們,前面小黑的車,帶着王子健跟李國綸,車子緩緩開進悅賓樓的停車場,幾個人下了車,在賓悅樓門口彙合。
“賓悅樓今天被包了場子,聽說花了一億呢,這個新遠公司可真不是一般的闊綽,人家公司開張都是收紅包的,他倒好,他公司開張花一億請人家吃飯,這就是真正的富豪與有錢人的差别。”李國綸說。
王子健笑了笑,新遠公司可是幾百年的家族,聽說明朝的時候就爲皇族提供玉石珠寶,而滿清的時候更是顯赫,而戰亂的時候,人家就到了國外,随後定居香港,從來沒有什麽損失,而且更是在戰亂的時候賺的盆滿缽盂,所以他們豪氣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爲人家有資本。
王子健跟李國綸被帶進了一間包廂,這裏的設計有些别具一格,每個包廂都是獨立的樓台,頗有些古代酒樓的感覺。
王芷雲跟李梓晴坐了下來,看着菜單,突然吓了一跳,說:“茶葉蛋一顆五千?”
“什麽五千?什麽茶葉蛋?就算是恐龍蛋也不可能五千吧?”劉午陽有些咋舌的說。
“幾位,我們的茶葉蛋是純種的蛋雞下的,用的是上好的碧螺春煮的,一顆五千不貴的。”服務員笑着說,說完就把茶具放上來,說:“這是免費送的價值是八萬八的西湖龍井,幾位慢用。”
王子健聽了,也覺得咋舌,這個賓悅樓名聲在外,是貴的要死,他以前隻是聽說,還覺得沒什麽,不過現在自己來這裏吃了,才知道是有多麽的貴,如此想來,新遠公司的那一億包場子也不是很多了,一個茶葉蛋都五千,一億也隻不過是兩萬個茶葉蛋而已。
李梓晴急忙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随後一口就給吐出來了說:“好難喝啊,真苦,就這還八萬八呢,去死吧。”
幾個人笑了笑,知道李梓晴不會喝茶,所以對于她的言論不做評價,劉午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卻覺得挺好喝的,入口苦,但是入喉甘甜,說明這茶是絕對的上等,也就隻有太行山上每天早上五點采摘的茶葉能比了,所以劉午陽倒是覺得八萬八倒是不貴。
王子健看着小黑還在戒備的站在一邊,就笑着說:“來到了這裏,你就不用擔心了,沒有人敢在這裏鬧事的。”
“是,王先生。”小黑說,他戒備一是爲了安全,但是小黑還有另外一個心思,就是看看她會不會也出現,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父親的時候就是在這裏,那時候小黑才知道她的家族是有多麽的神秘與強大。
過了一會,一群群女侍應穿着旗袍,端着盤子與酒,來到了包間裏,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幾位,這是本店的套餐,價值三十八萬,人工河豚一隻,素菜四碟,外家西餐四件鮑魚,龍蝦,海膽,還有魚翅,這是本店釀造的桑落酒,隻有本店有,幾位請慢用。”
“哇塞,三十八萬哎?”李梓晴跟王芷雲掰着手指頭算着三十八萬是幾個零。
劉午陽沒有多說,食物倒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倒是對那瓶酒挺有興趣的,于是就打開了來,聞了一下,皺起眉頭,随即說:“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攜一鬥,遠送潇湘故人。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别離情。”
“哇塞,大黑牛,你還會作詩呢?真沒看出來啊。”李梓晴誇贊的說。
“又不是我做的,是别人做的,這個桑落酒很出名的,隻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聽說釀造的秘法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在這裏能喝到,你們也是運氣,我老爹每次饞的時候,都想喝這個酒,但是就是喝不到,沒想到我們居然能喝到。”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倒了一杯給自己。
王子健聽着就笑着說:“這個酒我都沒聽過,來,我也嘗嘗。”
劉午陽給幾個人都倒了一點,于是幾個人就嘗了嘗,劉午陽喝了一口,覺得有些辛辣,但是那随後辛辣的感覺就消失了,入喉猶如瓊漿玉液一樣甘甜,而回想之前的辛辣,這股甘甜尤爲的難能可貴。
“呸呸呸~什麽酒啊,好辣的~”李梓晴吐着舌頭說。
“我的不辣,不信你喝我的。”王芷雲認真的說。
“真的假的?”李梓晴有些不信。
“真的一點都不辣,我喝着還是甜的呢,你得大口喝,這樣才會入喉香甜,你一點一點喝,味道停留在舌頭上,當然辣了。”劉午陽笑着說。
李梓晴聽着,覺得有點道理,于是把王芷雲的酒杯端了過來,一口給悶了,但是酒入口中之後,她覺得辣死了,那還顧得劉午陽說的,把就給咽下去,她痛苦的看着王芷雲跟劉午陽哈哈大笑的,就知道她們聯合起來整自己,于是李梓晴噗一口,把嘴裏的酒都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劉午陽身上,噴的滿臉都是~
劉午陽眯着眼睛看着李梓晴,說:“你故意的吧?”
“廢話,你說呢?你們也是故意的,還說甜的,明明是辣的,辣死我~”李梓晴痛苦的說。
王子健跟李國綸笑呵呵的都覺得李梓晴很可愛,王芷雲更是笑的合不攏嘴隻有劉午陽有些難受。
“我去洗洗~”劉午陽無奈的說,整她反被整,真是倒黴。
“服務員,廁所在那?”劉午陽問。
“樓上。”服務員說了一句,就端着盤子走了。
樓上?劉午陽看了看上面,很高的樣子,于是就找着電梯去上樓了。
劉午陽走到電梯裏,突然看到一個人,他顯得有些驚訝,說:“你怎麽在這裏?”說完走了進去,渾然都沒有在意電梯裏還有其他幾個人,也沒有在意到别人的眼光已經足以到殺死他的地步了。
電梯裏還有兩個人,一個中年大叔,五十多歲的樣子,很普通,還有一個頭發發白的老婆婆,但是臉上的皮膚很細膩,就像是嬰兒一樣,整個人更是清新脫俗,不過眼神裏卻有着一股寒冷的冷漠與殺氣。
周靖瑤看着走進來的劉午陽,有些詫異,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他,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啊?我來吃飯啊,哈哈,免費的飯菜呢,這裏好貴的,一顆茶葉蛋要五千?宰人啊,你也來這裏吃飯啊?不過以後别來了,會被坑死的,今天免費可以随便吃的。”劉午陽笑着說。
“小朋友這裏有我九分之一的股份。”
劉午陽說着,突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于是便看着說話的人,是一個老婆婆,頓時有些尴尬了,無奈的說:“老婆婆,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這家店的老闆之一,不過這裏确實是太貴了。”
“老婆婆?”周靖瑤跟邊上的男人聽到劉午陽的稱呼,當時就楞在當場了,在寒家還沒有人敢稱呼這個女人叫老婆婆,大家都叫她姑姑,就算是她再老,也不會有人敢叫她老婆婆的,劉午陽是第一個。<